看到季姣姣這副模樣,賀南溪心愉悅的離開病房。
而看著碾季姣姣的賀南溪,夏天咽了咽口水。
“寶……”
賀南溪:“嗯?”
夏天:“我突然發覺,你現在好像個反派啊……”
賀南溪滿臉無辜:“嗯?像嗎?”
夏天:“像!像極了,要麼寶你跟我去拍戲吧,你這樣的去演個惡毒反派,保準能火。”
賀南溪無奈:“沒個正形,我能拍什麼戲。”
“別妄自菲薄,就你這模樣,往那兒一站就能秒殺一大堆娛樂圈小花好嗎,哎,那個燃氣炸是怎麼回事?”
賀南溪機靈的笑:“我詐的,沒想到還真讓我知道了點……”
倆人正聊的開心,忽然一人話道:
“南溪,好久不見。”
賀南溪和夏天倆人齊齊皺眉。
夏天:“前夫哥,你又來刷什麼存在?”
賀南溪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我很忙,請讓讓。”
傅辭宴不肯挪:“我可以和你說幾句話嗎?”
“不可以。”
賀南溪拒絕的干脆,眉宇之間都是厭煩。
傅辭宴臉上出幾分苦:“你如今對我這麼不耐煩嗎?”
夏天翻了個白眼:
“這位兄弟,請你認清一下自己的況,你是前夫,難不還抱著你親幾個?能不能有點自知之明?”
“就五分鐘,可以嗎?很重要。”
賀南溪心中升起一不耐:“傅辭宴,你忘了我們當初的約定了嗎?能不能不要胡攪蠻纏。”
傅辭宴還在堅持:“真的很重要,就幾分鐘。”
賀南溪無奈:“好吧,夏夏,你去前面等我。”
夏天對傅辭宴揮了揮胳膊,一副你敢欺負人我一定要你好看的模樣,才往前走了。
“有什麼事快說吧,小安澤一會兒醒了看不到我該找我了。”
傅辭宴深深的吸了口氣,才開口說道:
“我已經查到季執年的位置了,用不了多久,我就能他回國。”
賀南溪莫名其妙的看著他:“那是你的事,你不需要對我說。”
傅辭宴認真的說道:“等一切水落石出,我一定會給你個代。”
賀南溪有些不著頭腦:
“季執年和季姣姣騙的是你,你給我代什麼?”
傅辭宴:“如果不是因為季執年,當初……我不會做出那麼多讓你傷心的事,等我理好一切,我再來跟你認錯,南溪,等我好嗎?”
“呵呵。”
賀南溪嗤笑一聲:
“傅辭宴,其實你和季姣姣是一類人,你們永遠都認識不到自己的問題所在,傷我的是你,不是季執年,做出那些決定的都是你,不要再去找人背鍋了,我們不可能了。”
“南溪,我知道我當初做的不對……”
“那你就應該信守承諾,不要再來打擾我。”
賀南溪后退一步,臉上的表冷冰冰的。
傅辭宴苦的垂下手:“那些傷害過你的人,我會讓他們付出代價,包括我自己。”
“哦,我知道了。”
賀南溪聳聳肩,邁步離去,沒再給一個眼神。
上次他救了小安澤,賀南溪的確是激,但是事后想想,他是小安澤的親爹,做這種事不是應該的嗎?
而且為什麼季執年會綁架小安澤?還不是因為傅辭宴!
都在躲著傅辭宴了,還是讓人給盯上了,讓小安澤遭了一場無妄之災。
想想就生氣。
人都說時間是抹平傷口最好的良藥。
可是三年多過去了,當初有多痛,現在就還是有多痛。
當初有多恨,現在依然有多恨。
恨季姣姣對做的那些事,更恨傅辭宴的拎不清,讓和小安澤了那麼多苦。
只是傅辭宴畢竟是小安澤的父親,不希孩子被上一輩的恩怨困住。
比起來,還是希小安澤的記憶中,父親是一個好的形象,所以從來不在孩子面前說傅辭宴的壞話。
八月底的海市天氣還是悶熱的很,蔣母已經坐在車上等們了。
一行人找了個餐廳落腳,看著蔣母眉宇之間的疲憊,賀南溪出聲安:
“蔣阿姨,你不要太難過了,蔣浩南……只是一時糊涂。”
這話說的都違心,蔣浩南哪里是一時糊涂?他糊涂的可太久了。
實在是不明白,蔣父蔣母都是好的人,怎麼就生出蔣浩南這麼個逆子來呢。
蔣母嘆了口氣:
“南溪,你不用安我了,我知道他是怎麼一回事。”
夏天弱弱的問:
“那蔣阿姨,你真的打算讓他們結婚嗎?”
說到這里,蔣母笑了笑:
“結婚,當然要結婚,都說婚姻,是的墳墓,我倒是看看結婚以后他們是否還能這麼相。”
賀南溪瞬間秒懂:
“是啊,蔣浩南跟全世界對抗的時候,以為那是,但是當他們的沒有波折也沒有反對,真正的生活在浮出表面。”
蔣母:“我以前啊,就是狠不下心,我總想著好好引導,浩南能明白我的良苦用心,現在我才明白,不給他點教訓他是不知道自己錯在哪里的。”
“人嘛,總是要撞過南墻,痛了才知道回頭。”
賀南溪幽幽的看向窗外,曾幾何時,不也是這樣。
若是能早點而出,也不至于說后面那麼多的苦。
夏天撓了撓頭。
對什麼良苦用心并不興趣。
“蔣阿姨,你打算怎麼收拾季姣姣啊。”
蔣母神淡然:
“不是想火嗎?那就讓火吧。”
夏天眼睛亮了,忍不住期待的手。
“對了,南溪,剛剛辭宴讓我提醒你,小心季姣姣狗急跳墻,如果有任何危險,一定要及時對他說。”
蔣母看著賀南溪:“其實辭宴這孩子對你還是很上心的,當初的事是他做的不對,但是他現在已經知道錯了……”
“蔣阿姨。”
賀南溪打斷的話:
“我現在生活好的,不想那些七八糟的事,你看我有兒子,有事業,有資產,還有一心向著我的家人朋友,我干嘛非給我找個男人礙我眼啊。”
蔣母言又止:“話雖這麼說,但是小安澤也肯定想爸爸的,有父親在邊總歸好些。”
賀南溪搖搖頭:“他都有朋友了,以后會有新的妻子和孩子,我不想討人嫌。”
不遠的影里,傅辭宴聽著這番話,眼里流出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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