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苑,陸景川的住房門外。
周暮寒帶著幾個人圍堵在那里。
負責按門鈴的保鏢在按了幾次聽不見響聲后,上前來說道:“周總,門鈴好像沒用了。”
周暮寒黑著一張臉沉聲:“敲門。”
保鏢上去敲門,還沒敲上兩聲,小區里的安保人員就坐著電梯上來了。
為首的安保人員看著圍在陸景川門口的一群人問:“你們是干什麼的,堵在別人家門口干什麼?”
嚴助理上前去解釋:“我們過來找人的。”
安保人員打量了一眼,看到都是穿著西裝革履的人,便客氣的說道:“先生,這戶是剛搬過來的,我們剛剛接到他的投訴電話,他說你們打擾到他了,你們找的人可能不在里面。”
周暮寒看都沒有看一眼安保的人,對著停止敲門的保鏢冷聲吩咐:“都停下來干嘛,給我繼續敲啊。”
保鏢接到周暮寒的命令,又開始對著門敲了起來。
為首的安保見說不通,忙帶著人上前去制止:“先生,你們現在的行為已經造擾民了,不離開的話我們只能報警了。”
周暮寒挑起冷眉,暴戾的看了一眼為首的安保,看得他心中一怯。
“報警?”
周暮寒冷冷笑了笑:“你去報警啊,我老婆被人關在這房子里了,我倒要看看,警察來了會抓誰。”
門外,周暮寒的人和安保的人在僵持著。
門,寧葉初吃了兩口面就吃不下了。
陸景川看著才了幾口的面問:“是不是不好吃?”
寧葉初搖搖頭:“好吃的,可能是過了,吃不下了。”
跟面條好不好吃有什麼關系呢。
門外的靜已經大得本無法安心吃下去了。
陸景川也不勉強:“好,吃不下那就不要吃了,等了再吃。”
寧葉初剛放下筷子,手機就響了起來。
寧葉初拿出手機,是周暮寒打進來的電話。
站在旁邊收拾碗筷的陸景川見將手機握在手中遲遲不接,便對說道:“接吧,看他說什麼。”
寧葉初點頭,手機接通了電話。
手機剛接通,就傳來了周暮寒冷漠寒涼的聲音:“寧葉初,出來!跟我回家。”
寧葉初聽著電話里的聲音生的笑了笑:“跟你回家嗎?回去了把我錮在那棟房子里?”
周暮寒威脅的口吻淡淡的問道:“你要自己出來,還是等我砸了門進去!”
“寧葉初,你該不會以為他陸景川來幾個安保的人員就能攔住我了?”
“你現在自己出來,陸景川我可以既往不咎,你要是等我砸門進去……我保證,陸景川會死得很難看。”
寧葉初看了眼陸景川,陸景川已經擰了一雙寒眉。
陸景川沒有出聲打斷寧葉初的電話,只是對勾起了角,然后,他端著碗起往廚房去了。
讓他死得很難看?陸景川在寧葉初看不見的地方勾起了不屑的角,他陸景川才不怕周暮寒。
寧葉初對著電話不冷不淡的問道:“周暮寒,你放過我行嗎?做錯事的人明明是你,你讓我靜一靜行嗎?你知道我現在有多不想看見你嗎?你為什麼非要著我呢?”
周暮寒:“寧葉初你出來,這件事我可以給你一個代的。”
寧葉初越聽越覺得好笑:“你怎麼代?像當初帶我去醫院準備著我做人流一樣,帶著唐文欣去做人流?”
“然后呢?然后你和唐文欣的事就當沒有發生過了嗎?”
寧葉初的緒又激了起來,搖頭:“周暮寒,我不要出去,我也不要你的代,你走開行嗎?”
寧葉初說完,直接就掛斷了電話。
陸景川從廚房里出來,他看著忍著握手機抖著的人,心中如刀絞般的疼痛。
寧葉初和周暮寒的電話容,他都聽見了,也大概是聽懂了的。
怎麼會有人娶了不珍惜呢。
門外那幾個安保人員本不是周暮寒的保鏢的對手,沒三兩下就都被周暮寒的保鏢制服了。
大門那里很快就傳來了踹門的聲音。
陸景川安寧葉初道:“葉初,別怕,你要想離開,我帶你離開。”
踹門的聲音越來越大,寧葉初看著面前的陸景川,一下就從沙發里站了起來。
寧葉初對他說道:“小胖,謝謝你煮的面,但是,我不想連累了你。”
寧葉初了解周暮寒那個人,他一向殺伐決絕,說到做到的。
寧葉初說著,就要往門那里走出去,陸景川突然拉住了的手。
寧葉初回頭。
陸景川看著握在手中那只白皙泛涼的手,他下意識的,又松開了。
他依舊只是淺淺的笑著,溫聲問寧葉初:“我帶你回關城好不好?”
寧葉初有些不明所以:“現在嗎?”
陸景川點頭。
寧葉初問:“周暮寒就堵在門外,現在怎麼回?”
陸景川朝著落地窗的方向看著外面的天空,只見不遠,一輛直升機正往這邊開了過來。
陸景川住的這棟房子是頂樓第二十八層,有專屬的臺。
直升機就停在了陸景川的臺上。
是他剛才給他的助理打電話,助理給他調的一架離他最近的直升機開過來的。
陸景川指著停在臺上的直升機說道:“葉初,你現在不想見他,我就帶你離開,等你想回來了,我在送你回來好嗎?”
寧葉初點頭,然后,跟著他一起走向了臺。
寧葉初和陸景川剛坐上直升機,周暮寒的保鏢就踹開了門破門而。
保鏢看著臺上正準備起飛的直升機說道:“周總,太太在直升機上。”
周暮寒冷眸看著飛走的直升機,狠狠一腳踢飛了擋在面前的椅子。
周暮寒繃著冷臉對嚴助理命令道:“嚴助理,安排一下,帶上人手,準備飛關城。”
好一個寧葉初。
好一個陸景川。
他們竟然真的敢就這麼雙雙從他的眼皮底下離開了。
看來是他從前對寧葉初太好了,好到寧葉初竟然就敢這麼無視無懼他的話。
周暮寒咬著后槽牙,往后的日子,他得給寧葉初一點看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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