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蘇妙兒簽下和縛的離婚協議以後,蘇妙兒已經從莊園搬出去。
副找了有些地方,終於在一個平價公寓裡面找到蘇妙兒。
蘇妙兒從前是豪門,什麼活都不用干,可是現在已經和縛沒有半點關聯。
雖然縛說過,離婚後,可以分到很多的錢,但是蘇妙兒不願意用縛的錢。
這不蘇妙兒現在準備出門找工作,正好撞上縛邊的副。
「怎麼是你?來這做什麼?」
「離婚協議已經簽過,你們要是再糾纏不清,那就報警理!」蘇妙兒語氣非常惡劣的開口。
副就知道當初不應該將場面搞得這樣難看。
可是軍長不聽,狠下心要蘇妙兒恨自己。
現在為難的簡直就是自己。
當下副直接朝著蘇妙兒鞠躬。
「蘇姑娘,求你救救軍長吧。」副誠懇的說。
「開什麼玩笑?」
「縛邊這麼多的警員守著,怎麼可能出事?」
「要是你們無法保護他,那我同樣不行。」蘇妙兒語氣相當冷淡的說。
「蘇姑娘,這次不是開玩笑的,軍長已經在病床上趟整整三天三夜。」
「醫生說軍長的已經恢復過來,按理說早就可以醒,是軍長自己不想清醒。」
「軍長這段時間為你,付出很多,軍長真的太累太累,現在只有讓你過去,才能喚醒軍長。」
「抱歉,我可沒這本事,看病還是找醫生比較靠譜。」
說完以後,接著砰的一聲,蘇妙兒已經將門關住。
事已經過去三天,可是蘇妙兒的心依舊是恨著縛。
只要想到縛說的那些話,蘇妙兒覺心臟開始痛起來。
副站在門外,一鼻子的灰。
蘇妙兒打他罵他都行,可是不去醫院,那是絕對不行的。
軍長可還躺在病房上面,等著蘇妙兒喚醒。
雖然軍長一再都說,叔父們做的那些事,別讓蘇妙兒知道,可是眼下副已經管不了這麼多,副現在唯一想做的事,只是讓軍長醒過來,僅此而已。
隔著一扇門的距離,副知道蘇妙兒一定可以聽到,所以放聲說道:「蘇妙兒要是有點良心,那就應該去看看軍長!」
「老夫人讓你害現在這樣半死不活的模樣,而你為什麼現在可以過安逸生活,那都是軍長的功勞!」
「老夫人出事那晚,叔父們都說要讓你付出代價!」
「是軍長那天晚上親自去祠堂,求叔父不要對你下手,是軍長親自承叔父們的鞭打,這才讓你毫髮無損的離開!」
「反正話就說到這裡,要是你不願意去,那我是沒什麼辦法,但我會從心詛咒你的!」
「像你這樣的人,這輩子都不可能得到幸福!」
副話音落下以後並沒有離開,而是一直站在門外,一直都在等著蘇妙兒出來。
可是蘇妙兒那邊半點靜都沒有,副說的這麼響,蘇妙兒肯定是聽到的,那就是說蘇妙兒選擇見死不救。
副是氣呼呼的離開的。
蘇妙兒真是好樣的,副不相信不靠蘇妙兒,難道自己真的一點辦法都想不到嗎。
蘇妙兒站在門后,心裡有些沉重。
原本可以毫無負擔的恨縛,可是現在副這樣一說,蘇妙兒有些恨不起來就縛。
不對,這個混蛋一樣是該討厭的。
剛剛副說叔父們用藤條縛,可是不曾說要求縛和秦家聯姻。
所以縛依舊是個渣男。
蘇妙兒這樣一糾結,糾結到晚上,連應聘都趕不上。
最後洗過澡后,蘇妙兒躺在公寓的床上,還是選擇洗漱穿,去趟醫院看看。
蘇妙兒在心中暗暗告訴自己,自己不過就是想要看看縛傷的到底重不重,想要看看副是不是在說謊,可絕不是在擔心縛。
夜晚,縛的病房,秦枝已經撐不下去,守整整三天都醒不過來,秦枝想現在自己離開一會兒,縛應該同樣不會醒過來。
所以秦枝前往隔壁的病床進行短暫的休息補覺。
蘇妙兒恰巧趁著這個時間,走進縛的病房。
縛的病房裡面靜悄悄的,只有縛自己躺在病床上面,像是一個孤家寡人,瞧著倒是真的有些可憐。
「不是說要聯姻嗎?怎麼現在還是孤零零的,那個未婚妻不來照顧你的嗎?」蘇妙兒靠近縛以後,輕聲的開口。
要是換做平時的縛,聽到蘇妙兒說話這樣怪氣的,只怕早就已經教訓起來。
可是現在的縛,靜靜躺在病床上半點反應都沒有。
「這是幹什麼,在裝可憐嗎?」
「有些時候很討厭你,明明和你說過很多遍,傷這件事與我無關,可你們通通都不相信。」
「縛,快點醒過來,等你醒過來以後,阿應該也快回來,治好老夫人,讓老夫人將一切真相說出來。」
「那個時候,一定要你親自站在我的面前道歉。」
蘇妙兒的話剛說一半,覺走廊外面傳來腳步聲音。
「秦小姐,因為您是軍長未婚妻,而且看得出來,您是非常關心軍長的,所以讓您守在軍長病房,而我去找神經科的醫生來看軍長。」
「可你倒好,晚上居然讓軍長一個人留在病房裡面,萬一現在病房裡面出現什麼事,那你付得起責任嗎?」副罵罵咧咧的聲音傳來。
就算秦家是書香門第,就算秦枝是個雲城學院的教授。
可是只要涉及到軍長利益,副都會毫不猶豫的罵過去。
「哪裡能這麼容易出事,醫院外面有警員守著,至於裡面都是一些護士醫生而已。」
「秦凌予一直都醒不過來,那我都已經好幾天沒有休息,要是再不睡一會兒,只怕連我自己都要倒下。」
「而且萬一秦凌予突然醒過來,看到的是我這副狼狽的模樣,在他心中印象大打折扣怎麼辦?」秦枝同樣不甘示弱的說起來。
蘇妙兒知道自己不能繼續留在這邊,所以立刻打開病房的門,朝外走去、
「那是!」
「怎麼縛的病房裡面,有個的跑出來!」秦枝驚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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