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是騙我的,其實本不我,只是因為報仇,所以接近到我邊。」
「這我認。」
「那你呢?」
「蘇妙兒,現在知道,當初父親的死和縛有關係,那你將做出什麼選擇?」杜燕喃喃自語道,滿滿都是看好戲的模樣。
蘇妙兒讓杜燕說的,說不出來話。
「蘇妙兒要你真的是個孝,那你就該為你父親想想。」
「想想當年,蘇宗死的有多麼凄慘,而你怎麼可以心安理得躺在縛的邊?」
杜燕一字一句的反問。
蘇妙兒的心理,完全讓杜燕說的潰不軍。
杜燕不曾傷害自己,不曾攻擊自己,但是那些話,足以讓蘇妙兒整個世界坍塌。
時間過去很久,蘇妙兒麻木的從座位上站起來,然後居高臨下的看著杜燕說道:「這些是縛與我間的事,和你無關,應該怎麼理,不用你來教。」
蘇妙兒說完,朝著外面走去。
剛剛走到外面,蘇妙兒看到一輛軍用的悍馬車駛來,穩穩的停在蘇妙兒的面前。
從車上下來一道影,赫然是剛剛理完公務的縛。
縛看到蘇妙兒,立刻將抱在懷中,然後低沉的嗓音在耳畔開口詢問道:「怎麼回事?怎麼和杜燕見面?杜燕現在非常恨我們,還是不要相比較安全。」
「這麼多的警員陪著,除非杜燕不想活,不然不會來。」蘇妙兒語氣淡淡的安著縛。
只是蘇妙兒不知道這個時候,有誰可以安自己。
蘇妙兒一時間不敢將杜燕和自己說的事告訴縛,因為蘇妙兒不準縛的心思。
縛對於縛非常重要,可以說從前都是縛將縛養起來的。
所以儘管犯下錯誤,縛應該無法大義滅親。
而且已經八十多歲,如何承得起牢獄之災。
縛看著蘇妙兒空的眼神,知道蘇妙兒有事瞞著自己,只是縛無法猜測出來。
蘇妙兒就是這樣倔強的心理,只要蘇妙兒不願意說什麼,那就算是問,都問不出什麼東西。
蘇妙兒留下那句話直接離開,杜燕一直都在期盼蘇妙兒和縛吵架,可是莊園平靜的像是一灘死水,激不起半點水花。
杜燕一直安排著手下,守在莊園門外,直到十天後,手下看到蘇妙兒從莊園出來,直接奔著家主宅過去。
終於蘇妙兒終於開始行起來!
整個杜氏集團已經為一堆垃圾,杜燕不管怎麼努力都無法拯救杜氏集團。
所以杜燕現在已經放棄杜氏集團,杜燕現在唯一想的就是讓們,讓蘇妙兒,讓端木付出代價。
所以當聽說蘇妙兒前往家住宅以後,杜燕放下所有的事,跟在蘇妙兒後面,同樣來到家主宅。
儘管主宅裡面很多傭看不起蘇妙兒,可是蘇妙兒現在在縛那邊正得寵著,所以們只能客客氣氣的招待蘇妙兒。
「在哪裡?」蘇妙兒直接的問。
「回夫人,老夫人這段時間有恙,中午時候剛剛醒過來,正在後花園坐著。」傭恭恭敬敬的回復。
「帶我過去。」
「是的。」
傭在前面走,蘇妙兒在後面跟著。
蘇妙兒這些天想的很多,從前的事,說到底和縛並不存在任何關係,而且蘇妙兒覺得不能直接相信杜燕的話,蘇妙兒要找老夫人問個清楚,必須討要一個說法。
只是走到後花園,蘇妙兒發現只有老夫人自己坐在一個亭子裡面,邊沒人陪著。
「怎麼王姨不在邊?」蘇妙兒疑的問。
記得從前過來主宅,老夫人和王姨一向都是形影不離的,怎麼今天卻顯得這樣冷清。
「這——」傭開始吞吞吐吐起來。
「這什麼?有什麼話直說就行。」蘇妙兒停下腳步著傭說說道。
「或許是因為上回,王姨將夫人丟進水裡,軍長怒,前幾天將王姨帶走,不知道帶到什麼地方,一直不曾回來。」
「不但如此,那回,軍長和老夫人吵得很兇,只是不準讓我們進去,不準讓我們聽。」
「在這裡工作有六年,可真是從來沒有見過們吵得這樣厲害。」
「哪怕當年軍長不顧老夫人的意見,非要娶您,都不見們吵得這樣厲害。」傭心有餘悸的說。
那天他們吵完以後,傭進房間收拾,發現房間裡面很多擺件都讓軍長摔碎。
軍長一向都是最最孝順的,想不到有天居然做出這種事。
而老夫人,就是因為那件事以後,開始變得鬱鬱寡歡,甚至都差起來。
蘇妙兒聽著傭的話,有些不著頭腦。
距離上回王姨將自己丟下水裡這件事,已經過去整整兩個月,怎麼可能過去這麼久,還要算賬?
而且縛和吵架這件事,怎麼一點都不曾和自己提起過?
正想著蘇妙兒發現老夫人已經看到自己過來。
從前老夫人看到自己過來,都是擺出一個高高在上的姿態,都是喜歡用鼻孔朝著自己。
可是這回,蘇妙兒清楚覺到老夫人看自己眼中帶著懼意。
片刻功夫,蘇妙兒與傭終於走到老夫人的面前。
「老夫人,夫人過來看您,過來陪您說話。」傭解釋道。
「也好,我們是該見面聊聊,你下去吧。」老夫人說著朝著傭揮揮手,傭點頭退到一邊。
蘇妙兒先沒有說話,是老夫人率先說起來的,「有些時候撕開一個口子,那就瞞不住,只是沒有想到這麼快。」
「是誰和你說的,當年蘇宗的事,阿縛應該是想瞞著你的,才對。」老夫人幽幽的說。
「真的是您?真的是您幫助杜正青害死我的父親的嗎,害的蘇家家破人亡的嗎?」蘇妙兒不敢置信的問。
當一切真相由當事人親口承認的時候,蘇妙兒才發現其實自己非常希不要認下這個罪名,非常希一切都是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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