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夏秋,想起江亦城抱著譚薇薇在床邊的那一幕,藍鯨兒眼底明顯劃過一抹深深的沉痛。
夏秋看在眼裡,不由得一怔。
鯨兒當年到底經歷了什麼,才會做出那樣極端的決定。
「鯨兒,你到底怎麼了?」聲音溫至極,生怕將藍鯨兒這個兒媳嚇跑了。
低著臉,好一會兒藍鯨兒才掀目,著夏秋。
「我是人魚。」
兩人坐在雅座上靠窗的位置,前後左邊雖然都是空位,但提及自己的份,藍鯨兒還是將聲音低了很多。
夏秋雖然早就看到了那個曝人魚的新聞,但此刻聽到鯨兒親口承認,還是不住有些震驚。
藍鯨兒目正直,「人魚,只存在於話和傳說里的生。」
好一會兒,夏秋才開口,眸平靜,「我知道。」
藍鯨兒微怔,這才想起來之前鱗兒的份曝,幾乎轟了整個L國,伯母應該是早就知道了。
低頭,繼續說,「他在得知我的份后,帶著譚薇薇一起離開了。我找了他很久,等了他很久,他都沒來。」
夏秋聞言不有些詫異,「你說亦城和薇薇?」
點了點頭。
「不,鯨兒,你肯定是誤會了什麼,亦城和薇薇之間什麼都沒有啊。」
「我親眼看到,您不必替他狡辯什麼。」藍鯨兒口吻平靜,但心口卻猶如針扎般疼痛。
事過去一年,和他之間再無可能,他和譚薇薇有過什麼,也已經不在乎了。只是伯母想要知道一年前究竟發生了什麼,便提一下罷了。
夏秋不陷怔滯當中。
鯨兒親眼看到?到底看到了什麼,才讓對亦城的誤解如此之深。
「鯨兒,你是個聰明的孩子,我不替亦城解釋什麼,但你仔細想一想,這一年我們都以為你『死』了,如果他和薇薇之間真的有什麼,一年的時間,他們早就在一起了,又何必……」說起這一年當中兒子所的折磨,夏秋實在難以克制自己的緒,眼眶微微有些泛紅、潤,「又何必,守著一個已經『死』了的你,在那種荒無人煙的地方獨自居住大半年?要不是你伯父不行,我求著讓他回來管理江氏,他可能會在那裡守著你一輩子。」
聽著夏秋的這番話,藍鯨兒的心口被深深的著。
「鯨兒,江氏是你伯父一生的心,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它改名換姓,你……能理解的對嗎?」
含著淚的模樣,讓藍鯨兒一時間難以言語,深知夏秋話中的意思。
若不是因為江氏集團,江亦城可能真的會待在那個小木屋裡,孤獨終老。
可是為什麼,他明明就和譚薇薇在一起了不是麼?為什麼……還要在跳海的地方修建那個小木屋,獨自居住在那裡?
一連串的迷在心底形了問號,想要去弄清楚,卻又不想再去糾纏不清。
「伯母,我知道您的意思。和他之間不論發生什麼,我都不希您和伯父甚至江氏集團到任何影響,您讓他回去的這個決定是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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