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詞的解釋,就不用我說了吧?姐姐啊,為了一直信任的,為了一直深的你,把自己上的鱗一片一片的剔掉,你知道那種痛嗎!?」
淚,如泉涌一般滾落而下,終於再也無法剋制心底那份最沉的痛,咆哮出聲!
「那是在我們人魚的世界,從來就沒有人敢去嘗試的東西!但是姐姐為了你,把自己折磨得遍鱗傷!你知道嗎,所承的並不止鱗傷帶來的痛,剔鱗后的代價你又知道是什麼嗎!?」
恨上心頭,痛,讓泣不聲,「就是在今後的生命里……姐姐,一旦到海水,便會像話故事裡那樣,與海水融為一……現在你知道為什麼會死了嗎!」
一字一句,讓江亦城震驚,心,就像是被撕碎了一般,鮮淋漓。
藍鱗兒收了收眼淚,問出了一直以來最想問的話。
「你告訴我,你為什麼要負我姐姐,難道就因為是人魚,所以你把當怪了!?」
江亦城從震驚中抬目,一滴清淚從他眼角無聲落,炙熱的眸被心痛貫穿。
「我沒有負。」
「你撒謊!如果你沒有負,怎麼可能會丟下我,怎麼可能會萬念俱灰,從那麼高的地方跳下去!你永遠都不會知道,我姐姐是帶著什麼樣的心從那裡跳下去的……」
驀地,藍鱗兒目變得十分兇狠,猛地朝江亦城撲了過去。
「咚!」
一拳狠狠的打在江亦城側臉上,頃刻間,殷紅的從他角溢出,看上去有些目驚心。
但他卻沒有做出任何反抗,彷彿如果能夠這樣被一拳打死也是一種解。
藍鯨兒死了,他如同行走,如何獨活?
這一拳,並不能讓藍鱗兒解氣,可以不殺他,但是失去姐姐的痛,卻不得不發泄!
「砰!」
房門被人突地推開,一進門,江夫人便瞧見角溢的兒子,頓時臉驟變!
「亦城!」沖向兒子,江夫人心疼不已。
這段日子,不清楚兒子和鯨兒之間是怎麼了,但他這段時間所的痛苦,作為父母的,是將這一切全部看在眼裡。
「你是什麼人!?」轉頭質問著藍鱗兒,卻在看到的樣貌時,神一滯。
這個孩兒,和鯨兒長得好像。
也引來了霍司寒,藍鱗兒還不解氣,還要衝上去痛揍江亦城,卻在對上那雙寒眸時,作滯住了。
「伯母,是我帶來的人。」面對江夫人,霍司寒清冷的開口。
江夫人怔了一怔,看看霍司寒,又看看藍鱗兒,不清楚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睨著不遠的人兒,霍司寒緩抬步伐,走了過去,將拉起往門外走。
「告辭。」
霍司寒的份對江家而言是至高無上的,正因為和江亦城是好友關係,霍司寒對待他的父母也比一般長輩要尊敬一些。
「等等。」
剛要出門,江亦城的聲音豁然響起。
扭頭,江亦城的目落在藍鱗兒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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