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到這,范迎萱突然頓住,指了指自己圓潤的臉蛋,道:「瞧,您沒發現,我最近氣不錯嗎?而且,胃口也不錯呢。如果我的真有問題,我哪可能還吃得下飯呀?對不對,爸爸?」
「額,說得也是。」
范國銘點點頭,懸著的一顆心,總算悄悄落下。
岑秋桐在一旁,看著他們父倆有的互,臉黑得足以滴出墨來。
原本,是打算趁范迎萱不在家,特地上門到范國銘面前挑撥離間的,最好能讓范國銘知道他那所謂的乖兒一直與蔣京修不清不楚,甚至連孩子都弄出來了。
倒不是認為范國銘會反對范迎萱與蔣京修在一起,畢竟范國銘疼兒是出了名,只要范迎萱堅持,他最後肯定妥協的,因此,這麼做的目的十分簡單,只為故意刺激范國銘。
在范迎萱心目中,范國銘這位父親的份量極重,對付不了范迎萱,讓范國銘氣一氣,遭遭罪,也好的。
而且,本就是范迎萱理虧,若不與堂哥、倫,又何懼別人拿這個說事?若真把范國銘氣出好歹,也不關岑秋桐什麼事啊……
岑秋桐如意算盤打得噼啪響,誰知,這戲都才開始演呢,范迎萱居然就回來了,這讓如何演下去?
真是掃興!
岑秋桐越想越不甘心,修長的指甲深深嵌掌心中,可卻不知道疼,雙眸狠狠地瞪向背對著的范迎萱,眼神充滿了濃烈的嫉恨。
范迎萱功安好范國銘,轉過頭,對岑秋桐似笑非笑地說:「秋桐,到我房間里,咱們聊聊吧。」
「好……好啊。」
岑秋桐努力出一縷笑,面不自然應道。
「那走吧。」
范迎萱說完,作麻利換好一雙棉拖,頭也不回往自己臥室走。
岑秋桐見狀,只好著頭皮跟上。
進到房間,范迎萱將門反鎖,臉上的笑容一下子斂起,語帶嚴肅問岑秋桐:「你是怎麼回事?為何要跟我爸爸說我去檢這事?」
岑秋桐眸悄然閃過一心虛,很快就裝模作樣推卸責任,「對不起啦,萱萱,我只是一時口無遮攔才說錯話的。不過,你反正也沒事,去檢也沒什麼好瞞的嘛。」
「……」
被這麼一說,范迎萱竟一時無言以對。
並未告訴岑秋桐自己懷孕這事,再加上之後岑秋桐關心自己的病,也只是以自己沒事這個理由敷衍過去,因此,說到底,岑秋桐在父親面前提起,貌似也不算過份。
想到這兒,范迎萱繃的神總算緩和一些,「以後,我的任何事,你不要在我爸爸面前說,我怕他會擔心,知道嗎?」
「嗯,你放心,我下次再也不多了。」
岑秋桐假惺惺說完,親昵地拉著的手,試探著問,「對了,萱萱,我還聽說一件事呢,關於你家二哥的,但不知是不是真的。」
一聽與蔣京修有關,范迎萱心跳不自覺半拍,「什麼事啊?」
「昨天,我有個朋友,居然在民政局看到他了。」
PS:晚上見,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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