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篆剛進娛樂城大廳,就看到娛樂城經理在原地手,急得團團轉。
“什麼人趕在我地盤上鬧事?”周篆冷沉著臉問。
經理回答道:“鄭家三小姐,鄭青。”
“一個的就讓你這麼手足無措?!”周篆擰眉不悅地看著經理質問。
“這不是普通的啊,鄭家在海城也有一定的地位,而且這位三小姐不還是您的未婚妻嘛,我哪敢。”經理小心翼翼地說。
聞言,周篆驚悚地看了眼余音,下意識的解釋道:“別聽他胡說,不是我未婚妻,我沒同意。”
余音撓了撓下,問道:“所以周哥家里真給你安排聯姻對象了?”
周篆頓時一個頭兩個大,人還沒追到呢,就給他搞這種麻煩。
“你覺得我是那種會聽家里安排的人嗎?”周篆問。
想了想,余音搖頭,周哥不會,就憑上次周哥一人單挑整個周家,力保周瑞堯,就看得出來周哥不會家里的控制。
“你不喜歡那位三小姐?”余音好奇地問。
“我憑什麼喜歡?”周篆見連半點吃醋或者生氣的意思都沒有,心里有些不高興。
“家事好啊,門當戶對。”余音覺得豪門不都喜歡門當戶對嘛,周哥爸媽也一定是這麼想的,所以才想跟鄭家聯姻。
聞言,周篆諷刺一笑,傲慢地說:“我周篆需要人來提升我的地位?”
真是好笑。
周篆對經理說:“帶路。”
回頭跟余音說:“跟我。”
余音點點頭,默默地跟在周篆后,可不得跟嗎,這里跟迷宮一樣。
很難想象周哥到底多有錢,就這一家娛樂城的裝修費用估計都得八九位數。
經理帶路推開一間包房的門,周篆掃了眼滿地的狼藉,意大利進口的酒杯被砸了一地,酒也灑了一地。
剛推開門,周篆就聽到一個生豪言壯語地說:“周家周二,本小姐要了。”
周篆冷哧一聲,邁步走了進去,越過地上的玻璃碎片,冷颼颼地說:“我是地主嗎,你想要就要,要不要給你個王炸,把你炸飛。”
余音跟在他后,聽到周篆的話,忍不住噗嗤一聲,這種場面周哥那張還能這麼貧,真是沒誰了。
屋里的人紛紛回頭看向說話的人,見是周篆,那些二代都規規矩矩地坐回了沙發上。
他們在旁人面前不可一世,在這位周二面前都得夾著尾做人,沒人敢造次。
周篆踢開腳邊一個酒瓶,回頭對余音說:“別踩到玻璃。”
余音點頭,往干凈的地方挪了挪。
鄭青本坐茶幾上,見到周篆立即站了起來,幾步躍到周篆邊,想要挎上他的胳膊,被周篆躲開。
“鄭三小姐砸這樣,是對我有意見,還是對我這家娛樂城有意見。”周篆沉聲問。
鄭青搖搖頭,笑嘻嘻地說:“都沒有意見,周篆你是知道我在這里才過來的嗎?”
周篆立即否認:“不是,我是聽經理說有人鬧事才過來的。”
鄭青剜了眼經理,又笑嘻嘻地對周篆說:“我可沒鬧事,我只是玩嗨了。”
周篆沒發火,指著地上的一片狼藉說:“我也不為難你,打碎的酒杯都是意大利空運過來的,酒是意大利和法國酒莊的,還有幾瓶比利時的,照價賠償就行。”
說完,周篆回頭對經理說:“你回頭算個賬,把賬單發給鄭三小姐。”
鄭青急得跳腳,滴滴的嚷道:“周篆,我們的關系,你還讓我賠錢?”
周篆角一勾,茶的眼球著琉璃般的芒,他幽幽開口道:“話可不能說,憑白的旁人誤會,我們可沒有什麼關系,非要扯關系,最多就是顧客和老板的關系,顧客造的店損失,理應由顧客賠償。你若是不想賠償也行,等法院傳票吧。”
鄭青被當場下了面子,很不服氣,嚷道:“怎麼沒關系,我們兩家有意聯姻,以后我們就是一家人。”
“我沒同意,這事就不立,別以后鬧得人盡皆知,還是你丟人,我話已至此,希鄭三小姐自覺點拒絕這門婚事。”周篆毫不留的說完,也不管鄭青那快哭出來的表,轉帶著余音離開。
離開娛樂城前,周篆對經理吩咐道:“以后再遇到這種人,該怎麼賠就怎麼賠,別人家一嚇唬你就懵了,除了我老婆和我那三個兄弟,其他人都給我賠錢,一分都不能。”
經理連連點頭,這事是他理得過于小心了,主要鄭三小姐自稱周二未婚妻,他不得不小心行事。
上了車,周篆開車往沈岸家的方向開,路上周篆問:“一直沒說話,想什麼呢?”
余音慢悠悠地搖頭,語氣有些不暢地說:“我在想,你們豪門娶妻是不是都要選門當戶對的人聯姻?”
周篆心里有些郁悶,果然是誤會了!
周篆不答反問:“你姐夫和程禹算豪門嗎?”
余音點頭:“妥妥的頂級豪門。”
“那就是了,他們兩個娶的溫黎和陳喬,哪個門當戶對?”周篆說。
余音了然地點頭:“也對。周哥你不喜歡剛才那位鄭三小姐吧?”
周篆趁著紅燈間隙扭頭看:“不喜歡,怎麼了?”
余音舒了口氣,輕松地說:“那就好,那位鄭三小姐敗家,在娘家敗娘家,嫁到婆家敗婆家。”
余音的一番話差點沒把周篆氣死,他還滋滋的以為這姑娘開竅了,知道吃醋了,結果竟然給他看起姻緣來了。
“我謝謝你啊……”周篆咬牙切齒地道謝。
余音猶猶豫豫了好一會,問出心里的疑問:“周哥,你喜歡的人到底是誰啊?”
周篆瞥了一眼:“年后你就知道了。”
“哦……”余音沒再追問,心里有點異樣一閃而過。
將余音送到樓下,剛好看到沈岸和溫黎在遛溫小白,周篆下車前對余音說:“年后你最喜歡的歌手南潯在北城開演唱會,想去嗎?”
余音眼睛一亮,激地說:“想啊,可是我搶不到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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