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媛媛只是愣了一下,隨即后退了一步,面上的表平靜,“時勉,你在做什麼?我只是擔心秦小姐,正如你把當妹妹一樣,我也是把他當妹妹的,所以,我怎麼會傷害你的妹妹呢?”
周京越抿不語,秦詩雅的樣子不像裝的,是真的怕徐媛媛,而且昨晚上也跟自己說過,徐媛媛要害的孩子。
可就在他要說話的時候,周夫人率先開口了,“阿越,這件事我覺得你不能只聽一面之詞,詩雅……”
周夫人暼了秦詩雅一眼,“我本來不想說的,可是詩雅確實不實誠,之前也曾做戲誣陷秦家的堂姐妹,而且和那個傻弟弟的關系也不清不楚的……”
周夫人沒能說下去就被周京越掐斷了,“媽,這是我自己的事用不著你來指手畫腳,另外,詩雅清清白白的姑娘,你別污蔑。”
周夫人目落在秦詩雅的小腹上,“清清白白又怎麼能做出未婚先孕這種事呢?難不這個孩子不是弟弟的還能是你的不?”
秦詩雅不哭了,目看向周夫人臉上還帶著倔強,“我知道阿姨不喜歡我,也看不上我的份,可我再怎樣也是秦家真正的大小姐,阿姨這樣侮辱我,是欺負我在秦家沒有人嗎?”
說完又弱弱地哭了起來,周夫人冷冷地暼了一眼,帶著威脅和警告,“誰知道,畢竟你心思本來就不單純,如果不是你……”
周夫人差點把姜晚被綁架的事說了,反應過來后及時止住了話題。
秦詩雅知道不敢把算計姜晚的事說出來,畢竟也參與了,怎麼敢對周京越說,而且敢肯定要是說了,周京越立馬跟翻臉。
秦詩雅出了一個只有周夫人能看到的得意,在將要發作之前,轉移開去,可憐兮兮的目看向周京越。
“阿越,你也這樣覺得嗎?我是個心機深沉,水楊花的人嗎?”
周京越心疼地將秦詩雅護在后,目嚴肅地看向周夫人,“媽,不管怎樣,我都相信詩雅,您要是再在別人面前抹黑詩雅,別怪我不客氣了。”
周夫人臉一陣青一陣白,氣得跺腳,“你……你簡直被迷得鬼迷心竅!你知道什麼,就是一個心積慮想攀高枝的人,……跟那個謝婉沒有任何區別。”
聽到周夫人提起姜晚,周京越臉瞬間變得沉無比,語氣也著幾分森冷:
“別忘記”
周夫人抿了抿沒再說話。
秦詩雅躲在周京越后,角微微上揚,眼中閃過一不易察覺的得意之 。
此時一直在旁邊做背景板的徐媛媛側過了頭,臉上的表多了一復雜,“所以時勉,的孩子真的是你的?你不是說你一直只把當親妹妹嗎?”
徐媛媛裝作一副不能理解而且大打擊的模樣,“難怪要誣陷我傷了的孩子,原來是因為不喜歡我做的嫂嫂,所以就誣陷我害的孩子,我要是今天不知道還差點被你們冤枉了。”
周京越看了秦詩雅一眼,秦詩雅拼命搖頭,“我沒有,我沒有誣陷,就是想害我的孩子,騙你的,一早就知道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
徐媛媛卻苦笑,“一早?我一早都不認識你,我怎麼害你?”
周京越聽到這里,原本信誓旦旦的表也有些松,皺了皺眉頭看著秦詩雅,眼中的懷疑越來越深。
秦詩雅拼命搖頭,哭的梨花帶雨,“在說謊,我們認識的,謝婉……”
“謝婉怎麼了?”徐媛媛帶著鎮定自若的笑容看向秦詩雅,示意繼續說下去,最好是把和周夫人勾結,然后把謝婉送到船上的事說出來。
可惜,不敢。
果然秦詩雅停下了話頭,沒敢在繼續說下去,徐媛媛轉而看向周京越,“時勉,你相信我,我昨天才認識,怎麼可能昨天剛認識就傷害,我又不是個瘋子。”
周京越沉默良久,緩緩開口道:“詩雅,你若有什麼證據能證明媛媛害你,便拿出來,如果沒有就別怪我狠心。” 秦詩雅瞪大雙眼,滿臉不可置信,抖著,卻再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
徐媛媛看了看一臉頹廢的秦詩雅又看了看眼神冰冷的周京越,“時勉,畢竟是你妹妹,又還懷了不知誰的孩子,不如就讓給我道個歉算了。”
“讓我給你道歉?”秦詩雅自然是不愿意的,不可能向一個差點害了孩子的人道歉。
周京越臉越來越沉,看向秦詩雅的表有失還有痛心疾首,“詩雅,你之前不是這樣的,媛媛這麼關心你,知道你不好還特意過來醫院看你,你不謝就算了還污蔑,你太讓我失了。”
秦詩雅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洶涌而下,哽咽著說道:“我沒有污蔑,是真的想害死我們的孩子……”
周京越回過頭,“媛媛,你看還懷了孩子,等緒好一點,我再讓給你道歉。”
徐媛媛點點頭,臉上一副寬容大度的模樣,只是在周京越看不到的角度,給了秦詩雅一道得意又囂張的表。
秦詩雅氣的肚子疼,雙手捂住肚子,“阿越,我的肚子,我的肚子好疼。”
徐媛媛見周京越態度又開始游移,皺了皺眉頭搶先開口:“詩雅你沒必要這樣,我知道你被揭穿了心里很難過,不想跟我道歉,但是你也沒必要詛咒孩子吧,孩子還小,是無辜的。”
秦詩雅臉慘白如紙,拼命搖頭,出手試圖去抓住周京越的袖,可周京越卻認定了欺騙自己,帶著母親和徐媛媛一起離開了。
秦詩雅只能癱在床上眼睜睜看著周京越帶人離開病房,心口越來越疼,小腹也越來越脹,覺自己可能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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