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賀明月可以殺第一次,現在就能殺第二次……
“公司那邊給大小姐請個長假吧,既然懷了孩子就應該好好待在家里安胎。”
這是關在家里的意思,秦詩雅雖然心中滿是不甘,卻又不敢反駁,因為這已經是最好的結局了,大概是秦泱看在懷了周京越孩子的面子上。
保鏢點頭后,秦泱出去了。
等秦泱一走,保鏢就過去扶秦詩雅,等待他的秦詩雅狠狠的一掌甩在臉上,保鏢白皙的皮上立刻出現了一道鮮紅的五指印記。
“裝什麼裝,你這個吃里外的東西,換人,我要換人。”
保鏢沉默了下,頂著鮮紅的五指印緩緩開口:“我是秦主任邊負責勤的助理賀言,然后才是你的保鏢,所以我沒有吃里外。”
秦詩雅氣的又一掌扇了過去,這一次保鏢抓住了的手,秦詩雅以為他要還手,誰知道他只是低頭親了親的手,“手都紅了,痛不痛?”
“你……你……”
秦詩雅被他變態的舉震驚到了,后退一步,掙開他就想跑出去,被保鏢摁住的后背,把人直接摁進了自己懷里。
“乖,我等這一天等很久了,不過你懷了寶寶,我會小心一點的。”
秦詩雅不可置信地看著他掏出一副銀制手銬腳鐐,“你要對我做什麼?”
“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畢竟你可是小姐……”賀言垂下眸子,眼底一片暗,一邊將手銬腳鐐給扣好,一邊輕輕道:“好好養胎。”
秦詩雅只覺得眼前的人陌生的可怕……這真的是那個讓他隨意毆打辱罵的男人嗎?
不等懷疑,賀言已經抱起了,“真乖。”
“變態,你快放開我。”
賀言的目落在小腹的位置上,秦詩雅也看到了,急忙用手護著,賀言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輕聲說:“放心,只要你聽話我不會傷害寶寶的,不過從現在起,你別想再逃離我的掌控。”
說完,他便抱著秦詩雅朝著自己的臥室走去,這是秦詩雅第一次進來,一間布置得如同囚籠般的房間……
房間里全是自己的私照片,應該是他在自己房間安裝了攝像頭,除了滿滿一張墻的照片,還有各種各樣的趣睡和用品。
賀言居然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建了這麼個地方,而自己居然一無所知。
“喜歡嗎?”賀言角微微勾起,臉上帶著志得意滿的笑容,跟之前老實本分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
秦詩雅有些崩潰,“賀言,你就不怕你這樣對我,我大伯知道了要殺了你嗎?”
賀言沉默了,秦詩雅以為他怕了,繼續威脅道:“你現在放了我的話,我還可以既往不咎,依然留你在邊做保鏢,你也不用擔心丟失工作。”
賀言垂下眸子,目落在秦詩雅看似明實際上愚蠢又單純的臉上,“你是說我堂姐夫嗎?他要殺我的話,當初就不會同意,我來你邊照顧的請求了。”
秦詩雅懵了,心里有了一個可怕的猜想,聲音帶著些抖地開口:“誰……誰是你堂姐夫?”
“秦泱啊,我姓賀,是今日你去見的大伯娘賀明月的堂弟弟。”
“……”
秦詩雅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應該是病了,才會做夢夢到這麼離譜的事,他不過是一個任打任罵的保鏢而已,怎麼可能是高不可攀的賀家子。
“你……你騙人,我要告訴我大伯,告訴我爺爺,讓他們把你趕出去。”
賀言低下頭吻了吻秦詩雅的額頭,“乖,好好在這里待產,想吃什麼我幫你去做。”
秦詩雅偏過臉去,下一秒賀言的吻又落到了的上,秦詩雅真的害怕了,“你想要什麼?錢嗎?我都給你,你放了我。”
“錢?”賀言將秦詩雅抱在圓床上,頂上鑲嵌著一塊巨大的玻璃鏡。“小姐在說什麼我聽不懂,我只是聽從領導的安排,伺候小姐好好待產。”
“我……我騙你的,我其實沒有懷孕。”秦詩雅快要哭了,狼狽地看著跟自己份對調的男人,“賀言求求你放過我吧,之前是我不對,我以后保證的對你恭恭敬敬的。”
賀言的目落在秦詩雅的小腹上,隨后皺了皺眉頭,“小姐怎麼能騙主任呢?如果主任知道你在騙他,那小姐肯定會被趕出去的。”
秦詩雅只想避開這個瘋子,還以為賀言真的信了自己的話,“我做錯了事,大伯把我趕出去也是正常的。”
賀言無于衷,“可我不愿意你被趕出去,這樣吧,我給你種一個,這樣就不是欺騙他了。”
秦詩雅慌了,眼看賀言整個人就要撲過來,驚慌無措地趕手去推他,一邊推一邊哭,“對不起,對不起是我騙了你,我肚子里真的有孩子了,你別傷害他。”
賀言作停了,從旁邊出紙巾給一點一點地干眼淚,秦詩雅實在是怕了他了,眼淚就沒有停過。
賀言神復雜地起了,“你好好休息吧,晚點我再來看你。”
賀言離開后,秦詩雅好半天才緩過來,緩過來后看著自己手腳上的鐐銬,握了拳頭……
……
海島偏僻,程聿風上帶的錢不多了,只能先把姜晚安置在了一賓館,自己出去找人去了,這一走就是三天。
其實程聿風不是不愿意繼續走了,而是,周京越安排接應的他們的人出了問題,要不然這會他們應該已經到深城了。
當然這事怪不了周京越,他們本來就是合作,可程聿風有自己的小九九,他不愿意把姜晚還給周京越,所以兩人的合作不歡而散,像現在只能自己去想辦法聯系人出海。
一連三天程聿風都沒有回來,姜晚有些擔心就出去走了一圈,回來的時候看到有人圍住了賓館,一間一間的找自己的下落。
那些人上穿的服,姜晚曾在游上見過,是徐家的保鏢,看到他們姜晚就會想起自己被當商品一樣拍賣的事。
一群人把賓館整個翻了過來也沒有找到人,姜晚屏住呼吸躲在對面的夾里,看著他們離開才敢走出來,可剛走出來就被人套了麻袋。
“還聰明的,不過也就這樣了。”
昏迷之前聽到了綁的人一句調侃,然后就墜了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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