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聿風沒有第一時間帶姜晚回去,而是躲在了某個海島上,理由是徐家的勢力在大陸盤錯節,貿然回去恐怕會陷他們布下的重重陷阱。
他們需要在這相對安全的海島上養蓄銳,謀劃出一個周全之策再回去。
“可我失蹤了半個多月,我媽,我小叔還有崽崽和姜蘇……”
程聿風按住了的手,“在 Z 國謝家完全有能力保護們,所以現在最重要的是你自己。”
姜晚知道程聿風說的是對的,可一想到還沒有完全康復的安士和小寶他們,就覺得心里揪一團,現在后悔回國了。
原本還有點懵,直到知道了周京越和徐家的訂婚,才突然明白害自己的人是誰,應該就是周夫人。
至于秦詩雅應該只是用來對付自己的一個幌子,也是,自己的份都看不上,就更加看不上比自己還不如的秦詩雅了。
等安士事了了,還是要帶們回蘇黎世,過自己平平淡淡的生活。
Z 國,深城,周氏醫療團隊。
安士還不知道姜晚失蹤了的消息,只以為還在西北工作,直到一個人找上門。
“阿姨。”
安士認得這個孩子,是姜晚的朋友,今天穿了一黑的子,手里捧著一束白的百合花,笑容甜。
安士看著的臉突然有點恍惚,了自己的臉,像是在回憶什麼。
“阿姨,我是你兒的朋友秦詩雅。”
安士眉頭蹙了蹙,原本自己的手突然過去,被秦詩雅慌忙避開了,仔細看,臉上是厚重的底都遮不住的青灰,也許是覺得自己的作有點突兀了,尷尬地笑了笑。
安士如夢初醒,“你是我兒的朋友,我……我給你倒杯水。”
秦詩雅環顧一圈,最后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阿姨,謝小姐的事大家都知道,你也別太擔心了,雖然已經失蹤了半個多月了,但是我們不會放棄尋找的。”
安士正在給倒水,聞言手中的玻璃杯“啪嗒”掉在了地上,摔的四分五裂。
不可置信地轉頭向秦詩雅,一向溫溫吞吞的臉上出了罕見的狠厲,再配合臉上那道猙獰的疤痕,顯得格外可怖。
秦詩雅沒想到會是這種反應,驚慌地后退了一步,安士帶著那張恐怖的臉已經到了面前。
“你說什麼?我的琴琴怎麼了?”
“我……”
秦詩雅剛說了一個“我”字,就被安士掐住了脖頸,那條猙獰的疤痕在了細膩的皮上,雙眼泛紅,那眼神里滿是焦急與憤怒 ,“你再說一遍?我的琴琴怎麼了?”
秦詩雅沒想到安士反應這麼大,還以為安士這個傻子只會哭和掉眼淚,誰知道這麼可怕,脖頸被狠狠掐住,覺自己的呼吸都困難了起來,臉漲的通紅。
艱難地吐出幾個字,“阿姨,我……我說給你聽,你……你先松開我。”
安士憤怒上頭其實是聽不進去別人說話的,只不過看著這張悉的臉,手指自己緩緩松開了。
“琴琴?”
安士的手指一松開,秦詩雅就著墻壁到了地上,劫后余生再看安士,秦詩雅眼里多了一忌憚,后退了一步在墻上。
“阿姨……咳咳,你兒被人綁架賣去國外,已經有半個多月了。”
安士的子晃了晃,仿佛被重錘擊中,臉上瞬間沒了,喃喃道:“怎麼會……怎麼會這樣……”
周京越為了救姜晚竟然丟下和徐媛媛訂了婚,秦詩雅得不到的東西,姜晚也別想得到,不僅得不到,還要姜晚付出代價。
秦詩雅角勾起一抹惡意的笑,隨后又換上了那副溫溫的表,裝作為難地開口:“阿姨你不知道嗎?我以為他們都跟你說了。”
秦詩雅看著眼前崩潰的安士,心中的惡意愈發膨脹,卻還假意安著:“阿姨您先冷靜冷靜,警方肯定會有辦法的……”
“不行,我要去找琴琴。”
安士一把推開,沖了出去,剛好撞到了來找他的秦泱,秦泱愣了下,下意識攬住的子,把人拽到面前,這才看到人滿臉淚水。
秦泱心疼的要命,芒出紙巾給眼淚,“安安,發生什麼事了?”
后目睹這一切的秦詩雅臉白了些,沒想到安士竟然和自己的大伯認識,而且看大伯的樣子,似乎兩人的關系匪淺。
“琴琴失蹤了,我要去找琴琴。”
秦泱臉瞬間變得凝重起來,幾乎是立刻他就知道有人跟說了什麼,他的目落在安士后,看到是秦詩雅后愣了一下,隨即臉沉了下來。
“詩雅,你跟說了什麼?”
秦詩雅心中一慌,眼神不自覺地閃躲,囁嚅著不知該如何回答,“我只是好心過來看看阿姨,然后一不小心說了。”
秦泱定定地看著秦詩雅,一句話都沒有說,秦詩雅最開始接到秦家是他一手栽培的,看到閃躲的眼神,秦泱就知道心里在想什麼了。
謝婉失蹤的事別人不知道,但秦泱卻一早就懷疑了他這個好侄,本以為剛把別人的兒弄走,暫時會消停一些,沒想到又找上了安士。
“詩雅你是我帶出來的,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麼,我現在也告訴你,這個人你不能。”
秦詩雅不解地看著安士,不明白大伯為什麼要護著這個人,從的角度剛好能看到安士側臉上猙獰的疤痕,因為一哭一鬧變得又紅又,看上去恐怖異常。
“大伯你誤會我了,我真的是好心來安阿……”
“滾,以后別讓我在這個醫院看到你。”
秦詩雅有些不可置信,畢竟這個大伯在對的時候從來都是和悅,可如今他卻為了安士讓滾。
“大伯,您……您讓我滾?”
“對,我讓你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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