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京越當真不敢再,站在原地委屈地看著姜晚,“我只是覺得這個人有問題,他好像是故意對你潑水。”
姜晚眉頭皺了皺,那服務員走路一瘸一拐的,年紀也不大,看起來可憐的。
“你沒看出來他腳不太方便嗎?剛才應該是沒走穩摔倒了。”
周京越搖搖頭,“不是的,他……”
“這是我自己的事,我說了沒事就沒事,你別管我。”
周京越被兇住了,委屈的他紅了眼眶,微微抖著說:“我只是擔心你,不想你傷。”
真是個既要又要的人,孩子都有了,還跟自己面前裝深,姜晚嗤笑一聲,同時心中泛起一陣復雜的酸。
“你離我遠一點,我就不會傷了。”
周京越微張似要辯解,卻終究只是垂下頭,“對不起。”
旁觀了全程的程聿風松了口氣,只要周京越跟姜晚沒有可能,那他就一定還有機會,見兩人鬧掰這才走出來。
“怎麼去了這麼久?”
看到程聿風,姜晚臉上的表松了下來,剛才的冷淡換上了點點笑意,“有點事耽誤了,我們回去吧。”
周京越張了張口,最后放棄了,眼睜睜地看著姜晚與程聿風并肩離去,心中滿是不甘與落寞 。
周京越越想越不對勁,回去找了那個服務員,卻怎麼都找不到了,后來又找來經理把所有服務員召集進來,也沒有看到那個新來的服務員。
經理看了一眼周京越調出的監控里面的人,搖搖頭:“這不是我們酒店的,這服雖然像我們的,但是這款式是我們早就淘汰了的舊款,看著一樣其實領口這里沒有藍橫紋。”
周京越腦海里閃過那個畫面,那服務員的樣子分明是故意把開水壺往姜晚上倒,只不過姜晚手敏捷躲過了……
周京越把那人的照片截圖拍下來發給了自己的朋友,“這張照片查一下他有沒有QK,最近一個月所有的行程,以及他接過的人,出現過的地方。”
“是。”
周京越理完這一切回去的時候,聚會還在繼續,燈紅酒綠下男男歡聲笑語,很熱鬧只是不屬于自己。
周京越環顧一圈,看到了程聿風和姜晚正在角落的位置親地說話,看到這里周京越眸一暗,腳步不由自主頓住,心里涌起一難以名狀的滋味,仿佛有什麼正在漸漸失控。
可他實在是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秦詩雅看出了他臉不太好,心地遞過來一杯熱茶。
“阿越你沒事吧,怎麼去了一趟洗手間回來,臉這麼難看。”
秦詩雅的目有意無意地看向姜晚和程聿風的方向,像是不經意地提起,“嫂嫂和程總的關系真好,聽說他們在學校時候就談了,現在的晚月都是他們兩聯手立的,要不是有人趁虛而……他們現在該是多幸福的一對啊。”
周京越就是那個趁虛而的小三沉默了一下,“蒼蠅不叮無的蛋,只能說明他們的本就有問題,才會被人盯上。”
秦詩雅輕輕一笑,眼中卻閃過一不易察覺的得意,“話是這麼說,不過嫂嫂如今恢復了單,和程總舊復燃也不是不可能,年時候的最是純潔無瑕,因為他不摻合任何的雜質。”
周京越沒有回應,只是握了手中的杯子,指節因用力而泛白 ,所以姜晚是想跟程聿風破鏡重圓所以才冷落他,這樣說的話一切就說的通了。
“他們不適合。”
五個字像是從他牙里出來一樣。
秦詩雅微微挑眉,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哦?那阿越說說,怎樣才算是適合呢?” 周京越沉默良久,腦海中思緒翻涌,最終緩緩吐出一句:
“我說過蒼蠅不叮無的蛋,既然之前他們之間有小三,那以后也還是會有小三,出軌只有 0 次和無數次。”
秦詩雅:“……”想了想,“可是我聽說那個人已經坐牢了,他們之間已經沒有任何阻礙了。”
周京越冷笑一聲,“發生過的事就像傷疤,永遠橫亙在他們中間,破鏡難圓,裂痕始終都在,我不認為他們能在一起。”即便是能,他也不會讓。
秦詩雅臉上的笑意僵了下,眼底閃過一狠,一閃而逝快的讓人捕捉不到,很快又恢復了那副的模樣,輕聲道:
“阿越對嫂嫂的天地,詩雅相信,阿越一定可以追到嫂嫂的。”
秦詩雅這番話很聽,周京越臉上久違地出了笑容。
“嗯。”
遠不經意往這邊暼了一眼的姜晚看到周京越的笑容,心中莫名有些酸,別過頭,努力不再去關注那邊的靜,而秦詩雅在看到姜晚的反應后,角不著痕跡地揚起一個更濃的弧度。
為了讓姜晚誤會的更深一點,秦詩雅湊近周京越耳邊,又說了幾個關于姜晚的趣事,果然周京越笑的更開懷了。
晚上,聚會結束。
程聿風約一起回去,只是臨到門口的時候,他的電話響了。
“什麼東西?你確定是我的嗎?”
電話那邊的人很篤定,“我很確定,里面有你的份證和錢包。”
程聿風拍了下腦袋,“對是我的包,我忘記拿了。”
掛斷電話后,程聿風沖姜晚出一個歉意的笑容,“我東西忘拿了,你先等我一下,我回去拿一趟就來。”
姜晚點點頭,就在原地等他。
后周京越和秦詩雅一同走了出來,不等周京越說話,秦詩雅率先跑過來,笑容燦爛,“嫂嫂,你要回去嗎?剛好順路我們送你吧。”
姜晚看了一眼后的周京越,周京越也正看過來,四目相對,他的眼里帶著一淡淡的期待,姜晚卻收回目,冷冷打斷了秦詩雅的話,“不用了,我和聿風已經約好了一起回去,就不打擾你們了。”
秦詩雅眼中閃過一不易察覺的得意,卻還要故作惋惜,聲音大到剛好周京越能聽到的地步,“嫂嫂和程總約好了呀,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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