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程聿風的反派帝王夫婦正式客串了,因為兩人之前有過好幾年的搭檔,所以重新搭檔配合起來默契十足,拍攝過程前所未有的順利。
因為效果太好,陸導還讓編劇加了戲,姜晚全心投其中,張忙碌的工作,讓連矯的話都說不出來,更別說消極頹廢了。
再見到周京越是一周后的事了,周京越也瘦了很多,西裝在他上都有些空落落的,臉上帶著不符合他人設的,安安靜靜的坐在下面看姜晚和程聿風演戲。
看完就走,一連好幾天都是如此,但是他又一句話沒說,就好像他真的只是以一個投資者的份過來旁觀,當然還有觀看的不止他一個還有他后的秦詩雅。
程聿風和姜晚客串的戲份殺青的時候,劇組舉辦了一個盛大的聚會,所有的酒席都是從深城空運過來。
不知是不是姜晚的錯覺,那些吃的全都是姜晚最吃的,就連糕點都是姜晚喜歡吃的“春曉兔。”
因為上次的事,姜晚不敢再喝酒,生怕喝醉了酒品不好,周京越和秦詩雅也來了,他們作為投資人的份被請到了主位上。
男俊靚看起來很般配,姜晚的目在秦詩雅還看不出什麼樣子的小腹上轉了一圈,今天穿了一淺灰的長,頭發用珍珠抓夾盤子在后整個人看起來知又溫。
反觀姜晚,松散的馬尾,黑的普通的職業套,只那張臉太過明艷,所以即便是蹲在角落,依舊能為人群的焦點。
秦詩雅看到這里臉上閃過一記恨,今天心修飾的妝容,卻被姜晚輕易比了下去,心中的怨憤如野草般瘋長,眼神不自覺地帶上了幾分鷙。
姜晚察覺到秦詩雅的目,兩人的目在空中匯了一瞬后,秦詩雅出了溫溫的笑容,姜晚沒搭理率先移開了視線,繼續和周圍悉的工作人員談著。
秦詩雅愣了一下,隨即角微微上揚,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轉頭與周京越低語幾句,在讓人眼里那就是和周京越關系親無間。
正吃著茶,姜晚不經意抬眼,卻發現周京越的目時不時朝這邊投來,眼神里似藏著復雜難辨的緒。
姜晚微微別開視線,假裝沒有注意到周京越的目,偏過頭去向程聿風討教昨天最后一場戲的鏡頭。
“王應該是不王妃只他自己的,可最后一秒我從你的眼睛里看到了,這不太符合原著……”
程聿風臉上閃過一落寞,他輕輕垂下眼眸,耐心解釋道:“我覺得那王對王妃并非不是不,只是他們之間隔了太多的東西,太多的人和太多的事,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所以最后那一眼是亦是愧疚。”
“遲來的深比草賤。”姜晚微微皺起眉,語氣帶著一不屑,不過卻也真心佩服程聿風,他把這個王演活了。
“你演的我跳崖的時候都想給踹兩腳。”
“你要是踹了,這劇更彩了。”
兩人對視一眼,忍不住同時笑了起來,那笑聲清脆爽朗,在這略顯沉悶的氛圍里憑空添了幾分輕松愉悅。
程聿風雖然在笑,但是眼底卻劃過一涼意,看起來好像只是姜晚飾演的王妃在劇中拒絕了王的深,但在現實中,姜晚也同時拒絕了程聿風。
遠的周京越,看他們兩哈哈大笑的模樣,手中的茶杯微微握,眼底閃過一不易察覺的委屈和嫉妒。
上完洗手間回來大廳,姜晚覺后被人撞了一下,是個穿著一藍白相間制服的服務員,那人手里端著托盤,托盤上放著一壺茶水,茶水因為剛剛的撞灑了些出來。
服務員被嚇到了,一直在低著頭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
姜晚隨意地拍了拍自己上,“我沒事,你別擔心。”
服務員見真的沒事,這才緩緩抬起頭來,出一張略顯蒼白卻帶著激的臉,“這地上有水剛才一不小心踩到了,差點傷到你,你沒事真是太好了,不然我這工作就要丟了。”
姜晚微微一笑,安他,“沒事的,人多的時候,磕磕難免的。”
原本以為自己這句話說出來,服務員就會寬心了,結果卻看到服務員臉慘白地跪了下去,姜晚順著他的目疑地看過去。
這才發現兩人后不遠的地方,周京越正目沉沉地看著他,眼神兇惡。
“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的鞋子太了,我愿意給您賠禮道歉,求你放過我這一次。”
姜晚心中一怔,不明白周京越為何這般讓服務員害怕,急忙擋在服務員前,對著周京越說道:“不過是個小意外,你別這樣嚇他。”
周京越微微皺眉,目從服務員上移開,看向姜晚時語氣換上了溫,“我剛才在后面都看到了,他是故意端著水向你過來的。”
姜晚目看向服務員,服務員急忙擺手,帶著哭腔道:“我沒有,真的沒有,我怎麼敢故意啊,這位先生您一定是誤會了,而且這里這麼遠,線又這麼暗,你怎麼可能看得清楚。”
周京越只是對姜晚溫,對別人特別是膽敢算計姜晚的人向來毫不留,他冷冷開口:
“要不要我調監控來證實?到時候真相大白,你就不只是丟工作這麼簡單。”
服務員臉變得如同死灰,雙一癱坐在地上,聲音抖著開始求饒:“小姐,我……我錯了,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求求你高抬貴手。”
姜晚心里不忍,再加上自己也確實沒有傷,便不顧周京越沉的臉徑直對服務員開口:“他跟你開玩笑的,我沒傷不會要你賠償的,你趕去工作吧。”
服務員看了周京越一眼,見他的臉漆黑,顧不得再說什麼,連忙從地上爬起來,千恩萬謝過姜晚后,慌慌張張地跑開了。
“他不能走,他有問題。”
周京越想追上去,被姜晚拉住了,“這是我的事,所以不用你假惺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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