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硯璟叮囑完下屬之后便快馬加鞭離開,獨一人,行不會限。
云婧棠的馬車徐徐出京,頗為低調,沒有什麼人注意到。
不打算直接去往梅州,只準備在中途某個城池停留等候,否則若京城有況無法及時理。
東城,客棧。
云婧棠派暗衛去探查況,自己則先行在客棧落腳,琳瑯正更換床單被套,便坐在屏風外的書案邊看書。
算一算時間,應該最多不超過四日就能見到君硯璟了。
派去送信的暗衛也沒回來,應該是要與大部隊一起,換了一個地方住著,雖然不如王府舒適,但好在這邊的風景有所不同,會新奇一些,沒有那麼枯燥無聊。
黃昏過后。
云婧棠在東城閑逛了一圈之后,回到客棧洗漱一番便準備早早休息,天氣逐漸炎熱,食也慢慢降低。
好在這個房間布局方正,很通風,不會覺得悶熱。
君硯璟趕到東城的時候夜已深,據暗衛所言,抵達云婧棠下榻的客棧,本來準備早一些見到棠兒的,可他又很嫌棄自己這一風塵仆仆的裝扮,于是先去其他房間休息,等次日再去找棠兒。
夜里沐浴洗漱之后,他毫無倦意甚至帶著幾分激。
弦月高掛在漆黑蒼穹,抖落的月從窗柩竄進房間,云婧棠翻了個,借著幾縷月與燭火,抬起手來,腦袋空空地看著手腕佩戴的珠鏈。
心境時而恍惚,時而興。
——
“王妃,您今日要不要去東城的鮮花鋪子看看?盛京那些花鋪好多鮮花都是從這邊進的貨。”
“好。”云婧棠坐在梳妝臺前任由琳瑯打扮,自己在糾結戴哪只翡翠,純潔如月的白玉鐲還是漾著縷綠的飄花鐲,剛糾結好,又聽門口有其他靜。
警惕起來,吩咐琳瑯出去看看。
房間門被緩緩推開,君硯璟進來,過輕薄屏風瞧見里面正在梳妝的人兒,高大拔的影印在屏風上,云婧棠側眸一看,眸容。
琳瑯退下,留給二人單獨空間。
“棠兒。”君硯璟快步走到云婧棠邊,在起的一瞬之間,將人抱進懷里,掌心扣著纖弱腰,似乎是要將人進骨里。
悉的溫度與氣息籠罩著云婧棠鼻息,仰起頭看他清雋的面容,心里的愣怔被平,手也一樣慢慢環上他腰,臉頰輕輕蹭過口。
“你怎麼會出現在這里?”
“聽暗衛說了君逸言的事,有些擔心,所以提前回來看看。”君硯璟牽著云婧棠往小榻走,讓如往日一樣橫坐在他上,親昵地了額頭,眷至極。
暗衛果然不靠譜。
“我已經沒事了。”云婧棠抬手平他蹙起的眉頭,瞧那雙晦暗的眸子下方泛著淡淡清灰,有些心疼:“最近君晟澤沒什麼靜,所以我才想著來東城等你。”
“我知道。”
君硯璟不需要云婧棠解釋,他無條件信任。
“給我抱抱,這一個多月很想你。”
他埋首在頸窩,鼻息間溫熱的氣息鋪灑在致鎖骨,盈盈馨香舒緩他這幾日的疲憊,云婧棠覺得有些,但看他如此疲憊,便忍著沒說。
“我也想你。”良久,云婧棠輕聲細語地呢喃一聲,手抓著他襟。
修長的指節繞過順青,取下琳瑯剛給上的簪子,發髻散落,叮的一聲,金簪也隨之落地。
君硯璟的眸底帶著明顯熾熱焰火,被理智給強行掩蓋,又因云婧棠的一句話,筑起的高樓徹底崩塌,他雙手捧著臉頰,虔誠拜地吻上垂涎已久的朱。
云婧棠反抗,只覺得口堵著一團火熱急需發泄,掌心落在他的肩上,慢慢收。
就這麼被抱了起來往床畔走去,瓣沒有分開,迷離的杏眸慢慢合上。
……
正值清晨,房間大門閉,周遭的暗衛與侍識相遠離。
烈從云層中探出腦袋,窗口珠簾被風吹起,房間的線越加明亮,床簾半遮半掩,偶爾泄令人臉紅耳赤的旖旎春。
……
云婧棠理智全無,只抱著君硯璟脖頸,失神,息。
不知過去多久,渾浸泡在溫水中,君硯璟拿著帕輕輕拭上痕跡,手臂穿過頸后,托著。
“夫君。”
云婧棠閉著眼睛靠在君硯璟膛輕語,懶的聲音如細蛛纏著他心房。
“夫君在。”君硯璟掌心攬腰,喑啞的聲音如濃酒般醉人,今后真的再也舍不得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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