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棲月逛了一圈,順便去附近的便利店自己買了支冰淇淋,牽著芝士回去的路上,有一對夫妻帶著小孩一起遛狗,迎面到的時候對方小孩好像是想吃手上的冰淇淋一樣一直在盯著看。
梁棲月牽著狗狗走了一段路,不知道為什麽又回頭看了眼那邊的一家三口。
忽然有些好奇,如果世界上能夠有一個人,同時像也像商牧之,擁有他們兩個人的骨,會是什麽樣子?
晚上回到家,商牧之打了視頻電話過來。
出差這幾天晚上兩個人基本每天都會視頻,但隔著手機屏幕總歸是有點不一樣,可能是商牧之也察覺到自己一個人在家的不適,每天電話都是等睡著了才掛斷,有一次梁棲月半夜醒來,發現商牧之那邊居然還沒掛視頻,拿起,看見他在那邊還在工作。
“賓客名單我看過了,沒什麽問題,你覺得人會不會有點太多?”
商牧之在電話那邊問。
梁棲月有些心不在焉地,心裏這會兒完全想的都是另一件事,
“有點吧,不過我看爸媽他們都高興的,就這樣吧。”
商牧之看出的走神,拿起手機,看了一會兒,才開口問,
“要不要請朋友到家裏來做客?可以讓陳姨給你們做大餐的。”
梁棲月愣了下,回過神來,
“不用,他們工作也很忙。”
商牧之嗯了聲,視線安靜地看了幾秒,輕聲說,
“我盡快忙完回家。”
梁棲月看著他,有點想問他之前結紮手的事,但最終又沒問,只有些悶悶地說了句好。
—
商牧之這趟出去其實不是忙工作。
大概在決定辦婚禮的時候他就讓林肅聯系了當年倫敦那家手工服裝店的老板,看看能不能再訂做一件跟當年一樣的婚紗。
不過林肅輾轉拿到老板的的電話時候得知那家店已經被老板的孫繼承,老板在兩年前就已經退休回了英國鄉下那邊。
商牧之跟老板孫的聯系上,幾經波折又搬出來當年的緣分,對方才松口答應給了他老太太的聯系方式。
商牧之這趟飛過去也是親自找老太太重新做婚紗,好在老太太居然還記得他,聽完他的來意後沒有拒絕,一口答應。
在倫敦待了將近有快半個月時間,婚紗終于做好。
商牧之取完婚紗,邀請老太太來參加他們的婚禮,但被對方笑著婉拒,他也沒過多請求,取走婚紗就立刻讓林肅訂了當天最快回國的航班飛了回去。
落地港城已經是淩晨一點。
商牧之沒讓林肅送,拎著只裝了婚紗的行李箱就自己打車回了公寓那邊。
推開家門,客廳的燈已經關了,只有兩盞冷的小夜燈開著。
芝士在客廳裏,看見他回來立刻就搖著尾湊過來。
商牧之沒空陪它玩,把它的玩丟到邊上,打開行李箱檢查了一下婚紗,細心的放進了帽間裏,又輕手輕腳地掉外套,去了隔壁房間浴室洗澡。
洗完澡推開臥室的門,梁棲月已經睡著了,床頭的那盞蘑菇燈開著,床邊的地毯上掉下來幾張紙。
商牧之走過去,撿起來看,是公司的事。
他收拾好放到床頭櫃上,站在床邊低頭看梁棲月閉著眼睛側著趴在床邊睡覺的樣子。
分開半個月時間,雖然每天視頻電話,但商牧之再見卻驀然覺得好像瘦了不,原本就瘦的臉顯得掌大,他懷疑自己一只手就能完全蓋住。
結婚這五年來他們一大半的時間都在異地,過去分開半年兩三個月完全是家常便飯,但這次走了半個月,他卻已經覺得有些不了。
想。
還沒分開就開始了,從家裏離開到去機場的路上,他好幾次想要不要讓林肅過去理好了,自己為了婚紗跑一趟分開這麽久屬實沒必要。但心裏又清楚如果自己不親自過去一趟,實在顯得誠意不足,老太太未必會答應。
落地倫敦後當天晚上的第一個視頻電話裏看見才覺得那種嗜著骨頭的思念得到了些緩解。
商牧之看了很久,掀開被子,沒有管還在睡夢中,俯下直接吻了上去。
梁棲月人還沒醒,上的睡袍帶子就先被扯掉,服也被撥開了。
帶著悉氣息的吻邊落到脖頸、下和鎖骨,近乎有些肆的在上。
要比意識更先一步的醒過來,知道是誰在吻自己。
睜開眼睛的時候商牧之正低頭看著的眼睛有些不講道理地釘了進來,讓幾乎是直接張就咬在了他肩膀上。
“想我嗎?”
他呼吸有些滾燙,作比之前都要猛烈,讓除了抱他的肩膀外幾乎沒辦法發出其他聲音來。
“梁棲月,想不想我?”
他低頭近乎撕咬一般的吻,不太講章法的釘進來。
“嗯……”
梁棲月大腦被他釘的空白,剛剛清醒的意識和有些承不住這樣的沖擊。
商牧之顯然覺得這樣的答案不夠,扳著的下讓面對面地看著自己,視線地凝視著,非要讓完整地說出口。
明明還是有些冷的天氣,但很快已經變得汗津津。
商牧之垂著眼從上方看著,漆黑的眼睫深而濃,一邊著的下讓完全地打開跟他接吻一邊拉起的腳踝很大幅度地往邊上推開。
空氣變得黏熱而難以呼吸。
梁棲月終于有些回抱住他,斷續而完整的說出口,
“想的,每天都在想你。”
商牧之呼吸微微停下來,在上方,作變得緩慢而沉,慢慢撥開被汗水打的頭發,視線凝視的眼睛,扣住的手指,吻上來,緩慢而清晰地說,
“我你,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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