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流氓

其實話出口梁棲月就有些後悔了。

姜楠顯然對商牧之沒什麽意思, 商至晟講的話大概率也是故意氣自己的，可是得知商牧之居然還差點娶了別人還是有點不太高興。

梁棲月頓了頓，知道自己有些故意在無理取鬧, 但還是不講道理地說，

“那誰知道。”

商牧之沒說話, 只低眸看了一會兒, 不知道為什麽笑了聲。

梁棲月皺眉，很兇地瞪了他一下,

“笑什麽？很好笑嗎？”

“嗯。”商牧之居然點頭, 又手很輕地掐了掐的臉, 掌著的下看著,

“梁棲月, 你怎麽吃醋也這樣？”

“……”

梁棲月臉被著不能彈, 只皺著眉幹地瞪了他一會兒，片刻後才開口，

“吃醋還分這樣那樣嗎？”

板著臉，有些不高興地說，

“我吃醋就這樣, 不行？”

“可以。”

商牧之很有耐心地點頭,

“但要像今天這樣, 讓我知道。”

梁棲月沒懂。

商牧之也沒解釋, 只手掌著的後頸起吻住。

房間裏不會有人隨便進來，但樓下和臺外面都是客人, 梁棲月還是有些張。

舌纏了片刻，商牧之才慢慢松開人,

“雖然吃醋你會不開心，”

他眼睛看著, 指腹摁著被吻的殷紅的瓣，

“可是我很開心。”

梁棲月愣了愣，手推了他一下，

“你這不是渣男語錄嗎？”

商牧之握住的手，不以為意，

“我什麽時候說過我是好人了？”

“……”梁棲月吵不過他，把人推開拿起邊上的茶喝了一口，過了會兒才說，

“所以爺爺之前真的打算讓你跟姜家聯姻？”

“嗯。”商牧之沒否認，“應該是。”

當時聯姻考慮的對象太多，他沒太大印象，但按照姜家在京北的地位，姜楠大概率也是在商複生的考慮範圍的。

“怎麽這樣。”梁棲月好像有些不解。

一直以為按照商家和梁家的關系，商牧之太太的位置不是梁沉星就是，所以當時本沒有任何的不配位。

但最近愈發覺得自己好像是誤會了點什麽。

尤其是梁家在梁則正這些年的打理下好像早已經不複當初了。

商牧之發現在發呆，挑眉看了一眼，

“想什麽？”

梁棲月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他選誰都是他的事。”

商牧之頓了頓，淡漠開口，像是在解釋，

“跟我沒任何關系。”

門口送服的敲了敲門，商牧之起過去開門。

梁棲月換好服跟他一起下樓，蛋糕已經分完了。

樂樂看見他們過來，拿著自己手裏那份蛋糕過來給梁棲月。

梁棲月了的腦袋，讓自己吃。

晚上來的客人陸陸續續的散了準備回家，梁棲月在老宅外面車旁等商牧之進去拿車鑰匙。

周溯跟姜楠一前一後的從裏面出來，視線上的時候梁棲月沒忍住多看了姜楠幾眼。

商牧之從裏面出來，注意到的視線還沒從前面上車的姜楠那邊移開，

“再看下去周溯要有意見了。”

梁棲月愣了下，沒太反應過來，

“什麽？”

商牧之目平靜地看了一眼，沒解釋太多，只走到車前拉開副駕駛車門，讓先上車。

晚上沒讓林肅來接他們，商牧之給林肅短暫放了個假陪友。

開車回去的路上，商牧之中途下車買了幾盒新的計生用品。

最近這段時間消耗量很大，家裏的已經差不多用完。

梁棲月看見他丟到自己懷裏的東西，沒忍住皺了下眉，又像是有些嫌棄的丟在了後座。

從電梯裏出來，梁棲月忽然想到剛才商牧之還沒講完的話，在他開門的時候開口問，

“為什麽我看姜楠周溯會有意見啊？”

生看生也不行嗎？

門打開，小阿拉正站在玄關邊蹲著，看見兩人立刻高興的吐著舌頭搖尾。

梁棲月邁步往前，想去逗狗。

門關上，商牧之把車鑰匙丟到玄關櫃上，也沒管小狗還在，直接把抵在後的門板上吻了上來。

“幹什麽……”

肩膀抵著門，梁棲月擡手推了推他，低頭看著還在兩人邊上的小狗說，

“狗狗還在看著呢。”

商牧之低頭吻，舌尖碾進的裏攪弄了會兒，聞言稍稍停頓了下，但額頭和鼻尖跟抵在一起，呼吸噴灑在耳邊，

“梁棲月，”

他像是掃了眼邊上的小阿拉，但沒管，只是又重重的吮吸了下的瓣，有些兇狠地說，

“你一天到晚腦子裏到底要想多人和狗？”

梁棲月愣了愣，仰頭眼睛看著他，

“什麽？”

商牧之沒有回答，只低頭帶著點懲罰意味的咬了咬的瓣，把人抱了起來。

小阿拉在邊上著兩人，好像不太明白他們在做什麽。

梁棲月被抱進浴室，服被掉丟在地上，覺得有點冷，鏡面太冰了，手很自然的圈著商牧之靠的很近，好像是不太願意跟他分開，想要很近的著他一樣。

商牧之很見這樣主的時刻，了的後頸把人拉開了點，金屬扣的聲音在浴室裏很明顯，掉在地上，

“靠這麽近做什麽？”

梁棲月抱著他的脖頸，呼吸因為他此刻的作有些變得快了點，低頭看了眼兩個人在一起的地方，搖頭說，

“有點冷。”

“哪裏冷？”

商牧之抓著的手握住，

“還冷嗎？”

“……”梁棲月覺得臉頰變得跟掌心一樣有些發麻，有些生氣的咬他的肩膀，罵他，

“你，臭流氓。”

商牧之第一次聽用這個詞罵自己，覺得新鮮，很惡意的圈著的手腕不讓拿開，

“可以，新鮮的。”

他撥開臉頰的發，掐著的下跟很黏糊的接吻，

“還有別的嗎？”

梁棲月覺得他實在是臉皮厚的可以，又覺得自己確實不那麽冷了，松開抱的很的手，離他遠了點。

商牧之站在跟前，拉著一只手幫忙自己，在浴室的燈下能很清楚地看得見被完全的撥開，商牧之低頭去0。

梁棲月瑟了一下，又被扣著後月要拉進了些。

“躲什麽？”

商牧之擡起手握住，很練的吻住一邊，戴著婚戒的那只手指尖故意惡劣地摁了摁，

“都這樣了。”

“你……”

梁棲月臉紅的厲害，不了他在這種時候老是說這樣的話，但又沒辦法讓他閉，有些沒控制住的往下掉了兩滴眼淚。

商牧之作頓了下，停了下來，擡頭看，指腹從眼角蹭了下，

“怎麽又哭？”

梁棲月鼻尖紅紅的，偏過頭去不看他，原本不想說的，但還是沒忍住開口說，

“你說話怎麽這麽難聽啊。”

商牧之愣了愣，把人往懷裏扣了點，像在安一樣吻了吻，

“你不喜歡？”

梁棲月覺得委屈，吸了下鼻子，手被放開，

“誰會喜歡聽這種話啊。”

剛才說的已經算不過分的了，之前有時候更過分。

有些嫌棄的把手掌心裏他的東西往他上了說，

“我這樣說你你會開心嗎？”

商牧之想也沒想的說，

“會。”

“……”

梁棲月瞪著眼睛看他，有些說不出話來。

商牧之仰頭吻了吻的眼睛，抓著的手背把人拉近了一點，解釋說，

“我以為你是喜歡的，因為每次你的反應都告訴我你很喜歡。”

“我……”

梁棲月認真的想了想，發現自己好像都不太記得每次商牧之說完以後的事。

“你不喜歡，那以後不說了。”

商牧之按著，把的小往上握住，在皮上畫著圈，并不著急馬上開始，等梁棲月不再掉眼淚才像聊天一樣的問，

“下午跟樂樂說什麽了？”

“什麽？”梁棲月手臂抱著他的脖子，型差讓像白天的時候樂樂抱著一樣，也同樣埋在對方的脖頸間掉眼淚了，“我什麽也沒說。”

梁棲月語氣有些挫敗，

“我不會安人。”

商牧之看了看，手過剛才哭過的眼角，

“你喜歡樂樂嗎？”

梁棲月想了想，點了下頭，

“喜歡。”

商牧之托著往邊緣走了走，撿起他剛才丟在地上的外套，把口袋裏的東西拆了一盒，但沒馬上套上去，只是抱著說，

“如果我們有寶寶，會像樂樂一樣可。”

梁棲月愣了下，像是有些反應過來一樣抓著他的手，搖了搖頭說，

“我不想生寶寶。”

“為什麽不想？”

商牧之把從洗手臺上抱了下來，讓手撐著前面浴室有些的瓷磚，從背後靠近。

梁棲月聽見了拆包裝的聲音，還有橡膠撐開後慢慢套上去傳來的膩聲音。

商牧之手臂從後圈住的月要，把人拉進，很緩慢地在邊緣，

“是因為覺得會像養小狗一樣養不好嗎？”

梁棲月微微踮著腳，月要被商牧之從後圈住提起來了一些，因為用力而呼吸不是很自然，

“不是，因為……”

其實也沒辦法在這個時候很清楚的給出答案。

“因為什麽？”

商牧之下擱在的肩膀上，呼吸從耳側傳過來。

梁棲月有種微微發麻一樣的覺，剛剛想說話，商牧之從後著的臉頰讓轉過臉，很地吻住的。

聲音被他吞掉，完全發不出來一點靜。

浴室的地板很，梁棲月沒控制住地跟著往前挪，聽見很清晰聲音。

舌纏間有控制不住的聲音出來。

商牧之從後掐著的下像吞咽一樣的吻掉的聲音和全部。

耳邊的聲音被無限的放大，很難想象人跟人之間會有這樣的。

梁棲月被抱了起來，商牧之不再吻，只面對面地抱住人往剛才的洗手臺那邊過去。

他像是故意一樣的，走的很慢，手掌托著梁棲月，一邊低頭吻的鎖骨，一邊眼睛專注地看著，讓清醒著他此刻給的。

重新被放到洗手臺的時候已經不覺得冷了。

商牧之離開了些，重新換下來一只，沒有打一聲招呼地用手掌掰開，直接。

梁棲月小月複起伏了一下，呼吸變得有些急促。

商牧之手握著的後頸，吻的有些發狠，一下一下像在用力的鑿。

梁棲月很不穩的，覺自己像是馬上就會被從洗手臺上掉下來，完全地掛在他上，只能用手圈著他的脖頸。

隔音足夠的好，完全的能夠容納任何的聲音。

商牧之沉默著悶頭很久，又忽然仰頭跟接吻。

梁棲月回抱住他，頭發散開在兩側，落在商牧之的肩膀上。

接吻的聲音黏膩而，商牧之吻了片刻，在到來之後忽然停了下來，仰頭看著的眼睛，聲音很平穩地開口說，

“好像破了。”

“什麽？”梁棲月眼神有些迷離，還沒太反應過來，只像剛才一樣學著他啄吻著他的角。

商牧之頓了頓，又往前靠近幾分，重複了一遍說，

“套子，好像破了。”

梁棲月愣了兩秒，好像一下子反應過來，立刻有些害怕地想退開，

商牧之頓了下，松開扣著後頸的手，也沒再吻，只是忽然著的月要把人拉近，更加沉默用力地開始。

梁棲月被撞得往後的鏡面倒過去，肩胛骨著冰涼的鏡子，一低頭視線裏就是兩個人。

近乎空白到崩潰的緒刺激著嗓子也跟著失聲，五也喪失掉，好像只剩下最原始的覺，失真一般。

等回緩過來已經不知道是什麽時候，淅瀝的聲音從洗手臺邊緣到地板。

天花板暈眩發白，梁棲月短暫的沒有什麽意識。

商牧之還沒離開，手放在著的小月複上，漆黑的眼睛看著，很緩慢地開口說出幾個字。

梁棲月暫時分不清，強烈的褪去後只剩下空白，也分辨不清，只怔怔地看著他，擡起手打了他一掌。

商牧之沒躲開，只視線盯著，退開，又完全的，像在挑釁。

梁棲月覺明明應該生氣，但不知道為什麽大腦皮層又升起一很異樣地刺激，讓再一次，而且想像剛才那樣被惡劣的對待。

商牧之仰頭吻住，邊吻邊繼續，

“全部不好嗎？”

他像是有些失控一般，一邊用力吻，好像是真的要像說的那樣做。

梁棲月仰著頭，腦海裏的畫面完全揮之不去的。

在最後的時間，商牧之毫不猶豫地離開。

梁棲月呼吸起伏，看見橡膠依舊完整，沒有任何的破損。

商牧之取下來，看通紅的眼尾，手放在還在微微的，

“騙你的。”

“不會懷孕。”

梁棲月沒有說話，只覺到自己還在微微的發抖。

商牧之手掌放在上面，很輕的幫摁，又仰起頭吻，跟剛才完全不一樣的溫繾綣地著的瓣和牙齒，像在安一樣，梁棲月覺過量的消耗，已經沒有什麽力氣了，只回吻了他一會兒，抱著他的脖頸埋在他肩頸間睡了過去。

商牧之抱起，幫清理完，回到臥室，關了燈，確認睡著之後起去了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