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開車有一只貓忽然竄出來,我才打方向盤的。”
商牧之點頭,表看上去完全不信的說辭,只評價道,
“改天應該給你發個好市民獎。”
“你!”
梁棲月快被氣死,額頭又開始痛,低頭捂著額頭不講話了。
商牧之頓了下,看捂著額頭,語氣放緩了點,開口解釋,
“是梧城人,我們只是剛好在機場到,已經很多年沒聯系了。”
梁棲月不講話,依舊保持著捂著額頭的姿勢。
商牧之停頓了幾秒,彎下腰,
“額頭怎麽了?”
他手要去。
梁棲月反手用力的打在他的手背上。
極其響亮的一掌。
病房安靜,聲音更加顯得突兀而明顯。
“……”梁棲月原本是故意裝的嚇他,想讓他疚死,但剛才用勁兒太大。
一時之間病房裏詭異得安靜。
梁棲月不敢,怕商牧之發現是裝的就更加尷尬了。
“是我錯了。”
過了會兒,商牧之開口,語氣聽起來誠意十足。
梁棲月:“……”
“我跟夏初當年分手後就很聯系,這幾年更是基本沒聯絡,機場到得知的況開車載了一段。“
商牧之道,
“以後再有這種況,我會第一時間告訴你。”
“你告訴我幹什麽?”
梁棲月覺得他越說越怪異,裝不下去了,直接擡頭。
商牧之看作利落,挑了挑眉。
梁棲月又捂著額頭,繼續說,
“我才不管你怎麽,但你要是來我們就離婚。”
“嗯。”
商牧之語氣沒什麽波瀾,看額頭,
“要不要醫生進來再給你看看?”
“……不用。”
梁棲月冷冷道。
商牧之看了一會兒,了張紙巾,手幫了下角邊剛才吃火龍果沾的。
梁棲月警惕地拍開他。
手背又被打了下。
“……你手腳幹嘛。”
梁棲月心虛道。
商牧之低眸看了眼被拍的很明顯有些紅的手背,將紙巾團,拿起病床邊上的鏡子遞給,轉去了浴室。
病房有陪護床。
不過是單人床,很窄。
商牧之簡單洗漱了一下出來關了燈,只留了盞床頭的夜燈,在陪護床上睡了一晚。
第二天醫生過來看完後確定沒什麽事可以辦理住院。
梁棲月小打了石膏,還有點走路不太方便,商牧之不知道從什麽地方弄了只椅。
一開始梁棲月還很不願,但坐上去後又覺得還不錯,尤其是可以盡指揮商牧之幹活。
——
周末兩家人一塊吃飯的時間定在晚上七點,在一家很有名的老式酒樓那邊,每年兩家人聚餐都在那邊,老板是跟商陸刑關系很好的合作夥伴。
梁棲月還沒恢複,依舊坐在椅上讓商牧之推自己。
不過椅上下車的時候很不方便,都需要被商牧之抱上去。
晚上六點多,車停在酒樓門口。
梁棲月沒馬上下車,在對著鏡子補口紅。
今天出門的時候難得的畫了個妝,挑服也花了很久。
櫃裏的服大部分都是T恤和寬松的休閑服,剩下的就都是商牧之給買的一些當季品牌新款。
選服的時候商牧之在邊上系領帶,不經意地問,
“化妝了?”
梁棲月對著鏡子比劃子,在椅上不太方便,單腳站起來的作有些稽,聞言從鏡子裏看了他一眼,點頭,
“對啊。”
商牧之打領結的作頓了下,視線掃過去也從鏡子裏打量。
梁棲月擡了擡下,問他意見,
“這件子好看還是剛才那件好看?”
商牧之臉上沒什麽緒,只把剛剛打好的領結扯下來丟到邊上,淡淡地說,
“剛才那件。”
“哦。”
梁棲月于是很從容的換上了手上那件子。
只不過商牧之的眼好像確實更好一點,梁棲月換了子後覺得口紅很奇怪,臨下車了又開始對著鏡子重新補口紅。
商牧之沒等,直接從駕駛座上下來。
梁棲月補完口紅,把副駕駛車門推開。
傍晚這會兒,花壇這邊停著幾輛車,是林秋意和蔣怡的車,還有一輛很眼的紅跑車。
是商行勻的。
梁棲月一眼認出來。
那年畢業舞會從大禮堂出來,就是看見商行勻開著這輛車來接的。
之後蔣怡就說看見跟商行勻在車上接吻……
“補完了?”
商牧之不知道從什麽地方過來,上有很淡的煙草味道。
梁棲月視線從那輛車上移開,莫名有點心虛,點頭說,
“補完了。”
商牧之盯著的臉看了會兒,忽然手了下眼尾的亮片。
“你幹嘛?”梁棲月皺眉,“我畫了半天的眼影。”
商牧之語氣平平,“還以為是什麽東西沾上去了。”
“……”
他說完,單手把從車上抱下來。
梁棲月扶著他的肩膀,被抱到椅上。
剛剛坐下,後忽然傳來一道有些悉的男聲,開口他們,
“大哥,嫂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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