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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爺不是討厭我麼?不讓親哭什麼》 第1卷 第76章 你不想有孩子麼

是夜,楚展容早早梳洗完上床看話本。

靠在床邊,看的津津有味,連裴敏行什麼時候過來的都不知道。

直到眼前投下一片影,看不清字了,才不快地抬起頭。

裴敏行散了發,只穿著中襟還散著,他微俯下,從楚展容的角度看去簡直是一覽無余。

晚膳后沒多久,他去院里打了一會兒拳,回來時裳都被汗打了,便讓人抬水去浴房簡單地沖了一下。

此時他上還帶著氣和似有若無的清香,不地刺激著楚展容。

竭力想收回視線繼續看話本,可眼神好像有自己的意識,不斷往半遮半掩的襟后瞟。

然后就看到那突出的結上下滾了滾,溢出兩聲揶揄的輕笑。

楚展容的臉瞬間熱了起來。

收回視線,拿話本蓋著臉,手從他脖子往下囫圇了一把,悶聲道:“有什麼好笑的?”

“你是我的丈夫,你的子就是我的子,我看我自己,我我自己,天經地義。”

裴敏行:“嗯,那你大大方方看,把話本拿下來。”

楚展容:“……”

拿就拿。

遲疑著移開話本,一張芙蓉面已經紅了,雙眼水瀲滟,而不自知。

就這麼含帶怯的一眼,瞬間喚醒了裴敏行的

他眸微沉,握住楚展容的手往自己結上按,微啞道:“從頭開始,再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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沖過涼的皮溫溫的,不算熱,細膩實,像一塊上等玉。

鎖骨清晰突出,往下是線條分明的

“啪嗒——”

話本墜落在地,卻無人理會。

兩道影子投在床里側的錦緞上,不知不覺越靠越近,很快就重疊在一起。

風吹花瑟瑟,燭搖影重重。

……

楚展容仰面躺在枕上,紅微張,眼神還有些渙散。

抬手想撥開黏在額頭上的碎發,卻沒抬起來。

低頭一看,裴敏行還沒松開的手。

干脆一個翻把頭埋進裴敏行懷里,壞心眼地把汗蹭在他膛上。

,裴敏行被蹭的發,低聲悶笑。

“展容拿我當手巾?”

楚展容不答,繼續蹭。

裴敏行干脆躺平,把人抱到自己上,雙臂擁著著狂風暴雨后的溫存。

他赤膛上有好幾道紅痕,是楚展容的指甲抓出來的,隨著呼吸起起伏伏,乍一看有些目驚心。

楚展容指腹一點點過,趴在他上輕聲問:“疼麼?”

“不疼,但你這麼,很。”

楚展容便用指甲按了一下,留下個淺淺的月牙。

膛起伏的就更快了,微微抖,帶著楚展容也起來。

趴回去,聽著裴敏行有力的心跳,忽然問:“你是不想有孩子麼?”

下的皮頓時一

楚展容佯裝不知,自顧自繼續道:“李大夫今兒來找我了。”

裴敏行倒吸一口氣,聲音繃,“他……說了什麼?”

楚展容不滿意,又摳了他一下,“我先問的。”

“……”裴敏行下意識想辯解,可想起之前兩人因為去攬月樓的事鬧別扭,他答應不會再瞞和欺騙,便又把話咽了回去。

思量片刻,他收攏手臂,把楚展容困在前,沉聲承認:“是,不想。”

“為什麼?”

楚展容抬起頭,直視著他的眼睛。

的眼珠很黑,又很亮,有種看人心的力量。

裴敏行抿了抿,“怕。”

“怕?”楚展容皺眉,不明白。

“那日沈次妃說的,我聽到了。”

“你聽?”

“不是故意的!”

裴敏行面微紅,“我當時來給你送藥,恰好聽到說孩子的事。”

楚展容撐著他的膛起,想下去,裴敏行卻箍著的腰不許走。

沒辦法,只能坐在他的腹部,手啪啪拍了兩下,催促他接著說。

裴敏行緒本來還有些低落,直接被這兩下拍散。

他無可奈何地盯著楚展容明艷的臉,幽幽嘆息。

是劫亦是解。

他這輩子,都逃不出的手心了。

握住楚展容的手,他撐坐起靠在床頭,手指不的指扣著

“如果是我們的孩子,我想要。但如果孩子誕生的代價是你,我寧可不要。”

“我這一生可以無子,不可無妻。”

這兩句話,如當頭棒喝,敲得楚展容七竅皆開。

愕然地看著他,“所以你就找李大夫要避子的藥?”

“是,既然男子能致子有孕,那想避孕,也該從我這個源頭來。”

楚展容面紅耳赤,“是藥三分毒……”

裴敏行搖搖頭,“我問了李大夫,用魚鰾也可以避孕,但那東西制作極為不易不說,也并非萬無一失,容易破裂,也不容易洗凈,對你的子總歸也是不好的。”

楚展容一時無言。

良久,前傾抱住裴敏行,頭抵在他肩頭,溫聲說:“別想太多了,我本就不易有孕,若能懷上,那真是上天眷顧,天賜珍寶。”

“你舍得不要麼?”

裴敏行言又止。

如果真的有了……小產對子的傷害也很大。

那就只能生下來了。

裴敏行的表有一瞬的空白。

似是察覺到了他的不安,楚展容在他肩頭啄了一下,“別擔心了,孩子不是你一個人的,你不想要也得問問我罷?”

“那你想要麼?”裴敏行捧起的臉,目沉沉地

楚展容斬釘截鐵道:“想。”

“我想順其自然,有就生,沒有就算。”按了按裴敏行的心口,“是藥三分毒,你舍不得我,難道我就舍得你?”

裴敏行說不出話了,只覺心口有團火在燒。

“不要因噎廢食,敏行,吉人自有天相,我說了要和你做一輩子夫妻,不會先你一步走的。”

裴敏行沉默,拇指在臉側時輕時重地挲。

某一刻,燈花炸響。

他猛地吻了上來。

瓣廝磨間,他含糊道:“好。”

“我們再來一次。”

楚展容毫無防備,被吻的一懵,指尖都麻了。

怔怔看著近在咫尺的人,熱中略帶一刺痛的滋味,心如擂鼓。

抬起手,遲疑半晌,最后還是沒推開他。

閉上眼,環住他的脖頸。

任由自己如一葉小舟般在河中飄,疾風驟雨,亦來者不拒。

——題外話——

魚鰾(biao四聲),古代的避孕工,和現代的小雨傘異曲同工。

制作工序繁瑣,而且比較糙,不能完全起到效果,容易破。

而且用之前要泡,大小也不一定合適,還有過敏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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