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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爺不是討厭我麼?不讓親哭什麼》 第1卷 第62章 你們裝的累不累啊

裴敏行把他面上的變化盡收眼底,漠然道:“玉佩換玉佩,你愿意就比,不愿意便罷。”

“我……”裴尚下意識想說“我不愿意”,可話到邊,他鬼使神差地回頭看了一眼。

楚展容和楚蘊各占欄桿一邊,楚蘊正看著他,隔得這麼遠,他依然能覺到灼熱的視線。

可他的視線卻不由自主被另一側的楚展容吸引。

正偏頭和梅錚說話,不知說到什麼,掩笑了起來。

是在說他們麼?

可是在期待裴敏行奪魁?

思及此,他心便如油煎般難

“所有小舟都往前來!停在彩綢后面!”

有兩艘船對著駛了過來,左側船上的船夫扔了條彩綢過去,右側的船夫抓住,兩船又各自向后退開,直至彩綢拉一條線,橫在水面上。

柳馬上開始,請諸位做好準備!”

岸邊有人敲鑼喊了一嗓子。

裴尚回神,暫時下心里的邪火,轉背起箭筒,惡狠狠地剜了裴敏行一眼,拉弓搭箭,“比就比,堂兄若輸了,別怪我下手無。”

裴敏行不置可否。

他側站立,雙分開,膝蓋微彎,羽箭搭在弓上,緩緩瞇起了眼。

霎時間萬虛無,唯對岸的柳樹清晰可見。

小舟往前劃了一些,在離岸約百步的位置停下,正好停在彩綢拉的線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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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上的差見都準備好了,用力連敲三下鑼,高聲喝道:“比試——開始!”

話音未落,裴敏行眸一厲,手用力一送。

“嗖——”

羽箭破空而去,直奔柳樹最上頭的葫蘆。

而他旁邊的裴尚也不甘示弱,兩支箭幾乎是同時出。

“咚!咚!”

兩個葫蘆一前一后被中,里面的鴿子撲棱棱飛出來,腳上掛的鈴鐺叮鈴作響。

百姓們頓時興地鼓掌好,聲浪滔天。

楚展容抓著欄桿,上不自覺前傾,“阿錚,你看清了麼?哪只飛的更高?”

柳不同于其他箭比試,不比箭技巧,而是看誰的鴿子飛得更高,以高度論輸贏。

所以運氣很重要。

楚展容有些擔心,早知道把自己頭上的花給裴敏行了。

開門紅,沒準能給他點好運氣。

梅錚瞇著眼看了半晌,不確定地說:“好像是裴敏行的那只飛得更高一點……”

沒辦法,離得遠,鴿子又都長得差不多,一個不留神就容易看錯。

楚展容瞬間高興起來:“那應該是了,你的眼力我還是信得過的。”

正說著,一個小丫鬟匆匆走近,在梅錚耳邊低聲說了兩句。

梅錚歉意地對楚展容道:“我得去換裳準備接下來的舟獻禮,不能陪你了。”

“無妨,你且去罷。”

楚展容擺擺手,“一會兒我會給你喝彩的。”

“一言為定。”

梅錚了下的臉,轉跟著丫鬟快步離去。

等楚展容轉回去,柳第一已經結束了。

裴敏行他們正在準備第二

鑼響為令,第二箭破風而去。

楚展容瞬間提起了心。

的視線追著箭,中葫蘆,看著白鴿振翅高飛,心又緩緩落回原

這次看清了,是裴敏行的鴿子飛的最高。

“運氣好罷了,若真比箭,他未必比得過其他人。”

酸溜溜的聲音從背后傳來,楚展容頭也不回,托腮道:“可今天比的就是運氣啊,箭好又如何,運氣不夠,照樣要輸。”

“強詞奪理,照你這麼說,日后將士們上陣殺敵不靠功夫直接靠運氣算了。”

“嗯,如果這樣能讓你心里好一點的話,那就當我說了罷。”

楚展容憐憫地瞥了楚蘊一眼。

楚蘊頓時火冒三丈。

死死攥著欄桿,深呼吸好幾次才冷靜下來。

“姐姐,我有時候真是佩服唔唔唔唔——”

楚展容拿著帕子反手捂住,“噓,你有點吵。”

楚蘊:“?”

很快第三就開始了,楚展容沒空搭理全部心神都系在那一抹拔的月白背影上。

最后一箭,裴敏行的鴿子和裴尚的鴿子不分高下,勉強打平。

而前兩次都是裴敏行更勝一籌。

所以最終結果是裴敏行勝。

有船從對岸駛過來,傳信的人站在船頭沖石舫上喊:“第一柳結束,永寧郡主儀賓裴敏行勝!”

“儀賓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

“以往只知裴小伯爺善騎,未曾想小侯爺也于此道,真是深藏不。”

“郡主好眼啊!”

石舫上的人紛紛向楚展容道喜。

聽見了,卻無暇顧及,滿眼都是乘舟緩緩歸的某人,想起方才他挽弓箭的風采,仍激不已。

齊王笑著把人夸了一頓,讓人取彩頭給裴敏行送去。

柳有好幾,每一都有彩頭,是齊王提前讓匠人用金子打的掌大的金弓金箭,上面嵌著各寶石。

不算很重,勝在別致巧,頗有意義。

裴敏行頂著一眾羨慕嫉妒的目,接過托盤,不卑不地道謝。

人聲鼎沸中,他抬起頭,目正正落進楚展容眼底。

雖然一言未發,但楚展容看懂了。

他在討賞。

這一刻,他又斂起鋒芒,變回了悉的模樣。

心念一,反手摘下那朵紅艷似火的月季花,輕輕一拋,正落在他的托盤上。

落在那把金弓的正中央。

也落在裴敏行的心尖上。

他垂眸看了片刻,輕輕拈起花枝,抬首與楚展容相視一笑。

楚蘊譏諷道:“還以為姐姐多矜貴,沒想到竟也能做出當眾給男人拋花的輕浮舉。”

楚展容不以為意,“你說的男人,是指我明正娶,上了皇家玉牒的儀賓麼?”

楚蘊:“……”

“夫妻間送朵花而已,何必大驚小怪?你要是羨慕,也可以給裴尚拋。”

說著楚展容頓了下,食指微屈抵在邊遮掩笑意,無辜地說:“哎呀,不好意思,忘了你們還沒婚,他不算你的丈夫,送花名不正,言不順呢。”

楚蘊被堵得啞口無言,許久才道:“不知!”

轉眼看到下面神俊朗的裴尚又來了斗志,“沒婚又如何?我與尚青梅竹馬,兩相悅。你和裴敏行呢?”

“我怎麼記得你們關系不太好來著?這才幾天就冰釋前嫌如膠似漆了?”

自覺看破了真相,湊近楚展容不懷好意地問:“你們裝的累不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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