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眠連忙搖頭，眼眶還泛著潤的紅，“不是。”

很難形容此時的心，高二元旦晚會，坐在禮堂，看著臺上張揚肆意的年，他漫不經心勾起的角，隨著作劃出弧線的鼓槌，都了心跳的鼓點。

當時滿場的尖，覺得自己好渺小，渺小到……本無法被他看見。

而今天，他說這場架子鼓演奏是獨屬于的。

談序澤并不知道那時候已經很喜歡他了，卻無形之中填補了心里曾經關于他的失落。

“那哭什麼？”談序澤指尖在眼尾流連，低聲問：“不喜歡我親你？”

書眠仰臉看他，眨了眨漉漉的眼睫，話沒出口就先臉紅了，“不是的，我就是……很喜歡你。”

“喜歡到——”談序澤挑了挑眉，眼尾勾起一抹笑，故意拖長的語調帶著壞，“被我親哭的程度？”

書眠：“……”

這個人果然正經不了幾秒。

看耳通紅，一臉惱的模樣，談序澤結滾，到底舍不得把人欺負的太狠，掌心托住后頸，輕輕挲著那塊細膩的，耐心地哄語氣，“那不親了，不哭了好不好？”

“……”

書眠的手指無意識地揪住他的擺，哪里是這個意思啊，自己剛才是不是有點毀氣氛了？

輕輕拽了拽他的角，“談序澤，你低頭。”

“嗯？”談序澤下意識順從地俯。

小姑娘雙手摟住他的脖子，一個生的吻輕輕落在他上，蜻蜓點水般，卻讓他眸驟然轉深。

“寶寶……”他啞著嗓子喚，扣住的后腦勺反客為主，上的瓣，帶著溫度的纏綿繾綣。

書眠有點，攥住他領的手指微微發抖，“談序澤……”

嗚咽著偏頭躲，卻被他掐著腰按回來。

“得這麼生分？”談序澤含著的瓣含糊低笑，灼熱的呼吸掃過頸側，“喊聲好聽的？”

書眠不喊，他便壞心眼地吻敏的耳垂，大腦一片暈眩，本不知道什麼算好聽的，胡喊了一聲，“序澤……”

“寶寶，重新喊。”說著，復又吮住的。

重新喊什麼啊？

呼吸被掠奪，書眠被吻得暈頭轉向，忽然福至心靈，聲音的發，“哥哥？”

記得之前，談序澤讓喊過這個，他當時說想聽，那應該是喜歡吧？

談序澤眸一深，在心里罵了一聲。

書眠發現這兩個字像是打開了什麼開關，扣在腰間的手收的更了，幾乎要將進骨里。

慌地推搡他的膛，“讓、讓我口氣……”

“出息。”談序澤低笑，那雙桃花眼挑著弧度，角氣地勾著，“我都還沒……”

意識到他要說什麼，書眠憤地捂住他的，“你、你閉。”

誰知道這人順勢吻住的掌心，還對著輕佻地勾著眼尾笑，一副壞壞的浪勁兒。

書眠電般回手，惱地瞪他，“你怎麼這麼不正經。”

“寶寶。”談序澤低聲音，湊到耳邊，“我只對你這樣。”

“……”

書眠被他弄得臉紅心跳的，還沒緩過神，就見他意猶未盡地了下角，“寶寶，教教你換氣？”

“……”

—

周五下午，書眠沒課，上午的課一上完就去沈嘉月學校找，還能一起吃個午飯。

坐在公車上時，收到談序澤的消息。

9：【寶寶，等我下午上完課，約個會？】

談序澤之前主把他的課表發給了，說是歡迎隨時去查崗。

書眠記得他今天下午第一節有課。

回復：【我今天來找月月了(๑•̀ω•́๑)】

9：【你去找一個下午？】

書眠：【對呀。】

9：【嘖】

書眠盯著這個嘖字看了一會兒，看到了酸氣。

9：【那明天上午？】

書眠：【啊，我明天上午有個兼職，下午有空。】

向桑打工的茶店周年慶推出活，招兼職發傳單，一個上午二百塊，想著剛好周六，就答應向桑了，還省去了中介費。

9：【行。】

書眠到了外國語大學，遠遠就看到沈嘉月在門口等。

沈嘉月看到的第一句話，“你和談序澤親了沒？”

書眠：“……”

往周圍看了看，沒人注意們，才小聲道：“親了。”

“他舌頭沒？”

“……”

“沒有！”書眠輕輕打了下的胳膊，“你別問了。”

沈嘉月挑眉，“沒想到你們親的還素的。”

“……”

素嗎？

書眠想了一下，那天晚上，都被親紅腫了，這還算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