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宋杭夫妻倆定居這裏之後,這兩個孩子一年會來四五次。但不管是哪一次,小月都是一副懶得出門的樣子。
寧願在後院練習,也不想跟著他去山裏晃。
原因很簡單,這個武力表的暴力居然是一個害怕蟲類的弱!
而且不單單是蟲類,蛇類,蜘蛛綱,都怕的不行。
說出去都丟人,可是能夠和大貓纏著打的人!居然能被一隻小指頭大的蜘蛛嚇到!
“咳咳,總是聽外公說多好玩,我也會好奇的嘛。”訕訕。
“是這樣的嗎?”
宋杭總覺得這裏頭有貓膩,這小丫頭怎麽轉了呢?
難道和這個突然出現的燕行先生有關……?
攝影師下午就到了,但是他們決定休息一天,第二天再去拍攝。
所以大家很早就回房間休息了,而燕行也很識相,沒有出現在楚昭麵前。
楚昭言正在和伊麗莎白下國際象棋,楚昭在一邊發呆。
伊麗莎白挪戰車,問楚昭說,“小月,在想什麽呢?”
“啊?”楚昭回過神來,“沒……沒什麽。”
“姐,你要是太累就先去睡。”楚昭言說。
“我不困。”楚昭搖搖頭。
神的很呢,尤其是一想到那個家夥就的頭頂上,在三樓的房間裏……不知道在幹嘛。
而這時,三樓傳來了鋼琴的聲音。
伊麗莎白了一眼頭頂,笑瞇瞇地說:“我還是蠻喜歡玩音樂的人,他們總能給我帶來聽覺上的。”
不是電子鋼琴的聲音,而是三角鋼琴。
這間屋子裏隻有一架三角鋼琴,而知道的人隻有燕行。
所以那家夥在彈鋼琴咯?不怎麽樣嘛,比不上小星的水準……
楚昭聽著聽著,覺得自己的眼皮在打架。
“checkmate。”楚昭言挪王後。
“你又贏了。”伊麗莎白慨道,“我可沒有放水,看來現在我已經不足以作為你的對手了。”
“和外婆下棋很愉快,與輸贏無關。”楚昭言微笑。
他看向旁邊,發現楚昭整個人已經埋到桌子上了。
“姐,醒醒。”楚昭言推了推,責怪地說,“都跟你講了,困就去睡嘛。”
“我還沒洗澡……”
聳拉著眼皮,打了一個哈欠。
肯定是因為昨晚沒睡好,這麽早就覺困了。
平時這個時間,都是神奕奕的,還會拿著武士刀去後院練習。
“快去啦。”楚昭言推,“我和外婆再下一盤。”
“是這樣下棋多無聊啊?”伊麗莎白玩心大起,“如果我贏了,你就告訴我一個,怎麽樣?”
“那要是我贏了怎麽辦?”
“你的歲錢,要多?”
“我可是剛正不阿的人啊外婆,怎麽會被一點小錢錢呢?”
楚昭搖搖晃晃地走上樓梯,把兩個人的聲音甩在客廳。
走到盡頭,發現廁所的燈亮著,疑地皺了皺眉,是外公上廁所忘了關燈嗎?
手擰開門,一打開卻被騰騰的熱氣給包圍了。
“唔啊!”是誰開了熱水沒有關嗎,好悶!
楚昭撲到水龍頭那裏,關掉了熱水。
熱氣散去,卻發現哪裏不對勁,抬頭一看,某個洗頭洗了一半的人,剛剛掉沾在眼睛上的泡沫,果著和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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