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誰都聽出來吳汐桐在怪氣的拐著彎罵蘇今安。
黎晚意并沒有阻攔,吳汐桐的小暴脾氣比還大,沒手去薅頭發就算對最大的仁慈。
然而,蘇今安卻不以為意,往旁邊挪了一下步子。
吳汐桐扔的啤酒罐準確無誤的著的腦袋飛了過去。
黎晚意彎眼一笑,“蘇學姐,小白已經跟我道過歉了,還照顧了我一天,況且他也不是故意的,我也沒放在心上。”
這個時候,就是比誰比誰更茶。
本來也沒放在心上,兩個大老爺們正是氣方剛的時候,一言不合打架也在所難免。
以后誰要再打架,肯定不攔了,到時候就退到一旁鼓掌、加油外加搖旗吶喊。
蘇今安微怔,“誰是小白?阿逾嗎?”
黎晚意面不改,“是啊。”
“阿逾貌似不喜歡這個稱呼吧?”蘇今安記得最開始的時候也這麼稱呼過他,可是宋逾白每次都很不爽。
吳汐桐戲謔,“稱呼這種東西,分誰吧,九爺貌似還喜歡。”
蘇今安聞言神有些僵,只一瞬,恢復如常,“對,稱呼這種東西,只是一個稱呼,有人還阿貓阿狗呢。”
說著還抿笑了笑。
吳汐桐氣結,正發飆。
黎晚意手喂了一塊梨,氣定神閑,“是啊,這年頭阿貓阿狗有時候都會溜出來,在別人的地盤撒野了。”
蘇今安明顯被一噎,來這一趟沒吃到半點好。
“晚意,你們吃飯吧,看到你沒事我就先走了,明天再來看你。”
“學姐,我這還沒恢復好,慢走不送啊。”
蘇今安但笑不語,扭著腰走了。
待房間里只剩兩人。
吳汐桐拳頭都了,“真是想把蘇今安的腦袋拿下來看看是什麼構造,有病吧?跑別人病房耀武揚威的,看見就晦氣。”
“也沒占到便宜,別那麼大火氣。”
吳汐桐想想也對,蘇今安本不是黎晚意的對手。
黎晚意也是見招拆招,時刻秉持著‘你綠茶,我比你還綠茶,你裝病我就裝死’的原則。
貫徹到底。
翌日。
清晨,一縷縷照進病房,似閃亮亮的金線。
吳汐桐躺在沙發上睡的四仰八叉,向來睡姿跟的人一樣,不修邊幅。
黎晚意倒是睡覺很,只是有一點,喜歡雙夾著被子睡覺。
兩人昨晚聊天聊到十一點多,吳汐桐自己喝高了,給看了好多猛男的照片,非讓挑兩個,等出院了,姐妹一起大殺四方。
叩叩——
敲門聲響起。
黎晚意了惺忪的雙眼,從床上爬起來。
走到門口,擰開門鎖。
門口站著外面是昨天被宋逾白嚇走的那個小護士,手里拎著飯盒。
“宋太太,早啊。”
“有什麼事嗎?”
“這是有人放在我們護士臺的早餐,說是給您的。”小護士眨眨眼把手中的餐盒遞過去。
;“這一大早的。”黎晚意打了個哈欠,“誰送的?”
“我們也不太清楚,沒留名字,送貨小哥放下就走了。”小護士說罷,還往病房里瞅了瞅,“您先生晚上沒跟您一起嗎?”
黎晚意赸笑,“他臨時有點事,沒在。”
小護士面上有些失,還想多看兩眼帥哥呢,雖然是別人家的。
但那個男人渾上下散發的氣質,那張冷白皮的臉,就連頭發都是帥的。
很快恢復如常,“宋太太,昨天還沒跟您說完呢,您家先生可對您太好了,您真的沒嫁錯人,送您進去的時候他急的都要不行了,關鍵時刻他說保大!”
小護士說著說著有些激,聲音不自覺大了些。
“什麼保大?”吳汐桐從沙發上坐起來,頂著微微炸的窩頭。
“大人和孩子之間選擇保大人啊!”小護士一副很的模樣。
黎晚意心里咯噔一下,似是有一種不明不白的東西在蔓延。
心湖的中央,被蜻蜓一點,一圈圈漣漪漾開來,越來越大。
是不是誤會他了…
另一間VIP病房里。
床上男人西裝革履的躺在上面。
床下徐京揚笑的上氣不接下氣。
“我說九玄,你這個手是往哪的刀子?”徐京揚使勁憋笑,“我也不懂,你教教我唄。”
宋逾白咬牙切齒,“滾蛋!”
徐京揚調侃,“哈哈哈,都刀子了還穿的這麼人模狗樣,給誰看?”
宋逾白冷聲說,“要你管?”
徐京揚好不容易逮著個機會,肯定是要往死里揶揄他。
能看宋逾白吃癟的況不多。
他又說,“那地了刀子還好使嗎?”
宋逾白戲謔,“再怎麼著也比你的中用。”
論打上功夫,宋逾白敢說第一沒人敢說第二。
徐京揚吃癟,想找外援,“等下我把卿塵我過來,你都住院了,作為好兄弟,他也不說來看看你。”
“你給我死一邊去,這又不是什麼彩的手!”宋逾白拿了塊衛生紙團扔過去,正中徐京揚腦門。
徐京揚不以為意,笑的不懷好意,“哎,小黎不是也在這家醫院嗎?關乎到‘幸’福的事,怎麼沒來問一下你?”
宋逾白微瞇著眸子,眉梢幾不可見的蹙起,“我可警告你,你別去招惹!這事我沒打算告訴。”
徐京揚在線吃瓜,“我去,你不會是為癡狂了吧?上了?”
宋逾白淺淺的吐出一句,“上你了,行不行?”
徐京揚測測的說,“雖然你很帥,帥到我都有些嫉妒,但是!我也不能為你做0,如果說我當1還是可以試試看,玩的就是一個刺激。”
這次宋逾白直接把枕頭扔了過去,“惡心!”
“你先起的頭好不好?”徐京揚抓了下被打的發型,也不惱怒,“還不讓人說了?”
“閉吧,讓我耳子清凈會。”宋逾白直接閉上眼睛,不想搭理他。
徐京揚顯然沒有打算放過他的意思,“你還沒告訴我,是不是上小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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