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我在?嗯?”宋逾白笑的一臉曖昧。
黎晚意悄悄掀起眼皮,似是有些理虧的模樣,“沒以為。”
“那就是以為了。”宋逾白又問,“你剛剛喊火?什麼火?是我弄疼你了?”
黎晚意開始打馬虎眼,可不想讓他覺得這麼多年還在為當年的事耿耿于懷,便說,“嗯,火,火辣辣的疼。”
“不會吧,這個藥醫生說抹上清清涼涼,蠻清爽的啊?”宋逾白拿起說明書來查看。
“可能你手法有問題,現在好點了。”
“你躺好,馬上就好了,我輕點。”
黎晚意怎麼聽都覺得這話不正經,“不用了,我自己來。”
“聽話。”宋逾白眉頭一皺,“躺好。”
黎晚意腦海中浮現那條星星手鏈,有些膈應,眸一沉,一下清冷疏離起來,“我沒在跟你矯,真不用你,現在看不見,你不用裝樣子,你不累我累。”
宋逾白看著的眼神晦暗不明,似是想說什麼,又咽回了肚子里。
黎晚意直接下床把藥膏從他手里一把奪過來,“謝了。”
然后一溜煙進了浴室,將門鎖好。
宋逾白輕輕蠕角,拳頭攥的死死的,又似是自嘲般的笑出聲,搖搖頭。
就在剛剛,他跑遍了宋城夜里還在開著的大小藥店,只為了找到在醫院開的那個牌子的藥膏。
他著急忙慌的趕回來就見黎晚意裹著被子掉到了地毯上,整個人蜷在那里像只蝦米,又可憐又可笑。
他把抱到床上為上藥,還不領。
想他宋逾白何時對一個人有過這般耐,還是一個心里裝著別的男人的人。
宋逾白越想越憋屈,越憋屈越生氣。
他索直接抱著被子跑到沙發上,把自己的頭顱蓋起來,躺尸。
黎晚意上完藥從浴室出來,看到這一幕竟然覺得很爽。
臭男人,誰離了誰還活不了了。
七年前能活,現在更能。
黎晚意直接當他是空氣,爬到床上繼續睡的覺。
困意來襲,很快睡著了,也許是想開了,這次睡的比剛剛更安穩。
而沙發上的男人正好相反,沒有困意這一說,神抖擻。
今晚飯桌上,宋逾白在宋老夫人的強烈要求下,連著喝了兩三碗十全大補湯。
那湯果然名不虛傳,這會宋逾白覺得自己倍神,而且有種燥熱難耐的覺時不時就要沖頂一次。
再看看被子下面,已經拔地而起的宏偉‘建筑’。
他快要瘋了。
再瞧瞧黎晚意,呼吸均勻,一條修長筆直的搭在被子外面,從這個角度還能看見微微著的細腰翹。
宋逾白暗罵,渣。
思想斗爭片刻,他懊惱的起進了浴室。
自己手,足食。
關鍵時刻還得靠自己那雙勤勞的雙手。
靜謐的房間落針可聞,隨著那扇厚重的浴室門關閉,將嘩嘩的水流聲,以及男人沙啞的聲音隔絕。
;宋逾白在浴室待了將近兩個小時,水流聲戛然而止,浴室門打開的一瞬間,巨大的霧氣繚繞。
同時空氣中散發出一種不同尋常的味道,有點膻腥氣。
宋逾白懶洋洋的拿著浴巾頭發,黑的腰松松垮垮的掛在他白皙的公狗腰上。
能約可見他最下側腹邊緣,乃至線條蜿蜒的人魚線,張力十足。
下半夜,宋逾白復蘇,再次鉆近了浴室。
翌日。
晨微微過樹葉灑進房間,讓人覺到一生機。
叮鈴鈴——
一陣清脆的手機鈴聲配合著震劃過寂靜的房間。
宋逾白半瞇著眼睛,頂著窩頭坐起來,他能到手機就在沙發上響,可怎麼也不著。
最后目鎖定在沙發隙里著的一截黑手機。
他手掏出來,屏幕顯示‘顧學長’來電。
無疑,手機是黎晚意的,電話是顧宴之打來的。
大清早的,宋逾白本就一晚沒休息好,這會被電話吵醒,又看到這個名字瞬間有種想殺人的沖,睡意全無。
他按了按狂跳的太,制住心底的怒氣,按下接聽鍵。
顧宴之略帶著急的聲音傳來,“小意,黎叔叔托人跟我說他想見你。”
“我不是小意,我是宋逾白。”宋逾白一開口的聲音沙啞無比,饒是再傻也聽出來是剛睡醒。
電話那頭明顯愣住了,時間靜止了五秒有余,顧宴之才不敢相信的問,“九玄?你怎麼拿著晚意的電話?”
宋逾白了床上還在睡的人兒,低聲音說,“嗯,是我,昨晚喝多了,我們不小心睡一起了,不過你放心昨晚我倆什麼都沒干,你介意嗎?”
會介意嗎?
這種事饒是個男人就會在意。
宋逾白就是故意的,故意惡心顧宴之。
那邊半晌不說話,久到足夠讓人以為是掛了,但宋逾白知道,顧宴之一直在聽著。
如果他沒猜錯的話,此時顧宴之已經是手握拳頭,青筋暴起。
宋逾白輕笑兩聲,涼薄的聲音帶著森然的涼意,“宴之,還在睡,需要我幫你醒嗎?”
顧宴之一噎,一時無言以對。
良久,直到里面傳來嘟嘟聲。
電話被掛斷,宋逾白角微揚,把剛剛的通話記錄刪除,拉黑,一氣呵。
他憋屈了一晚上的心終于得到了釋放。
黎晚意一覺睡到自然醒,宋逾白已經不在臥室。
換好服下樓,大老遠就聽見祖孫兩人以及一只鳥的笑鬧聲。
那只大金剛鸚鵡里還在不依不饒,似是報昨夜的放逐之仇,它重復著,“九玄,笨蛋,一一,。”
宋逾白:“幺,把話收回去。”
一條:“收不回去,收不回去,來了。”
祖孫兩人同時轉頭,黎晚意臉上掛起明的笑容,“!”
宋老夫人忙問,“晚意啊,昨晚睡的怎麼樣?還疼不疼?”
此話一出,黎晚意徹底紅了臉。
還沒開放到這種程度,要跟長輩討論這種話題。
說到底,還是賴宋逾白這個狗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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