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
秦放看到全網的頭版頭條,都是關于花的負面新聞,嚇得他手機差點掉地,總裁給他的任務,還沒來得及調查。
這滿天的消息,簡直是捅破天的架勢。
#京城花家千金在塔城被領養幕#
#花家千金十五年的養媳經歷#
#花家千金的悲慘往事#
等等不一而足的消息,鋪天蓋地。
秦放第一時間聯系了南宮晝:“總裁,網上突然放出很多不利于花家和夫人的消息。”
“不管用什麼手段,把熱度下去,明天就是夫人的回歸宴。立刻查出是誰在背后搗鬼。”
“是,總裁。”他自己就開始打電話撤熱搜。
掛了電話,南宮晝的眼眸在清晨凝出冷霜,背后的人可真會挑時間。
與此同時,王書也看到了消息,眸微冷,這是公然在挑釁麼?
然后,接到簡董的電話:“王書,立刻把熱搜下去,別讓看到難過。”
“簡董,我知道。”
剛說完,就看見熱搜降了。
欣喜地說:“簡董,現在熱搜降了,是不是南宮爺的手筆?”
簡雅垂眸片刻,這像南宮這小子做事的風格,雷厲風行不錯。
“嗯,那你繼續關注,還有,查一下花聽這兩天在做什麼?”
“好的,簡董。”
簡雅坐在窗前,看見微風吹拂著樹葉。
有的人,即使你不惹事,但是非還是會找上你。
所以,做人一定要強大起來,不可以弱。
的兒,本想著讓在自己的羽翼下快樂生活就好了,看來,有些事,主權還是握在自己的手里比較好。
花聽一早醒來,看著滿天的八卦新聞,就開心的想多吃幾碗飯。
最近實在過得憋屈,親媽和舅舅找不到,父親又不作為,對花的回歸,是又恨又嫉妒。
昨天,無意中聽到花家還要給花舉辦一場回歸宴,就心里恨得不行。
當年,花家把領回家,可是沒有表示過半分呢。
昨天故意給一直喜歡南宮晝的季玉微,了一點花在塔城的事,季玉微可是欣喜若狂呢。
希花過得不痛快,就高興了。
一直以來,跟季玉微誰也看不慣誰。
花城見兒一早起來心很好,以為是想開了。
他把早餐端上桌,看著花聽欣地說:“兒啊,你能想開就好了,其實,人生平平淡淡才是真。”
“以前,我們住在大別墅不也一樣是過日子麼,跟這也沒什麼區別。”
花聽心里不滿,抬眸說:“爸,這能一樣麼?以前在家的時候,有那麼多的傭人伺候,現在,連做飯洗碗都要我們自己來做。你說這一樣麼?”
“聽聽啊,人生怎麼過都是一輩子,何必計較這些?我們只做好自己的本分就好。”
何況,洗做飯都是他這老父親代勞了。
花聽翻了個白眼,一說就是這些話,都聽膩了。
但想到昨天到賬的錢,心里又有了底氣。
正吃飯的時候,就聽到門被人從外一腳踹開。
把花城嚇了一跳。
就見齊刷刷進來一群黑保鏢,徑直走向花聽。
花聽中的飯還咽下去,就被一把提了起來。
驚一聲:“爸,救我啊。”
花城跑上來抓兒:“你們放開我的兒,我們可是花家人。”
來人冷哼一聲:“糾正一下,你們是被花家趕出門的人,不能算是花家人。”
“等等,你們為什麼抓我的兒?”
花城看見這兩天花聽還乖的,應該沒有出什麼幺蛾子。
拎著花聽的人,將提過來對花城說:“這可就要問你的好兒了。”
花聽被人從后頸上拎著,一臉驚恐地搖頭:“爸,我不知道,平白無故他們是冤枉人。”
這時,秦放從外面走進來。
他一臉嘲諷地看著花聽,“花小姐,要不要我提醒你,你昨天賣給花家死對頭一個消息,如今二百萬還躺在你的賬戶里,你如何解釋?”
花聽驚得眼睛睜地老大,同時也抖起來。
為什麼這麼快就查到了,還查的如此的仔細?
果然,但凡涉及花就有這麼多人在乎。
的眼神躲閃,不敢看秦放的眼睛,“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花城失的看著兒問:“聽聽,你干了什麼?”
“爸,你寧可相信外人也不相信我嗎?我可是你的兒。”花聽有些歇斯底里。
秦放看著說:“我既然能找到你,就已經全盤調查清楚了,無論你如何狡辯都無用,帶走。”
隨著他一聲令下花聽就被人拖著出去了。
“爸,你救我啊,我不想死。我還沒找到我媽和舅舅呢。”
花城一看兒被帶走,一時急得不知該如何是好。
無論怎樣,花聽都是他的兒。
于是,他就想到了簡雅,曾經的前妻。
簡雅有時為人強勢,但的確是個好妻子也是個好母親。
看到來電,簡雅蹙眉,一個合格前夫不應該是像死了一樣麼?
花看到后問:“媽,是誰的來電,讓你如此的為難?”
“花城的。”
哦,原來是的父親。
那個歷經十五年,唯一見過一面的人。
簡雅不耐煩地接電話:“什麼事?”
聽到簡雅的聲音,花城就像找到了主心骨,“簡雅,花聽被秦特助帶走了,我也不知道什麼原因。”
簡雅哼了一聲:“你那兒什麼德行,你自己不知道麼?”
花城間一哽:“我只知道秦特助說花聽給你的死對頭賣了什麼消息,其余的我就不知道了。”
他艱難地說:“簡雅,花聽還畢竟是個孩子,我們也養了十五年,你看能不能放過?”
簡雅一聽立馬就怒了,厲聲道:“我放過,那誰放過我的兒?”
花城一聽就坐不住了,“簡雅,這跟咱們兒有什麼關系呢?”
“當然有關系了,花聽利用我兒這些年的遭遇,把消息賣給我的死對頭,就是利用輿論打我的公司,黑我的兒。”
“花城,你說,有沒有關系?”
簡直是該死,其心可誅!
花城一聽如此的嚴重,他心想壞了,這個兒他苦口婆心的這幾天,合著一點兒用也沒。
“簡雅,那…那花聽會怎麼樣?畢竟是個孩子。”
“任何傷害我兒的人,我都會讓付出應有的代價。”
“可……可是……”
嘟嘟,花城話還沒說完,電話就傳來一陣忙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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