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了一天的工作,時晚回家帶上了豆豆,然后去了水灣。
之前豆豆在時晚家里待了很多天,不過時晚總是沒時間陪它玩,所以它有些孤單。
一看到悉的環境,被時晚抱在懷里的豆豆馬上跳到了地上,然后在家里歡快地跑著,最后跑到了祁司聿邊。
“豆豆你慢點,小心撞到人。”
豆豆在原地站定,抬起腦袋看著前的男人,嗚咽了一聲。
時晚走近,詢問:“今天怎麼樣?手臂好點了嗎?”
“還好,就是有點疼。”男人溫地笑了笑,“王媽做好飯了,一起吃點?”
“好。”
在餐桌邊坐下,時晚幫祁司聿夾了點菜,男人的眼中閃過一詫異,隨即角上揚,笑得意味深長。
早上時晚答應今天過來的時候,祁司聿還不抱什麼期待的,他以為只是敷衍一下,沒想到真的過來了。
“今天在公司,有什麼異常嗎?”
“暫時沒有,時昊剛過手,應該最近不會有靜了。”
其實時晚一直知道,時昊偶爾會來打探自己的況,但這樣的事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畢竟,只有把那個人惹急了狐貍尾才會出來。
晚餐差不多吃完了,祁司聿還想著和時晚兩人獨一下,可時晚卻直接起,抱起了地上的豆豆。
“今天還沒吃飯對不對?我給你拿點吃的。”
時晚笑瞇瞇的,給豆豆拿來了小零食,一邊喂它吃東西一邊逗它,祁司聿只能坐在一邊,冷冷地看著。
這狗一出現,自己一點關注都沒有了!
祁司聿暗暗向豆豆投去了幽怨的眼神。
他靈一閃,突然有了一個主意。
“嘶——”
男人難地輕哼了一聲,手臂微微垂著,表中夾雜著幾分痛苦。
放下手中的東西,時晚聽到聲音回頭:“你怎麼了?”
“可能到傷口了,有點疼。”
見祁司聿好像很難的樣子,時晚趕走到了男人邊,關切地捧著他的手臂看了看。
看時晚這麼擔心的樣子,祁司聿的角一挑,顯出了一抹弧度。
“很疼嗎?要不要幫你個醫生?”時晚抬起頭,看著男人的眼神有些擔憂。
這時,祁司聿立刻變了一個表,抖著眼眸和時晚對視。
“應該沒什麼事,你幫我換個藥吧。”
“好。”
怎麼給傷口換藥,時晚記得昨天那個醫生有講過,去柜子里拿出了醫藥箱,然后和祁司聿一起坐在了沙發上。
見男人什麼作都沒有,只是盯著自己,時晚無奈。
“先,不然讓我上手嗎?”
祁司聿回過神,笑了笑,下了上的襯,搭在了旁邊的椅子上。
寬肩窄腰,線條分明,只是那右手臂上綁著的紗布,已經微微印出了點漬。
眼神中劃過一漣漪,時晚別開眼,一聲不吭,可是那臉頰卻不自覺地泛起了紅暈。
祁司聿低頭,明顯察覺到了人那副害的表,角掛著淺淺的笑。
“害什麼?又不是沒看過。”
聽到男人這麼說,時晚的表更不自然了,在意識到旁邊男人的目后,抬頭和他對視。
“別太自信!你這材,還比不上我點的男模!”
“是嗎?”男人輕笑,明顯不信。
時晚不語,只是重新幫他了藥,然后一圈圈小心地纏著繃帶,怕弄疼他。
“好了。”
時晚合上藥箱,想要走開,可祁司聿的作更快,直接到了人邊。
兩人之間的距離,不足三公分。
“祁司聿,你干什麼?”
時晚想要推開男人,可祁司聿卻預判了的作,直接抓住了的手,竟還放在了自己口。
“你說我比不上你點的男模?那讓你親自一下。”
指尖微涼,時晚在到祁司聿皮的時候,明顯到了一陣溫熱。
慌忙的收起手,連話都有些說不清了。
“不用!你放開......”
男人笑笑,松開了時晚的手,眼神中卻藏著幾分眷。
“看來剛才的話,是你在說謊。”
時晚忽視了男人的話,直接拿過服甩在了他上:“趕穿上!”
“好。”
兩人之間的氛圍有些尷尬,直到豆豆了幾聲,時晚才緩過神來。
“豆豆它......是不是了?”
“你剛給它吃過飯。”
“那我再陪它玩會兒。”
時晚想要轉移注意力,但祁司聿卻直接起,左手抱起狗,將它帶回了自己的房間,關上門。
祁司聿回到客廳,時晚又看了 一眼他傷的手臂,眼神閃爍。
“抱歉。”
“為什麼這麼說?”祁司聿在人邊坐下。
“我的事,不該把你牽扯進來。”
聞言,男人的心口倏然一疼。
這話,是在劃清界限?
祁司聿深邃的雙眸向眼前的人,目中染著幾分灼熱。
“晚晚,之前是我沒護住你。”男人嗓音低沉,語氣尤為認真,“這次你既然回來了,我就不會再讓你傷了。”
如果換做是五年前的時晚,在聽到這些話的時候,肯定會很。
可現在,已經沒有勇氣了。
”祁司聿,以前的事我不想再過多計較。”時晚看著男人,停頓了幾秒:“你也不必再耿耿于懷,想著補償我......”
男人的驀地一僵,眼神中的那抹也黯淡了幾分。
“我這不是補償,如果你不理解我的意思,我可以清楚地再說一遍。”
“什麼?”
“晚晚,我想和你在一起。”
突如其來的告白,讓時晚的神微愣,一時忘了說什麼。
“當初是我錯了,但現在我很認真的告訴你。”祁司聿握住手,“時晚,我喜歡你。”
下一秒,男人俯下來,環著時晚的腰肢,微涼的薄吻在了的角。
恍惚間,陌生的涌逐漸淹沒了神智。
許久過后,時晚才終于反應過來,推開了男人。
收回視線,有些不知所措。
“我......那個......我先回去了。”
說完,時晚直接逃離了現場,祁司聿抿了抿,目沁出一抹和的澤。
晚晚,這次我會想盡一切方法,讓你留在我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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