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酒的話,齊兮心都碎了。
“傻孩子,爸爸媽媽怎麼會不認你,只要他們不是欺負你就好,我的兒婚禮一定要風風,大大辦,我要告訴全世界,我兒回來了!”
“結婚一輩子就一次,絕不能馬虎,也不能隨意,乖兒,我和你爸爸,還有你哥哥都是你最強的后盾!婚禮的事,姜家得先正式向我們斐家提親,再風大辦,絕不能讓你委屈!”
姜酒鄭重點頭,“媽,您放心,姜澤言不會委屈我的。”
斐鴻莊轉往門口走,“他跟你哥哥出去了,我把他進來,有些話我要當面問問他。”
姜酒下意識張了起來,但也沒有直白說什麼,只小聲問齊兮,“媽媽,你和爸爸是不是對姜澤言的印象很差?”
齊兮也開門見山地問:“媽媽想親耳聽你說,為什麼會去西班牙?還躲在天花板里?他是恐嚇你了還是待你了?你要跟媽媽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
姜酒這才反應過來,原來是因為那件事。
抿了抿,解釋說:“那時候我以為他不在乎我,只想把我當一個聽話的提線木偶養在邊,所以我想逃離他,逃到一個誰也不認識我的地方重新開始生活。”
齊兮嚴肅問:“后來西洲幫了你,你又被你婆婆逮到了對嗎?給你辦理新護照并且警告你永遠不要回海城?”
姜酒了鼻尖,“也沒有警告,就是兩全其吧,剛好我自己也想走,當時的況確實不希我留在姜澤言邊,剛好幫自己也是幫我,并沒有傷害我,也沒有侮辱我。”
“媽,真的,我其實記仇的,那些惡意傷害過我的人我都不會心,更不可能替他們說好話,您就相信我吧,姜澤言真的對我很好。”
“是特別好,他為了我命都不要了,子彈都替我擋,差點就沒了。”說到這,姜酒又不紅了眼眶,“沒有他,我可能也活不到今天。”
齊兮一怔,與此同時,病房門從外面推開,姜澤言手里提著外賣袋跟在斐鴻莊后。
“你買了什麼?”
姜澤言將袋子提到桌上,“指尖砂的八寶,新疆烤包子,還有老字號攤上的手工涼。”
姜酒湊上前,每樣都準備了四份,打開包裝聞了聞,眉眼間皆是歡喜,“我老公最好了,爸,媽,你們都嘗嘗,可好吃了!”
看到姜酒挽著姜澤言的胳膊撒的模樣,齊兮心里暗暗松了口氣,所有的顧慮都在姜酒那句擋子彈中煙消云散了。
;因為深知,一個男人如果愿意豁出命去護著的兒,那一定是真。
尤其還是姜澤言這樣的份,他應該比誰都惜命才對。
斐鴻莊還想開口說什麼,被齊兮不聲扯了下袖口,示意他坐下,“我們嘗嘗,這些都是兒喜歡的。”
斐鴻莊將話憋回去,坐在桌邊,姜澤言將涼端到他面前,很尊敬地喊了聲岳父。
其實很早之前,斐鴻莊就見過姜澤言,當時他對姜澤言的第一印象就是冷,出自骨子里的冷,這樣的男人往往殺伐果斷且不會被所謂的兒長所困。
所以這也是為什麼斐鴻莊讓斐西洲來海城,尋求機會與姜家合作。
只是他怎麼都沒想到,這個冷到骨子里的年輕人竟會為自己的婿,而且眼前的姜澤言完全不見往日里迸發出來的寒潭氣息,不僅如此,還多出幾分愣頭青的恍惚。
這份極致反差讓斐鴻莊不得不重新審視眼前的姜澤言。
“好吃嗎?”
姜酒雙手撐著下,仔細盯著斐鴻莊和齊兮的神。
斐鴻莊先表態,“好吃,很符合我的胃口,兒像我,飲食方面的好跟我一致!”
齊兮放下勺子,“哪里像你了,明明是像我,你什麼時候喜歡喝湯了?”
斐鴻莊笑一聲,“湯喝得,但是我也喜歡吶,這手工涼真的是太好吃了!”
“兒喜歡的當然好吃了。”
看著兩老口斗,姜酒沒忍住笑了出來,“我是你們的兒,當然像你們了,海城還有好多好多好吃的,等媽媽出院,我們吃遍海城所有食!”
斐鴻莊和齊兮異口同聲,“好!”
“在此之前,我們先把你們的婚事落實好。”齊兮突然補了一句。
姜澤言瞬間嚴肅起來,他始終站在姜酒后,怕坐久了腰酸,掌心一直著后腰,“岳母有什麼提議?”
“酒兒是我們斐家唯一的兒,你們雖然已經領了證,但是該有的流程卻一個都沒有,所以我有理由懷疑你們姜家不夠重視我的兒。”
齊兮握住姜酒的手,直言不諱,“阿言,我需要你證明給我們看,你配得上我們的兒。”
姜酒一愣,當即側目看向后的姜澤言,只見他眼神里充滿了恭敬,甚至可以用敬畏來形容。
姜酒突然有些期待,期待姜澤言這種不善言辭的直男會怎麼當著的面跟的父母通。
哪料他在原地站得筆直,掌心的溫度也直線上升,就在姜酒以為姜澤言終于醞釀好緒的時候,只見他滾了滾結,吐出一個字。
“好。”
姜酒眉梢一跳,差點笑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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