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燙的開水將辛然的后背燙得火紅,地圖瞬間顯現出來。
監控這邊的林默趕截下圖案,迅速在地圖上準定位,因為稍慢一秒就會燙出來的水泡給覆蓋住。
隔著屏幕,林默是看得齜牙咧的,暗嘆二爺不愧是二爺,在前不僅心無旁念,還能手起刀落,毫無憐香惜玉的分。
細的一張皮,生生被燙了豬皮。
“二爺,我們找到定位了!島上確實有武裝力量!”
收到回信的姜澤言當即丟開杯子,然后輕飄飄吐出三個字,“沒撒謊。”
辛然被燙得渾發,仿佛被人生生下一層皮!
死咬著,眼神里滿是不敢置信,“阿言,我怎麼可能撒謊騙你。”
“可你...”
艱難撐起子,哭著問道:“你寧愿毀了我也不愿意我?你就這麼討厭我嗎!我的真心你就一點也看不見嗎!”
姜澤言出紙巾了過枕頭和水杯的手指,背對著辛然,一眼都不想多看。
“人心隔肚皮。”
“到底要我怎麼做,你才肯信我!”
辛然裹著床單坐在床邊,后背火燒火燎的刺痛,但都不及心痛的萬分之一,“我只是想做你的人而已!”
姜澤言一聲冷笑,“我的人,最重要的是聽話。”
“阿言,我還要怎麼聽你的話?”
他丟下紙團,“解藥。”
辛然哼笑,“給你解藥,然后呢?棄我而去嗎?”
姜澤言面無表,“想讓我帶你回海城,就乖乖聽話。”
;來之前,他以為對方會是個強悍的對手,不料竟是辛然。
他是詫異還活著,但同時也覺得無趣,因為辛然的腦他太了解了。
一個如此龐大且神的組織,怎麼會培養出這樣的角?
他心里嘆了口氣,學著最開始的語氣,淡淡掃了辛然一眼,“回海城,我給你找最好的醫生,再耽誤就毀容了。”
辛然渾一窒,絕的淚水瞬間變得委屈起來,“阿言,我就知道你是心疼我的,在乎我的!”
姜澤言下外套,往后一丟,“穿好。”
外套袖口被水沾,染了一抹辛然的味道,他不想再要了。
而辛然還愚蠢地把姜澤言這一行為當做接納,心疼的表現。
不顧后背的水泡,直接穿上姜澤言的外套,“阿言,你果然是我的!”
他耐著子,重復,“解藥?”
“解藥在我這,可是阿言,你為什麼要救?因為是姜酒的母親?可那又怎樣?你又不姜酒,還管母親的死活干什麼!”
姜澤言轉過,冰冷的眼神里是無法言喻的凝重,“辛然,你腦子里除了就沒有別的東西了?”
“救與姜酒無關,別忘了齊兮是斐家的人!我與斐家還有合作!”
“所以解藥給我!”
姜澤言冷厲的嗓音將辛然徹底震懾住,僵站在原地好半晌才緩過來。
是啊,姜澤言怎麼可能真的會事事以姜酒為先呢,他想救齊兮,才不是因為齊兮和姜酒的關系,而是因為齊兮和斐家的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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