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萱這一說,姜澤言腦子里冒出的第一個想法是,父代母孕綜合癥,那就是姜酒孕期所有難的反應都轉移到他上了,所以姜酒現在能吃好睡好了?
那是不是意味著在姜酒生產的時候,他也能轉移整個過程,然后姜酒輕輕松松的,什麼痛楚也不到?
在他想問出口的時候,姜酒先開了口,“這麼神奇?”
突然對自己剛剛誤以為姜澤言嫌棄自己的想法到很慚愧。
他明明這麼自己,卻還在懷疑是不是被嫌棄了。
“老公,怎麼辦,這個能治嗎?”姜酒側窩進他懷里,掌大的紅臉蛋上寫滿了擔憂。
“不治。”
姜澤言想都沒想就回絕了,有什麼好治的。
如果真的能轉移姜酒孕產期的所有不適與痛苦,他才不要治,而且要‘病’得越重越好才對。
人家一胎都是鬼門關前走一趟了,更何況姜酒肚子里還是兩個。
每每想到姜酒現在的況和幾個月后的生產,姜澤言就到一陣心慌,不是他不期待孩子,而是他更在乎姜酒。
池萱也坦言,“這個治不了。”
“也沒什麼好治的啊,可不是每個男人都這麼幸運,能切會人懷孕的。”池萱忍著笑,“姜總是真的非常幸運呢。”
姜酒抿了下,“那我—”
“嘔—”
才說兩個字,姜澤言又毫無征兆地嘔吐起來,將兩人都嚇一跳。
“姜澤言!”姜酒太清楚這種覺有多難了,跑到飲水機前給姜澤言泡了杯加檸檬的蜂水,然后一邊順著他后背,一邊將水杯遞給他,“你試著喝幾口,看會不會緩解一下?”
;姜澤言接過,喝兩口,確實有所緩解,兩人四目相對,一個雙眼發紅,一個滿目擔憂,忽地,兩人同時都笑了。
一個星期前,吐到不能自已的人還是姜酒,現在突然變了姜澤言,而姜酒反而了端水的那個了。
姜酒沒忍住說:“如果在解決姜澤川之前,你就出現了這種反應,是不是中間就會省掉很多事呀?”
姜澤言揚了抹,惡心的覺下去后,他第一反應就是想低頭吻姜酒,吻糯又甜膩的,“你等下。”
姜酒及時推開他下,然后余掃了下側的池萱,發現自從懷孕后,姜澤言是越來越肆無忌憚了,也不管周圍有沒有人,他想親就親,想抱就抱,一點都不避諱。
跟之前牽個手都跟做賊似的風格,簡直不要太割裂!
“咳咳,那個,沒事我就先走了啊,我還要跟我男朋友約會呢。”池萱也識趣。
姜酒好奇問:“跟陸律師確認關系啦?”
池萱挽了下發梢,“算是考察期吧。”
除了床上默契度高,生活中還有待考察。
出了小洋樓,池萱看了眼手機,早上給陸一鳴發的微信,他到現在還沒有回復,也不知道是真的工作忙到飛起,還是他覺得,白天沒有必要互太頻繁?
池萱了下角,“算了,晚上再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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