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姜澤言雙手撐著臺面,緩了緩,解釋:“我怎麼會嫌棄你。”
他轉過,姜酒只見他反胃反的眼睛都紅了。
端著水杯遞給他,姜澤言不清楚自己到底怎麼回事,只擔心這惡心反應會影響到姜酒。
所以在姜酒手遞過來水杯的時候,他下意識后退了一步,然后才接住。
這一舉,姜酒徹底繃不住了,“你怎麼了?要不要看醫生?還是我要看醫生?”
“我沒事。”
話剛落音,姜澤言又沒忍住干嘔起來,只是嘔吐半天除了胃里翻江倒海的覺,他什麼都沒吐出來。
姜酒也不確定姜澤言到底是腸胃不適,還是對不適,站在原地不知道要怎麼辦,隨即拿出手機撥通了池萱的電話號碼。
“池醫生,姜澤言可能生病了,你過來給看看吧。”
聽出姜酒嗓音里的沙啞,池萱沒開玩笑,立馬驅車來到了小洋樓。
一進屋,就看到這幅景象。
姜酒委屈地坐在餐桌旁,一邊吸鼻子一邊包餛飩。
姜澤言整個戒備狀態,一邊撐在臺面上嘔吐,一邊跟姜酒說著對不起。
說一句,吐幾聲。
這畫面著實詭異又帶點搞笑。
仿佛懷孕的那個人是姜澤言。
“姜總,你是不是吃錯東西了?”
姜澤言第一次吐得這麼難,還是毫無征兆地惡心,反胃。
本就不能說話,里吐出兩個字,接著就能干嘔好幾分鐘。
他只能擺手,示意沒有。
“那我給你號個脈,看看你脈象。”
;姜酒抹了抹浮淚,“會不會是吃的藥有副作用,導致腸胃失衡,所以才這樣的?”
池萱搖頭,“副作用不至于現在才出現,藥都很正常,這個你不用擔心。”
“那我…”
姜酒起走到池萱面前,小聲說:“我看網上說,孕婦也會因為激素變化的原因,會出現類似于狐臭,味重的現象,只是本人很難覺到,池萱,你實話告訴我,我上是不是有啊?”
池萱眉梢一挑,笑說:“你香得跟娃娃似的,哪來的狐臭,別瞎想,本就沒有的事。”
“真的啊?”姜酒還有些不相信,繼續聞著自己的袖口。
池萱拍了拍的肩,“有問題的是你男人,不是你。”
姜澤言也終于緩過來,確定胃里平復了才敢牽姜酒的手,“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嚇你的。”
“你到底怎麼了…”姜酒也是確定自己上沒異味,才敢反握住他。
池萱號了號姜澤言的脈象,眼里閃過一瞬復雜的笑意,隨即清了清嗓門說:“姜總這大概是得了傳說中的父代母孕綜合癥了。”
說完,池萱差點沒繃住笑,一想到平時冷若冰霜,氣場八百米開外都能結冰的頂頭上司也會蹲在馬桶前吐得不能自理,就有些不了。
姜酒眨了眨眼,“什麼意思?父代母孕?”
池萱解釋:“這種現象見,但有,生理學上我解釋不清,但從心理學上解釋,就是準爸爸非常在乎準媽媽,在乎到恨不得代替去生孩子。”
聳了聳肩,還不忘沖姜澤言豎起大拇指,“于是就出現父代母孕綜合癥啦,姜總,你可是真真的好老公,好父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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