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酒這街才逛到一半,還是被姜澤言半路截胡帶走了。
理由是,姜酒不在,他沒心復健,更沒心思吃飯,而且晚上還要會客,他不想坐著椅去。
姜酒無奈,只能爽了好姐妹的約,誰讓姜澤言是老公呢,也可以很寵他的。
午飯,兩人回到了小洋樓包牛玉米餛飩。
姜酒突然想起那個大雨夜,姜澤言翻垃圾桶吃蛋糕的事。
問:“我當時都把蛋糕丟進垃圾桶里了,你怎麼還翻出來吃啊?”
姜澤言不以為然,“因為那是你為我做的。”
姜酒扁了下,“我要是知道隔壁鄰居是你,我才不會給你做。”
他笑,“可你還是做了。”
“所以我才會生氣扔了唄。”
他學著姜酒的語氣,“所以我撿起來吃了唄。”
姜酒拿起小木條,往餛飩皮上卷末,“不嫌臟嗎?”
“不臟,蛋糕沒有直接到垃圾。”
姜酒愣了一下,抬起頭,“所以是因為這樣你才吃的,如果到了不干凈的東西,你就不會吃了?”
姜澤言心口一,暗道多了。
“當然不是。”他放下手里的餛飩皮,認真看著姜酒的眼睛,緩緩開口:“是我老婆做的,給我做的,就算踩在地上我也吃。”
姜酒抿了抿,抬手將指尖的面沫抹在姜澤言鼻頭,“干嘛這麼嚴肅,我又不是變態,喜歡看你去吃不干凈的東西,你后來拉肚子了嗎?畢竟那天晚上——”
暴雨傾盆。
現在想想,其實姜酒很疚,一點也舍不得姜澤言吃苦,只是當時那個況,只能忍著,裝作看不見。
“淋個雨算什麼。”姜澤言不聲嘆了口氣,就算姜酒親自抄刀捅他幾下,他也覺得無所謂。
;畢竟現在回想,他確實做過很多混蛋事。
“老婆。”他走到姜酒后,雙手圈住的腰,下搭著姜酒的肩膀,“其實晚上我不想帶你出席。”
姜酒認真包著餛飩,也汲取著姜澤言上那獨有的烏木氣息,“為什麼呀?”
“顧時肆在。”他語氣有點蔫,“斐西洲也在。”
姜酒沒忍住笑出聲,“所以這麼好的報仇機會你也舍得放過?我是坐你邊,又不是坐他們邊,怎麼樣,都不應該是你酸啊。”
姜酒幾句話,姜澤言突然有種醍醐灌頂的頓悟。
姜酒是他的妻子,他酸什麼,又張什麼?難不他們還能把人從自己邊搶走?
那本不可能啊。
“老公,人家都說一孕傻三年,我還沒傻,你怎麼先傻了?難道這還能轉移啊?”
姜酒轉過,直接摟住他的腰,然后下著他口的位置,糯糯地喊了聲,“笨蛋,老公。”
姜澤言俯下,額頭了姜酒的額頭,剛想再靠近一點吻,忽地,胃里突然一陣翻滾。
他結滾了滾,第一下忍住了,可剛近姜酒,他本克制不住,“嘔——”
他一手扶著姜酒的腰,一手捂住,臉側一邊,“我……”
實在忍不住,又怕惡心到姜酒,姜澤言立馬松開人,快步到洗手池洗臉漱口。
只是胃里的惡心不減反增。
姜酒直接懵了,愣在原地,一會聞自己的手心,一會聞自己的領口,“老公你怎麼了?”
想上前,被姜澤言擺手維持著距離,“我沒事,就是突然,嘔—”
姜酒眨了眨眼,幾乎將自己聞了個遍,越聞越覺得委屈,“怎麼了,你是嫌棄我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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