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氣的不輕。
若不是顧忌著這里是醫院,霍胤直接就要手了。
不過不能手,不代表不能用毒。
霍胤同樣是神醫霍垣的徒弟,可是沈清瓷大師兄,他醫毒雙絕,尤其擅長用毒。要人命,不致命,或者只是能令人昏厥的迷藥,簡直信手拈來。
撲通!兩聲,門外站著的保鏢接連倒下。
霍胤推門進來。
喬硯修看到他,周的氣息寒涼,一雙眸子瞬間就布滿了冷寒,“該死!誰允許你進來的?”
霍胤本就沒有將喬硯修放在眼里,他想要進來,沒人能攔著。
他徑自的走近,滿眼里看著的只有病床上昏迷不醒的沈清瓷。
喬硯修站起,冷冷看著霍胤,“你到底是誰?和我妻子是什麼關系?”
霍胤勾笑的諷刺,“你的妻子?喬四,目前我不清楚瓷瓷怎麼就嫁給了你?但你們的婚姻長久不了。”
喬硯修瞬間就想要殺人了。
霍胤毫不怕。
他手指修長,輕推了下鼻梁架著的金框眼鏡。
霍胤的眼睛并不近視。
他常戴眼鏡也只是為了讓自己看起來溫和些,為了偽裝,和用來遮擋住鏡片下那雙常年泛著冷的眸子。
但是此刻鏡片也遮擋不住他眼中的寒芒,“哼!既然目前瓷瓷還是四的妻子,又是因為四才會中槍,平白遭了這趟罪,四就給我照顧好了。”
“否則……”
霍胤眼眸中的威脅顯而易見。
他還有很重要的事要忙!說完自己想說的就轉走了。
然后沒過多久,病房門再次被人猛地給推開。
喬硯辰早就已經下班,他從其他醫院同事發的消息中,得知沈清瓷中槍住院的消息的時候,立刻就又從家里開車趕過來。
他一路跑來,額頭上布滿了汗水。
推開病房門,喬硯辰先去查看了沈清瓷的況。確定沈清瓷并沒有大礙,目前只是手后昏迷不醒才放心下來。
但很心疼。
而且這份心疼顯而易見!
喬硯修看著,臉就已經很不好了。
偏偏這個時候,喬硯辰還看向坐在病床邊椅子上的他說道,“四弟,我早就說了,清瓷是個很善良的孩,應該要有簡單幸福的生活。”
“你的生活太復雜,充滿危險。不該這麼牽累著,將扯進喬家泥潭,更不應該讓陷來自你的危險之中!”
喬硯辰上來就是訓誡,然后再次提出要喬硯修和沈清瓷離婚的事。
“呵呵。”
喬硯修低低的笑了。
他本就不是個好格,這一個兩個不是咒他婚姻長不了,就是一而再的要他離婚,簡直是往他肺管子上。
而且還一個兩個當著他的面,心疼他的妻子!
喬硯修是真的被惹怒了。
他臉黑沉的嚇人,渾彌漫著的冰寒煞氣幾乎將空氣凍結冰,那雙從來只有冷漠的眼睛此刻也分外駭人的可怕。
“二哥,我和你說了不止一次,目前是我的妻子。我喊你一聲二哥,也該跟著我喊你聲二哥,你們目前就只是二伯哥和弟媳之間的關系。”
“為二伯哥,如此親的清瓷,不合適吧?更何況是一而再的提出要我和離婚!”
喬硯辰想要說些什麼。
喬硯修冷冷看著他,繼續的說道,“以后像是說什麼要我們離婚這種不道德,有悖倫常的話,二哥不要再說。”
“否則……”
雖然并沒有說出否則會如何,但喬硯修的警告顯而易見。
喬硯辰,“四弟,你?”
這個時候,喬硯修站起來。
喬硯辰忘記了原本要說的話,頓時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喬硯修,“你的……”
喬硯修聲音冰冷,“二哥看到了,我不是殘疾,能夠照顧好我自己的妻子!我們的事,就不勞二哥費心了。”
然后跟著,喬硯修擲地有聲的又說了句,“我可以保護好。”
這次是個意外。
這樣的事,他不可能會讓再次發生。
說完,喬硯修并不想再聽喬硯辰說什麼,看著就礙眼,于是他直接趕人的說道,“二哥若是沒有旁的什麼事,就請離開吧。”
“來人,請二出去。”
這一邊,喬硯深得知計劃失敗,蒼狼派去的人全折了進去,簡直氣的不行。
“蠢貨!”
“你們蒼狼的人不是很厲害的麼?曾經國際上赫赫有名,金三角無人敢惹的存在,之前就被喬硯修差點給連鍋端干凈就算了,如今竟然連個殘廢都殺不了。”
喬硯深的話直接就惹怒了蒼狼這邊的刀疤首領,“喬大,之前我和你說過的吧,喬硯修的早就已經好了。”
“你自己蠢的不行,居然給我打包票說他就是個瘸子,不肯多花錢,否則這次也不會只派出這麼點人去截殺……”
喬硯深震驚,“怎麼可能?我已經找人確認過,他的并沒有好。”
“呵。”
刀疤首領冷笑了聲。
他告訴喬硯深,“不僅好了,喬硯修的眼睛恐怕也已經好了。”
然后因為喬硯深剛才的出言不遜,他也很不客氣的說道,“喬大連這點虛實都弄不清楚,也難怪一直被喬硯修死死的制著了。”
說完,刀疤首領更是不客氣的直接掛斷了電話。
喬硯深火冒三丈。
他聽著從手機聽筒傳出的嘟嘟聲,暴力的直接將手機給砸飛了出去。
砰!的聲,手機落地,瞬間四分五裂。
到了這個時候,喬硯辰,蒼狼的人,和喬硯深都知道喬硯修的好了,或者從一開始喬硯修本就是裝瘸的事。
其他人也早晚會知道。
喬硯修從槍殺開始,沈清瓷突然跑到他跟前,他從椅上站起來的那一刻,就知道他裝瘸的事恐怕要徹底敗了。
那個時候蒼狼的人看到,就會立刻將消息回稟給上面的人。
所以喬硯修從那個時候就已經決定不再裝了。
他裝瘸三年,也真瞎了三年。讓他不用被人盯著,能夠更方便的查些他想知道的事,也讓他清凈了三年。
雖然本不想這麼快就暴,但三年時間也不短了。
果然!從他裝瘸的事敗的那一刻,他的手機就響個不停。
那些老頭子們一個接著一個的打電話過來,詢問他的是什麼時候好的?質問他年紀輕輕,怎麼可以用這種理由尋清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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