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瑾心仔細的打量了他們一番,隨即便搖了搖頭:“沒有印象,我是第一回見到他們。”
“不過我心里有個懷疑對象。”
“誰?”
“沈依依。”陸瑾心冷靜的說。
聽到這個名字,剛剛還打算裝死到底的幾個男人,頓時都有些站不住了,趕忙開口道:“不不不,不是!我們就不認識!”
“是啊!這個名字一聽就是個人家,我們這些大男人怎麼可能被一個小小的人給驅使?”
甚至為了不被敗,其中一個男人還咬了咬牙,干脆說道:“其實我們就是想搶你的錢,倒也沒有別的什麼,你也不用老是往別人上猜,我們男子漢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擔!”
陸瑾心挑了挑眉:“是嗎?那你們干嘛這麼慌?”
警察們也瞇了瞇眼,多年的刑偵經驗讓他們都覺得這件事似乎的確有些不太對勁。
幾個男人張了張,趕忙想要再辯解些什麼,可是警察卻狠狠的推搡了他們一下:“行了,有什麼話進局子再說吧!”
隨后便將他們押上了警車。
由于陸瑾心提供了大量可靠的信息,警察們順藤瓜,不過幾天就把這些人的份給查了個清清楚楚。
“嘖嘖,沒想到他們居然還真是那個小姑娘給派來的,也不知道你們究竟是有多大怨多大仇啊?居然要這麼對付你!”
警察看著手中的調查報告,有些嘆的對陸瑾心說。
陸瑾心搖了搖頭:“誰知道呢?”
見不想多說,警察也沒有勉強,不過這件事已經造了一些很惡劣的影響,而且牽涉甚廣,他們必須要秉公執法。
于是很快,他們便來到了沈家。
沈家的家主得知此事之后,有些惱怒,但是為了家族的面,還是盡可能的把這件事給了下來,花了不錢才好不容易擺平了這件事,讓沈依依避免了坐牢的結局。
但即便如此,由于這件事的影響實在是太過惡劣,很快,便在整個上層圈子中都流傳了開來。
“哎,你們都聽說沈家大小姐的事了沒?我聽說可狠了,居然因為相親失敗,就想派人去暗殺傅硯辭的師傅。你說這都算什麼事兒啊?”
“真的假的?這也太狠毒了吧?大家都是商業聯姻,差不多面上能過去就行了唄?別說是什麼師傅,就算是人,也沒必要做的這麼難看吧?”
“是啊,下這種狠手,以后誰還敢跟家聯姻啊?”
“要我說,沈家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不然怎麼可能教出這樣的閨?”
聽到這話,眾人頓時頗有同:“有道理,俗話說的好,上梁不正下梁歪,況且他們家本來風評也不好,說不定就是因為家里人太上不得臺面,所以才會有這樣的兒!”
一時間,沈家原本就不太好的名聲,頓時一落千丈,就連家族企業的票都因此而急速下跌,一夜之間就蒸發了許多市值,許多合作伙伴見狀,也紛紛開始撤資。
事越鬧越大,很快,便傳了傅硯辭的耳中。
當他聽說這件事的時候,頓時微微睜大了眼睛。
難道沈依依真的是因為自己的緣故才會去對陸瑾心下手的嗎?
他向來不信什麼流言蜚語,可是這次兩件事發生的時間實在是太過巧合,實在是由不得他不信。
傅硯辭越想便越覺得心慌和愧疚,于是當即便放下手中的工作,直接找到了陸瑾心。
陸瑾心此時正在辦公室里查看病歷,突然聽到敲門聲,便下意識的說了一句“請進”。
當對方走進來之后,抬頭一看,發現居然是傅硯辭,頓時挑了挑眉:“怎麼了?”
傅硯辭抿了抿,有些疚的說:“沈依依的事我都聽說了……對不起,都是我連累了你。”
“如果不是因為我,也不會盯上你。”
陸瑾心愣了一下,隨即回過神來,搖了搖頭:“這怎麼能是你的錯呢?”
“自己做錯了事,那是自己的問題,和你沒有什麼關系,你不需要為別人的錯誤買單。”
聽到這話,傅硯辭頓時愣了一下:“但是……”
“沒有但是。”陸瑾心打斷道:“再說了,我不是也沒有發生什麼事嗎?”
“你這樣子不安,反而會給我造負擔。”
傅硯辭頓時有些張了起來:“抱歉,我沒有那個意思……”
陸瑾心頓時又挑了挑眉。
傅硯辭微微一愣,隨即反應過來,自己剛剛的那句抱歉,似乎重蹈覆轍了。
于是他不由得輕笑一聲:“好,我知道了。謝謝你。”
陸瑾心的臉上這才出了一笑容。
而此時,沈依依在家里卻過的一點也不好。
自從沈家的生意損之后,沈家的家主變馬不停蹄的聯系著合作商們,好話說了一籮筐,希他們能夠回心轉意。
然而,效果不能說是沒有,只能說是收效甚微。
這次事的影響實在是太過惡劣了,即便他已經努力挽回,甚至還為此許下了種種極為優厚的條件,也仍舊沒能挽回幾個合作商。
見狀,家主的臉上頓時也有些掛不住了,剛一回去,便狠狠的將沈依依的父母訓斥了一通。
父母人到中年自然也是很要面子的,此時被人這麼訓斥自然也是憋了一肚子的火,剛一回到家,便立刻來了沈依依,大聲的斥責道:“看看你都干了些什麼好事?你知不知道現在外人都怎麼說我們?”
“人家都說我們家家風不好,所以才會養出你這麼惡毒的兒!”
說到這兒,父母又有些痛心疾首:“我們不求你多麼的有出息,但是至你得知道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
“尤其咱們沈家和傅家都是同一階層的大家族,以后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現在出了這種事,你讓我們怎麼和人家代?”
沈依依被罵了個狗淋頭,又被勒令足了好幾天,頓時,心中對于陸瑾心也越發怨恨,過了幾天,的足剛一解除,便立刻迫不及待的找到了陸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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