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沁頓時臉變得極為難堪,沒想到陸瑾心居然說話如此不留面。
一直以來并不覺得做小三是一件什麼很不好的事,只要能夠攀附豪門,就算犧牲一點名節又能怎樣呢?
但是做這一切的前提都是,最終自己可以順利上位,擺小三的名頭。
在這之后,的一切過往都會被一筆勾銷,只留下輝煌燦爛的現在。
不過很可惜的是,眼下還沒有為傅家真正的,只能每天的做一點的夢罷了,而眼下這個夢就這樣被陸瑾心給破了,自然會覺得十分惱恨。
就在這時,突然看到不遠有一道悉的影,走了過來,頓時有些委屈的迎了上去。
“傅庭淵,你看看,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打人!”
白沁梨花帶雨的說著,還放下了手,出了紅腫的臉頰,試圖引起傅庭淵的同。
傅庭淵沒想到自己不過是路過來辦點事,居然又被白沁給截胡了,原本他想要搪塞一番便離開,可是在看到白沁臉上的紅腫時,他還是忍不住皺了皺眉。
“這是怎麼回事?”
白沁趕忙委屈的說:“我剛剛不過是和陸瑾心多說了兩句話,就覺得不耐煩,然后就要手打我……你看看把我臉都給打這樣子了,以后可還讓我怎麼見人啊?”
傅庭淵仔細查看了一下,發現說的竟然都是真的,此時的臉頰一片紅腫,看起來的確十分狼狽,于是便皺眉看向了一旁的陸瑾心。
“你怎麼能打人?”
聽到這話,陸瑾心頓時冷笑一聲:“你連發生了什麼事都不知道,上來就護著,傅庭淵,你可真有夠眼盲心瞎的!”
傅庭淵眉頭皺的更,有些不快的說:“都傷這樣了,還有什麼好說的?”
“是啊,的確沒有什麼好說的。”陸瑾心的臉徹底冷了下來,轉便要離開這里。
路過傅庭淵邊的時候,的角勾起了一抹嘲諷的笑意,冷冷地說:“傅庭淵,你真是無可救藥了。”
說完,便頭也不回的離去了。
傅庭淵下意識的想要住,但是卻被懷里的白沁扯了一下:“傅庭淵,我現在臉上好痛啊,怎麼辦?”
看著楚楚可憐的眼神,傅庭淵的心中再次涌上了一煩躁,但白沁畢竟是傷了,于是他便抑著緒說到:“走吧,我帶你去上藥。”
聽到這話,白沁才小心的扯出了一笑容:“好,今天真是謝謝你了,如果不是你,我都不知道要被打什麼樣子了。”
說著,再次低下頭去做出一副懸然泣的樣子來。
傅庭淵只是掃了一眼,便挪開了眼睛。
不知為何,此時出現在他心頭的竟然不是白沁,那可憐的模樣,而是陸瑾心剛剛那雙泛著冷意的眼睛。
只是一想到就會讓他的心頭到一陣苦。
另一邊,陸瑾心在走了一段路之后,終于覺得心中的緒似乎舒緩了一些,于是停下腳步,看向一旁的傅硯辭。
“以后你別再管我的事了,省的總是被牽連。”
仔細想想看,這些天來傅硯辭上發生的每一件不好的事,其實都是因為而帶來的,如果沒有的話,或許傅硯辭現在的生活會更為平靜安和。
傅硯辭微微一怔,隨即便明白了的意思,頓時笑了笑:“沒關系的,只要師傅平安就好了。”
他對于自己的安危向來不上心,但是卻十分擔心陸瑾心會出些什麼差錯。
說來似乎很不可思議,但是在那次綁架之后,他第一時間想到的并不是自己遭遇了多麼大的災禍,而是慶幸,慶幸遭到綁架的人并不是陸瑾心,而是自己。
陸瑾心到了他目中的認真和溫,不知為何,竟覺得有些被灼傷的意味,下意識的撇開了眼睛。
“那你也不能總是不把自己的安危放在心上,我也是會擔心你的。”
傅硯辭聽了,頓時心頭涌起一暖流,他認真的看著陸瑾心:“是嗎?這倒是我的不對了,總是害得師傅擔心。”
“那師傅能不能原諒我?畢竟,比起不引火上,我還是更在意師傅。”
聽到這話,陸瑾心頓時微微一怔,下意識的抬頭,然后便撞進了一潭溫又平靜的湖水之中。
雖然兩人誰也沒有再說些什麼,可是那種既又曖昧的氛圍,卻在兩人之間緩緩的展開了,一下子便明白了,這便是傅硯辭的晦告白。
可又怎麼能答應他呢?
畢竟現在他這副樣子,無論和誰在一起,都只會拖累對方而已,而且傅硯辭也值得更好的,而不是和自己這樣的人廝混在一起。
于是只是輕輕一笑,淡淡的說:“走吧,我等下有個會議。”
見到沒有回應,也沒有拒絕,而是岔開了這個話題,傅硯辭頓時心中有些失落。
但隨即,他又迅速振作了起來,畢竟陸瑾心還沒有直接拒絕自己,這樣的話至他還有機會。
之后的幾天里,傅硯辭總是想起當時的場景,除了陸瑾心無言的拒絕以外,還有被傅庭淵為難時,那種近乎冷漠的平靜。
是一想到臉上的神,他就會覺得心口一痛。
憑什麼這個男人能夠這樣肆無忌憚的一次又一次的來傷害?
傅硯辭越想越氣,覺得傅庭淵還是現在的生活太過安穩了,所以才會天天有時間去找別人的茬。
“得給他找點事做做才行,不然的話他總是去糾纏師傅,也太煩人了。”
傅硯辭微微皺眉,隨后便開始派人調查起了傅庭淵當下正在運行的項目。
很快,他便發現傅庭淵在之前的項目失利,之后便迅速又做了其他的幾個項目,以此來挽回上一次的損失。
不得不說,他的這一招的確很妙,畢竟傅庭淵公司的名聲擺在那里,實力也有目共睹,所以如果他愿意放下段來,多接一些項目的話,那其他的合作商只會覺得欣喜若狂,毫不會覺得有任何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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