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寧覺得,厲北擎肯定是世界上最不合格的父親。
這個名義上的禽「父親」正親著,吻著。一個反拽起兩人就換了位置。
隔間衛生間本來就小,再容納一個一米九高的人,別提有多擁了。
厲北擎抱著姜寧,讓坐在了上,湊近就又吻了上去。
「知道錯了嗎。」低聲調笑著,張口他就含住了那小巧晶瑩的耳珠。溫熱的氣息惹得姜寧不自主打了個。
姜寧真是要被厲北擎氣死了。
多想給厲北擎一掌,卻又怕鬧出聲響,惹來更大的麻煩。
「喂。」姜寧憤地推拒著男人,低低的嗓音中甚至帶上了哽咽,「你瘋了嗎,變態。」
「你就一點都不介意別人拿走我的東西嗎。」厲北擎眸幽深,莫名的緒翻滾。
就這麼不在意他嗎?
是不是有一天,連他喜歡上了別人,也完全不介意?
「我知道錯了……」姜寧面紅,眸底霧氣昭昭,奇異的覺在四肢百骸里竄,又恥又張,「我以後再也不會你的東西了。」
厲北擎氣極,老天,他又不是這個意思!
「那好,既然如此。」厲北擎提出了另外一個要求,「今天損失多東西,你就得給我買回多。」
「啊?」
「用你的錢。」
「……」
姜寧氣得臉頰更紅,又怒,還有一些小委屈,這個男人不是家財萬貫,怎麼如此小氣!
「誒,知道嗎。」衛生間外的人似乎閑不住,一邊補妝,還要一邊說著八卦,「沈佳妮就要回來了。」
「沈佳妮?二爺的心上人?」
「對啊,就是。唉,如果是,二爺若是要娶,那我也無話可說。」
「哈哈,那倒是。我就說二爺為什麼會取消婚約,果然是因為吧。」
「哼,就姜寧?私生罷了,癩蛤蟆想吃天鵝。」
談話的聲音伴隨著腳步聲逐漸遠去,姜寧的那些憤怒,那些小委屈,突然就被抹平了。
沈佳妮?
厲二爺的心上人?
厲北擎不是討厭人麼。
「沈佳妮……」厲北擎跟著一愣,劍眉下意識簇。稍一低頭,又對上了姜寧的眼睛,他開口就要解釋,「是……」
「男人?」姜寧勾笑了下,未散的濃霧在眸底反出妖嬈的華,「二爺,你果然是個gay啊。」
「不是!」厲北擎真是要被姜寧氣跳腳了,「沈佳妮是的。」
「哦。」姜寧薄涼地將人一推,起俯視著男人,「恭喜二爺筆直筆直。」
話音落,本不給厲北擎開口的機會,姜寧擰開門率先離開。厲北擎忙跟了上去,一踏出隔間,當即就和兩人打了個照面。
「啊,男人!」
「二爺?!你,你怎麼在這邊。」
厲北擎冷漠地瞥了兩人一眼,懶怠理會們的尖聲,快步走了出去:「姜寧。」
姜寧健步如飛,微低著眼瞼,人看不出此刻的緒。打了個電話:「司徒先生,能否來接我。」
司徒千夜?!
居然想赴他的約!
三年隱婚,她回國後,他直接給了她一份離婚協議書。 她平靜簽字,本以為以後會橋歸橋,路歸路,從此井水不犯河水。 怎料…… 某人食髓知味,一發不可收拾。 她以為自己可以一直這樣幸福下去,直到,他心裏的那道白月光突然狼狽回來,他丟下了倒在血泊裏的她,走向他的白月光…… 她心死如灰,某人卻頻頻出現在她麵前,開啟了花式追妻火葬場之路。
那天的門虛掩著,她無意間聽到友人問起:“你怎麼看待你老婆?” 溫辭樹風輕云淡:“喬棲麼,一個漂亮的野蠻人。” 棲這個字有兩個讀音,念qī的時候是居住停息的意思,念xī的時候是不安定的樣子。 她自我介紹的時候,總是喊自己喬棲(xī),所以別人也都叫她喬棲(x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