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前男友”不僅盛聿聽見了,他邊的原風野、齊競、寧槐清以及另外兩個圈子里的朋友都聽見了。
一時之間,除了寧槐清,另外四個人都想把耳朵聾,恨不得這一秒就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搞什麼!
他們可不想撞見這種毀滅的修羅場。
寧槐清看向祝鳶,眼底住異常的神。
快速撇開視線,看了一眼盛聿垂在側緩緩攥住的手指。
寧槐清皺了皺眉。
祝鳶也注意到盛聿邊的寧槐清,照片上看得不清楚,這會兒清楚看見長得比寧初漂亮太多,長相是溫的那一掛,上的氣場也很隨和。
仿佛能中和掉盛聿上的冷意。
“走吧,我肚子了。”裴凌抓著祝鳶的手臂就要往酒樓里面走,連一個多余的眼神都不再給對面。
祝鳶甩開他的手,“我自己走。”
看著的臉上強烈排斥的表,裴凌斂眸,“如果我說這次不是故意的,信不信?”
“二爺那麼喜歡狼,應該知道狼來了的故事,我說信你,你信不信?”祝鳶冷漠地回答。
裴凌冷著臉看著怒火沖天的背影,小丫頭片子,脾氣還大!
“站住。”一道清冷至極的嗓音從他們側傳來。
像一塊寒冰墜冷徹的湖水中,起一陣陣漣漪。
盛聿邊的幾個人都僵住了。
這是要開打了?
誰撞見前友和別的男人來吃飯能心平氣和的?
更何況,這才分開多久,就和之前傳過緋聞的對象出現在公共場合,這不是公然打盛聿的臉嗎?
但只有他們后的恩佐才知道,聿算哪門子的前男友!
祝小姐就沒承認過他!
但他也只敢在心嗶嗶,反正這一波他站祝小姐,都是聿的錯!
裴凌踩著祝鳶的影子,回頭看了眼盛聿,“聿想吃回頭草?”
“窩邊草都吃了,不介意再吃點其他的。”盛聿目落在祝鳶上。
祝鳶心尖麻了一下,躲開視線。
盛聿看了幾眼,隨后冷漠地看著裴凌。
“之前裴二爺救了我的人,一直沒有機會謝你,擇日不如撞日,一起吃個飯吧。”
一群頂級神的俊男靚站在盛世酒樓外面,很快就引起了轟,不人駐足往這邊看,認出盛聿和裴凌之后,愣是沒有人敢拍照片。
“是真的沒機會,還是不想給機會?”裴凌偏偏不給這個面子,”都過去多久的事了,現在才想起來謝我?“
“況且也不是你的人。已經分手了,就應該有自知之明。聿不是糾纏不休的人,有損您的英明。”
他挑眉彎一笑,“不過聿既然開口了,盛難卻,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祝鳶看了一眼裴凌一副不怕死挑釁盛聿的樣子,心里苦連天,“那二位爺去吃吧,我先走了。”
轉要走,忽然一只骨節分明的手攔住的前,順勢拽住背包的肩帶,把人往回拉,“讓你走了嗎?”
祝鳶被迫轉回,頂著一頭力,著頭皮說:“您不是要請裴二爺吃飯嗎,這里頭還有我的事呢?”
“又跟我裝糊涂?”盛聿冷哼,“他救了我的人,我的人除了你還有誰?前友。”
最后三個字,他一字一頓,頗有咬牙切齒的意味。
大年初一是姓莊的,大年初二是姓裴的!過兩天還要去監獄看姓朱的!
怎麼,還想集齊百家姓的男人嗎?
寧槐清聽見他說“我的人”時,眉心微微一閃,面如常。
而祝鳶憤難當,本就薄的面皮騰的一下紅了起來,這跟昨天他當著莊靖修的面說他們睡過,是一樣的社死。
一行人進了盛世酒樓。
酒樓經理看見這陣仗嚇了一跳,誰不知道裴凌之前跟祝鳶傳過緋聞,京都城又有誰不知道祝鳶跟過盛聿。
這詭異的三角關系驟然出現在眼前,饒是經歷過大場面的他也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他走上前,斟酌著用詞,“聿,裴二爺,新年好。”
“開個包間,吃飯。”盛聿冷冷丟下兩個字,就帶著祝鳶進了電梯。
裴凌邁開長也走了進去,隨后是原風野、齊競、寧槐清他們,以及酒樓經理和按電梯的服務員。
十個人一起進去,寬敞的電梯頓時就顯得窄小仄了。
盛聿將祝鳶往懷里圈。
裴凌冷嗤一聲,拉住祝鳶的胳膊把人往外面拽。
順便抬起胳膊肘將旁邊的原風野撞開騰出空間。
“聿這個前男友怎麼還對手腳的?”
“我至有個份,裴二爺又算什麼。”
祝鳶頭都大了!
這兩個男人怎麼這麼稚!
但好在其他幾個不希電梯出現故障或者炸的人紛紛騰出空間,讓祝鳶有個寬敞的地方可以站著。
電梯很快到了五樓。
率先走出電梯,呼吸外面自由的空氣。
進了包間之后,盛聿和裴凌一左一右坐在祝鳶邊,從盛聿的右手邊依次是寧槐清、原風野、齊競他們。
酒樓經理將點菜的平板遞給盛聿和裴凌,“聿,二爺。”
兩人同時將平板往桌上一放。
“點。”
祝鳶默默拿起平板。
這桌上兩個人都不能得罪,還想下午能順利演出,別把開年第一次表演給搞砸了。
所以盡可能把水端平了。
記不差,看過原風野傳授給的盛聿的喜好,知道他喜歡吃什麼菜,所以沒有問他,就在平板上勾選。
沒注意到盛聿將菜單上的目移到臉上,往椅背上一靠。
下一秒轉頭問裴凌,盛聿的臉沉下來。
“二爺能吃辣嗎?”
裴凌喝著茶,“不能吃辣的,算什麼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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