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念連忙往后退了兩步,生怕何甜一個不小心,一掌往臉上扇。
“讓你說我大姨,讓你侮辱我爸媽,打你就打你,惡心的賤渣男。”
看戲的幾人目瞪口呆,因為何甜看起來弱弱的,手勁居然不小。
幾掌下去,許柯的角都破出了。
“何甜~你他媽~啊······”
“我大姨,我爸媽,都是你的長輩。”
“作為們的親生兒,我替他們教訓你這張沒有家教的。”
周沫肩膀上背著紀寧鳶的G家紫托特包。
從里面找到消毒巾遞給何甜,“甜甜姐,手,臟死了。”
周沫一臉嫌棄,偏生長了張娃娃臉,可極了。
“許柯,是個男人的話就別糾纏不清,我何甜就是做過傭人,也比你被富婆包養來得強。”
臉腫的跟豬頭一樣的許柯臉青一陣白一陣。
被包養這件事是幾年前他工作室開起來之前的事了。
除了自己和那些人,也沒多人知道。
紀念噗呲一聲,“怪不得才五分鐘,原來是······嘖嘖嘖,被富婆榨干了。”
寧三一直在附近看戲,見幾位大小姐玩的開心他就沒有掃興上前。
直到紀寧鳶連連打了好幾個哈欠后。
寧三才二話不說拎起人往外拖走。
等他回來的時候,發現幾位大小姐還站在原地。
周沫把手里的包遞給寧三,“三哥,拿著。”
寧三以為是要他把包提到藝中心去,手接過。
紀寧鳶開口,“我去午睡啦,甜甜,晚上到寧園來吃飯。”
不給何甜拒絕的機會,已經喊上寧三往停車場走去。
剛上車,就迫不及待的掏出包里被按了靜音的手機。
陸硯則都快要把的手機打了。
何甜又一直在邊,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干脆,靜音。
一上車,便吩咐寧三開車去顧氏。
電話剛撥通,被秒接通,“姐,跟那個男人真的分手了?”
紀寧鳶挑眉,“你怎麼不自己問呢。”
“我不敢。”
紀寧鳶:“······”
“你不都看到了嗎,為什麼還要來問我。”
“你覺得甜甜是那種自甘墮落的人嗎?那個男人都渣那樣了,還能跟他在一起?”
電話那頭的陸硯則諷笑一聲,“呵,寧愿跟渣男在一起,都看不上我。”
紀寧鳶翻了個白眼,突然不想認這個蠢弟弟了。
“陸硯則,你耳朵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還是腦子有問題?”
“剛剛甜甜還把那個男人揍了一頓,我當時激的都沒有錄下來,不然肯定發給你欣賞一下。”
開車的寧三說,“夫人,我錄了,一會我給您發過去。”
紀寧鳶沒好氣的說了句,“聽到了嗎,一會發給你看,我現在要去顧氏睡午覺了。”
車子停在顧氏集團的正門,紀寧鳶一下車便把視頻給陸硯則發過去。
按住微信發了句語音,“你怎麼就半分都沒有學到爸爸和舅舅他們的不要臉呢,不行你學你姐夫也行啊。”
“這麼要臉皮,我孩子打醬油了你都沒有老婆。”
收到寧三的消息下來接人的厚臉皮姐夫:······
“寶寶!”
容嶼上前,拿過紀寧鳶的手機按了下去,“紀家的男人,追老婆就要死纏爛打。”
他接過的包,一臉委屈,“寶寶,你有空多心我,心幾個臭小子干什麼。”
紀寧鳶把今天發生的事都告訴了容嶼。
“要是甜甜接小則就好了,至小則對全心全意。”
一進總裁辦公室,容嶼抱起往休息室去,“這件事讓去說,現在,你該睡午覺了。”
顧氏最近有幾個大項目,容嶼不得不坐鎮。
加上紀寧鳶還有三個多月就要生了,他得安排好事陪坐月子。
紀寧鳶午覺睡醒的時候,總裁辦公室里坐滿了人。
一蛋糕,著腳推門出來,“老公,我好,我們什麼時候去吃飯。”
“今晚去吃烤鰻魚好不好。”
的出現,讓正在小聲爭論的高管都停下來。
紛紛起跟打招呼,“夫人好!”
容嶼看著比珍珠還白的腳趾頭,冷聲說了句,“出去吵,吵完了把結果告訴鄭助理。”
他彎腰抱起回了休息室去穿鞋子。
孕婦熱,紀寧鳶更是怕熱,六月的天氣每天都喜歡著腳。
一熱小脾氣就上來,小孕婦就不高興哭唧唧的。
慣了幾次自己都被小孕婦的眼淚給整妥協了,沒辦法,由著開心就好。
京市秋天尾的時候,紀寧鳶的肚子比六個月的時候大一倍不止。
容嶼已經不再敢去公司,每天寸步不離的陪著。
特別是看見紀寧鳶的腰肢,沒懷孕以前,他都生怕自己用力把的腰掐斷了。
可現在,這條纖細的腰居然要承二三十斤的重量。
紀寧鳶半躺在貴妃沙發上,小搭在容嶼的肚子上。
容嶼每天睡前必須要做的事,就是給小。
孕晚期紀寧鳶半夜小筋的次數越來越頻繁,好幾回把容嶼嚇得臉發青。
“乖寶,醫院那邊已經代好了,明天就能住進去了。”
“你別怕,我陪你一起住,好不好。”
紀寧鳶的視線從平板移開,“我不怕啊,只是不想那麼早住,還有二十天才到預產期,晚一個禮拜再去吧。”
容嶼擰眉,“不行,明天就去,你忘了上次檢查的時候,醫生說出現假宮的癥狀了。”
“乖,你跟寶寶三條命,我必須謹慎。”
紀寧鳶第一次假宮的時候,疼醒的卻是容嶼。
肚子突然襲來一陣陣發的墜痛時,他居然沒忍住驚呼出聲。
紀寧鳶被吵醒,睜眼看到容嶼臉發白,還以為他生病了。
后來只要紀寧鳶的肚子發,有宮的癥狀容嶼就比先疼。
那時候紀寧鳶還笑著說,“現在就開始痛了,那我生孩子的時候你是不是會比我痛呀。”
“那是不是你痛了我就不痛。”
容嶼的眸涌。
是啊,他疼了,是不是可以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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