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寧鳶推開他的臉,還真的沒有看。
而且也不知道顧氏居然還有碼鎖。
好吧,自己家生意有什麼都不知道,換句話說,名下有什麼財產也不知道。
“而且寶貝,碼鎖也不止只有碼能開門。”
紀寧鳶也不是沒有研究過,剛剛還把他的指紋和人臉都刪了。
“乖寶,有一個功能,掌紋。”
容嶼看著的手機頁面,看到小姑娘約人來家里吃飯。
“我讓人送多一只帝皇蟹來,晚上給你做清蒸,乖寶多喝一碗藥膳湯好不好。”
容嶼能看得出來紀寧鳶有些厭食,特別是對類,吃幾口就有反胃嘔吐的跡象。
倒是新鮮的魚蝦,有胃口能多吃一點。
“那可以再加一份北極貝刺嗎?”
容嶼了的小鼻子,“不能,清蒸北極貝。”
小公主不高興了,不清蒸。
“再加一份火焗三文魚?”
紀寧鳶按住語音,告訴孟初眠今晚有帝皇蟹和三文魚。
“那我勉強就不生你的氣了。”
小傲的模樣容嶼喜歡的,想去蹭的脖子,在距離兩厘米的位置停下。
“乖寶,我去洗個澡。”
容嶼離開后,紀寧鳶眉心都擰在了一起。
香水味?
剛剛在車里,腦袋都是懵的,口鼻間也都是男人的味道。
但是覺得有些不對勁,以為是醫院的消毒水。
只是沒有想到居然是香水味。
的眼睛瞬間就起了霧氣,手指在手機屏幕打了字。
鳶鳶:【容嶼,容嶼的上居然有香水味!!!】
念念:【你說什麼,容嶼出軌了?】
眠眠:【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鳶鳶:【誤會嗎?可是那個香水味很劣質啊。】
念念:【媽的,渣男,我要讓干爸一槍子崩了他。】
念念:【不行,我我爸的槍親自去殺了他給你出氣!】
紀寧鳶吸了吸鼻子,雖然難過,但是沒有想過要對容嶼怎麼樣。
鳶鳶:【可是,我舍不得他死。】
孟初眠靠在沙發上笑的眼淚都出來了,在臺上打電話的江時年看見剛剛還讓自己滾的小人現在笑得那麼開心。
心里憋著的一口氣一直都散不去。
“就這樣,面試的時間確定下來再通知我。”
江時年把手機隨手扔在茶幾上,把慵懶躺在沙發上的小人抱在懷里。
“起開,都讓你別我了。”
狗男人,他周末休假,又沒休息,往死里折騰是怎麼回事。
不知道是舞蹈老師?
腰都要斷了怎麼跳舞。
“怎麼了阿初,我昨晚沒有伺候好你,還是今天早上的作阿初不滿意。”
聽聽,聽聽,這是好人家能說出來的話嗎?
孟初眠連踢帶踹,他就是不放手,“松開。”
見他越抱越,孟初眠醞釀著,在抬頭的時候已經紅了眼睛。
“阿年,我的腰好疼!”
江時年秒慫,扣住的腰連忙松開,小心翼翼的抱在懷里。
“都怪我寶貝,今晚讓你歇著。”
“江時年,你給我滾!”
“我今晚不回來了。”
大不了到藝培訓中心去睡,好在今天的舞蹈課在晚上,否則肯定跳不了舞。
“寶貝,你告訴我剛剛在笑什麼,跟那個狗男人聊天!”
孟初眠長得漂亮,追求者也不。
沒有跟江時年公開,所以也沒有多人知道江氏集團的小江總有朋友這件事。
在京市的豪門圈里,江時年就是一個香餑餑。
“那小江總可以先告訴我,昨天在你辦公室接你電話的人是誰嗎?”
江時年表突然嚴肅了一下,“阿初,就是合作商的兒,代表對方公司來談合作事宜的。”
孟初眠并沒有多驚訝,只是哦了一聲。
“哦是什麼意思,阿初,你不信我?”
孟初眠趁他不注意的時候掙開他的懷抱拿起手機往房間走去。
“哦,代表我知道了。”
困死了需要午睡,再不午睡晚上的古典舞課程一定教不了。
“叮咚!”
沙發上被的平板響起了微信的聲音,江時年輸碼后打開。
眠眠:【我懷疑江時年也出軌了!】
江時年本人:???他怎麼就出軌了?
他往上劃了聊天記錄,才知道自己是被誰連累的。
他拿出手機拍了張照片發給容嶼。
江時年:【我說容總,你還真不怕死,居然敢綠我表姐?你等著被追殺吧。】
江時年:【還有啊,你出軌就認錯,連累我是怎麼一回事。】
在醫院哄孩子的陸彥祈,聽見自己剛生完孩子的老婆打電話喊岳母岳父的槍。
這又是誰惹這活祖宗不高興了,竟然到了要拿槍的地步。
陸彥祈忍不住開口問,“念念,誰惹你不高興了,這是華國,不能隨便開槍的。”
“你想要誰死,我讓我爸去,他合法持槍。”
紀念抓起枕頭往陸彥祈的俊臉扔了過去,“從現在開始你不要跟我說話,你跟那個渣男流著四分之一相同的。”
哦,四分之一,陸彥祈秒懂,“我哥干了什麼事?”
“他出軌了!”
紀念氣得肚子都疼了,小臉發白,把手機扔過去給陸彥祈。
孩子剛睡著,陸彥祈連忙接住手機,生怕掉在地上吵醒孩子。
他打開聊天記錄一看,好家伙,這個瓜差點把他噎死!
“念念,全天下的男人都有可能出軌,我哥絕對不會。”
紀念的角勾起一抹冷笑,“這麼說,你也會出軌!”
陸彥祈差點咬斷自己的舌頭,引火上了!
“老婆,我對你的心蒼天可鑒,江時年出軌我都不可能出軌。”
江時年:……我他媽謝謝你,真他媽是兄弟!
孩子睡了,紀念也困了,躺下背過去不理他。
陸彥祈把聊天記錄打包發了一份給自己,把紀念的手機放下。
拿起自己的手機出了病房。
容嶼洗完澡出來的時候,發現他的乖寶已經睡了。
干頭發換了服準備下樓去看看午飯是不是乖寶喜歡的。
陸彥祈的電話打了進來,“哥,你出軌?”
容嶼眉心直跳,“有病就自己去神經科掛個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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