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應過來許靜姝的意思后,幾人心中的好奇更加強烈。
個個瞪大眼眸看向許靜姝,許靜姝搖頭失笑,這次沒有等們問,直接把們想知道的說出來了,淡定地說著昨晚發生的事:
“我們從宴會出來后,他開車送的我,他和我說了喜歡,我們在一起了。”
言簡意賅的描述,聽的在場三個人都是一臉的懵,這就在一起了?
這麼草率的嗎?
古林月先問出來:“你們這麼輕易就在一起了?”
許靜姝揚了揚眉,瓣微:“嗯,在一起了。”
微頓,淡定補充,這次話音里多了一認真和鄭重:
“不輕易的。”
四個輕飄飄的字落到三人耳中,雖簡單,可三人都聽懂了話里的認真,靜姝既然說不輕易,那就是真的不輕易。
至于怎麼不輕易,除了當事人,沒人知道。
許靜姝說完這句話之后,便沒有再開口,三人也聰明地沒有問。
朋友之間,自然能懂是玩笑還是認真。
……
顧溫瑾回到寢室后,江思源和和季朝兩個人都在。
“回來了。”季朝聽到門響起的聲音淡淡出聲說了一句。
“嗯,回來了。”顧溫瑾應道。
江思源就沒有季朝這份定力了,他迫不及待地問道:“昨晚什麼況啊?溫瑾?”
昨天晚上他把顧華錦送回家以后,就回寢室了,他從梁清媛那兒知道許靜姝晚上也沒有回寢室,當時他就覺得這倆人之間得發生點事兒,想問又怕打擾到他們,這種時候要是被他打擾了,毫無疑問顧溫瑾絕對不會放過他。
他忍了一晚上沒問,眼下看到顧溫瑾回來了,自然是憋不住了。
“什麼什麼況?”顧溫瑾反問。
江思源才不看他這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的模樣,自顧自地問道:
“跟我們還裝什麼不懂啊?溫瑾。”
“你和許靜姝啊,昨晚怎麼回事兒?”
顧溫瑾挑了挑眉,溫涼地目看向江思源,語氣云淡風輕地說:
“裝不懂?”
江思源脊背一涼,恣意張揚的面容僵了一下,他上吶吶地道:
“是真不懂。”
季朝沒忍住,角泄出一笑聲,江思源瞪了他一眼,季朝無辜的聳聳肩,就會和他耍橫。
“溫瑾,他記掛你一晚上了,心里一直擔心你和許靜姝,昨晚上覺都沒睡好,你既然回來了,就跟他說一下吧,好安他的心。”
季朝委婉地笑著對顧溫瑾說。
“在一起了。”顧溫瑾簡明概要說了四個字。
要不說顧溫瑾和許靜姝非常相配呢,連說話的方式都這麼類似,果然是天生一對。
這話一出,江思源和季朝直接愣住了,好半天,兩個人才反應過來。
季朝算穩重的,就算這樣他也覺得有點迅速,實在是很突然,兩個人之前有過多接過嗎?
“溫瑾,你說真的?”他詢問道。
顧溫瑾沉聲說道:“我不會拿這種事開玩笑。”
季朝聞言,立馬明白了顧溫瑾的意思,他的確是不會拿這種事開玩笑,認識這麼多年,他還是第一次看到顧溫瑾如此重視一個人。
事無巨細,步步為營,耐心十足。
憑顧溫瑾待許靜姝的一顆真心,他又怎麼會拿這種事開玩笑呢?
故而季朝頓時悟了。
江思源更是震驚,溫瑾這速度也太快了吧。
“這麼突然就在一起了?就許靜姝那個看似溫婉隨和,實則淡漠疏離,對什麼事都不太在意的格,你這麼快就打了?”
江思源震驚地說著。
他倒是并沒有別的意思,尤其沒有對許靜姝有意見的意思。
他們這種家庭出的人,哪怕外表表現的再如何平易近人,熱溫和,骨子里都會有一點警惕,這是從小耳濡目染的習慣。
毋庸置疑的是許靜姝的脾氣格很好,是很容易被人喜歡,對產生好的那種人,然而深接過后,江思源發現,許靜姝溫婉隨和是真的,淡漠疏離也是真的,清冷從容也是真的。
這種格,這樣出的人按理來說不容易心,更沒那麼容易對人敞開心扉。
更何況,心的對象還是顧溫瑾,同樣是名門之后,兩家的關系又有些不便對外人道也,顧溫瑾的份還特殊,就這樣,許靜姝怎麼會答應的那麼快?
“靜姝很好,不管什麼樣的格,都很好。”
顧溫瑾沉聲說道,他的靜姝那麼好,他不想聽到任何人說。
“其實心很的,也很好說話。”
顧溫瑾容溫涼地說道。
江思源神一頓,想要問的話,全都淹沒在了嚨里。
兩個人不再問了,顧溫瑾也沒打算再說什麼,他想起許靜姝落下的東西,是一條藍寶石的手鏈。
他拿出來,打算給許靜姝發消息,找個時間給送回去。
江思源眼睛好使的第一時間看到了顧溫瑾手上的藍寶石手鏈,銀鏈條的手鏈上鑲嵌著切割完的深藍寶石,十分漂亮,一看就知道是孩子的飾品。
“這誰的手鏈,還好看的。”江思源下意識說出口。
說完后,他立馬反應過來,這應該是許靜姝落下的手鏈,昨晚溫瑾和許靜姝在一起。
不對,是什麼況會把手鏈摘下來?
換服或洗澡。
嘖,江思源覺得他就要接近真相了。
“溫瑾,昨晚你和?”
顧溫瑾淡淡地說了一句:“昨晚回的是景園。”
“靠”
江思源了一句國粹。
季朝也是瞳孔瞪大,震驚到了。
景園是哪兒他們心知肚明,顧溫瑾年后從顧家搬出來,住的就是景園,那是他的家,輕易不讓外人踏足。
顧溫瑾不理會兩人的震驚,兀自給許靜姝發消息。
顧溫瑾:【靜姝,你的手鏈昨天落在我這兒了,什麼時候拿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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