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不穿服?”
喬貝嚇得捂住眼睛。
看到了什麼?
老天耶!看到了傅檀修的下半。
要命啊!
不過……還壯觀的。
要死!要死!在想什麼?
“可以把子給我了嗎?”
喬貝愣住。
手里是什麼?
剛剛是用傅檀修的頭捂眼睛?
喬貝又是一陣尖。
一雙大手放在肩上,把轉了方向,走了手里的頭。
喬貝聽見后窸窸窣窣的聲音。
“喬貝,你是不是故意的?”
“才不是!是意外!”
吼完,喬貝跑出衛生間,直接躲回房間。
躺在床上,滿腦子都是剛剛看到的畫面。
在床上滾了好幾圈。
傅檀修肯定以為故意的,他都提醒了,還直接闖了進去。
想起來手傅檀修的頭了,還沒有洗。
可是又不好意思現在出去,肯定會被傅檀修逮著質問。
掃到桌上的巾,那是給喬豆豆小屁屁用的。
了幾張,使勁手指,最后還不忘眼睛,眼睛也粘了傅檀修的東西。
黑暗中,傅檀修躺在小小的折疊床上,單手枕著頭,眼尾上翹。
早上,要不是喬豆豆了,嗷嗷,喬貝本不想出房門。
無奈,兒子急眼了,很生氣,不嚎,還使勁蹬。
喬貝小心翼翼地打開房門。
傅檀修端著早餐從廚房出來,看見,狹長的眸瞇了一下,招呼:“吃飯了。”
喬貝見他沒有提起昨晚的事,松了口氣。
“你先吃,我沖。”
低著頭去廚房接水,沖好快速回到房間。
一直到聽見傅檀離開,才出來。
看見又是煎蛋三明治,喬貝垮下臉。
這人莫不是不會做別的。
不過既然做了,本著不浪費的好品德,喬貝還是吃了。
……
路宴尋去中醫館沒找到喬貝,給打電話。
喬貝的氣消了,接起來。
路宴尋的聲音傳來:“貝貝,聽說你請假了,發生了什麼事?”
喬貝:“是我們家月嫂家里出事,請假了。沒人看孩子,我才請假。”
“哦,這樣啊,嚇死我了,還以為你出什麼事了。”
喬貝懶懶的,有點犯困,昨晚沒睡好,老做夢,夢里都是傅檀修的。
一上午看什麼都不純潔了。
路宴尋:“你一個人忙得過來嗎?要不我去幫你帶孩子?”
喬貝:“算了吧,你不會。”
“我可以學。”
“不用。”
“那我給你找個月嫂。”
“我可以自己找。”
“貝貝,你就讓我為你做點什麼吧。”
喬貝打了個哈欠:“路宴尋,找個朋友吧,忘記一段最好的方式是開始新的一段。”
路宴尋喜歡,知道。
別說不喜歡他,就算喜歡,也不可能跟他在一起。
路宴尋那樣的家庭怎麼會允許他找一個帶孩子的人?
明知道不可能而為之,不是的風格。
那邊沉默了好一會兒。
“貝貝,你可以做我朋友嗎?”
“不可以。”
喬貝回答得很干脆,沒給他留一點幻想。
路宴尋不甘心:“為什麼?你和傅檀修離婚了,你是單,考慮考慮我唄,我會對你好,也會對孩子好。”
“路宴尋,我們不可能。”
覺得路宴尋這個人不錯,才耐心勸說。
“怎麼不可能?是你不給我機會。”
路宴尋的聲音有些委屈。
喬貝從未給過他機會。
“我不會給你機會,你趁早死了這條心。我要是你就不會在一棵樹上吊死,這種行為很愚蠢。”
喬貝說完,掛了電話。
路宴尋站在華小區門口,眼神落寞。
紀賢一到酒吧,就見路宴尋喝得爛醉。
“大白天的,這是干啥?尋哥,你咋了?”
路宴尋灌了一大口酒,眼神赤紅,抓著紀賢的領子使勁搖晃:“為什麼不喜歡我?為什麼?我有什麼不好?你告訴我啊!”
紀賢被他晃得腦袋疼。
“尋哥,我不是喬貝,別折磨我。”
路宴尋一把抱住他,又哭又喊:“貝貝,我你啊,我你,做我朋友好不好?好不好嘛?說話!”
紀賢被他勒得難。
“尋哥,我是紀賢,你看清楚,放開我。”
“不放!我就不放!”
紀賢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掙開。
路宴尋已經醉死。
本著幫好友一次。
他掏出路宴尋的手機給喬貝打電話。
那邊很快接通。
紀賢道:“嗨,喬小姐,我是紀賢,路宴尋的好哥們。”
喬貝哦了一聲。
“啥事兒?”
“尋哥喝醉了,里一直在喊你,哭得慘的,你過來看一下他唄。”
喬貝頓了一下,出聲:“我去了有什麼用,我又扛不他,你找兩個人把他弄回家吧。”
“不是……”
嘟嘟嘟……
喬貝已經掛了電話。
紀賢驚呆了。
這個人真絕啊!
他同地看了看好哥們兒。
喜歡誰不好,非要喜歡這樣的人!
喬貝睡了一會兒,神好多了。
傅檀修下班準時回來。
晚飯是喬貝做的。
兩人坐在餐廳,喬貝低頭飯,一句話不說。
傅檀修給夾菜。
喬貝也沒看他一眼。
傅檀修突然出聲:“我被看了,我吃虧,你害什麼?”
喬貝一口飯噴出來,餐桌一片狼藉。
傅檀修嫌棄地放下筷子,紙巾。
喬貝以為他不吃了,畢竟幾個菜都被污染了。
誰知道傅檀修了桌子,又淡定地吃起來。
喬貝納悶,他不惡心嗎?
如果換作,是吃不下去的。
他不吃了,還吃得很多。
喬貝開口:“你準備什麼時候回去?”
傅檀修抬眸看。
“等曾姐回來。”
喬貝:“我一個人沒問題的,你回去吧。”
傅檀修搖頭。
喬貝:“我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我們住在一起實在不方便,防止昨晚那樣的事件再次發生,我覺得你還是搬回去比較好。”
傅檀修:“沒事,兒子有我一份,我犧牲一下沒什麼。”
喬貝勸不了,心累極了。
篤篤篤。
有人敲門。
喬貝皺著眉去開門。
看清來人。
愣住。
門口站著祁蓮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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