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機不到。”南辭作優雅的給端過去一杯茶,臉上的表沒有毫變化。
姚奚染眼眶有些泛紅,保養得當的臉上顯幾分疲憊:“什麼時候時機才能到?我每天看見顧牧謹那張惺惺作態的臉就覺得惡心!”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十年你都忍過來了,還差這幾天嗎?”
“那是因為我以前本就不知道他是一個披著人皮的畜生!”姚奚染罕見的激了幾分,雙手忍不住的拍了拍桌子。
南辭掀起眼簾,眸略顯驚訝,“怎麼。他們最近又做了什麼事刺激了你?”
姚奚染面沉道:“他當年將徐玫的孩子換我的孩子,為的就是讓他和徐玫的孩子繼承顧家,現在孩子死了,這兩個人怎麼可能甘心!”
南辭垂眸聞了聞茶香,“你擔心他們對你另外兩個孩子下手?”
“徐玫又懷孕了。”
姚奚染沉默半晌,忽然丟出這麼一顆炸彈出來。
“顧牧謹前段時間忽然對我說,還想再要個孩子……裴夫人這麼聰明,應該看得出他們打的什麼主意吧?”
南辭一時間也沒了聲響。
見過作死的,但沒見過這麼能作死的。
現在關于顧牧謹勾搭大嫂的事還只存在于八卦流言中,沒有確鑿的證據,大家也只當看個熱鬧看。
如果徐玫懷孕并且準備生下孩子,那懷胎十月中,但凡有一步出了差錯,顧家幾代人的名聲就都要毀于一旦了。
連帶著姚奚染的孩子也會跟著一起抬不起頭。
“這兩個人還真是敢想敢做……”南辭都不知道該用什麼表對著姚奚染了。
這對夫婦是準備逮著一只羊使勁薅呀。
貍貓換太子的事演了一次不夠,還想再來第二次……姚奚染也是倒了八輩子的霉了,遇上這麼一對渣男賤。
姚奚染扯了扯角,勾出一個皮笑不笑的表。
“也是我眼瞎,被蒙在鼓里這麼多年,任由他們玩弄……”
的眼底閃過一憤恨,“可惜我現在孤立無援,就算他們的丑事在顧家曝了,顧牧謹力徐玫,連他親媽都拿他沒辦法。”
“其實……也不是沒有援手。”
姚奚染猛地抬頭看向南辭,眼底散發出希的,“裴氏會手顧家的事?”
“當然不會。”南辭肯定的拒絕了。
姚奚染不知道該開心還是該失。
如果裴琛玩謀,利用顧牧謹私德不修算計,就算不能重創顧牧謹,也能讓他掉幾塊,沒辦法再繼續囂張下去。
可如果裴琛真的手顧家家事,姚奚染又擔心顧家元氣大傷,損害和孩子們的利益。
“顧家的家事,當然由顧家人自己解決才合適。”
南辭不經意的道:“明天就是十五,顧家三應該要回顧家吃飯吧?到時候可是有得熱鬧看了。”
姚奚染安靜垂眸,許久,才端起桌上的茶杯一飲而盡。
“我知道的。”
留下這句話,轉就離開了。
南辭靠在椅背上,緒莫名有些低落,拿起手機給裴琛打了個電話。
“喂,裴琛?”
裴琛剛結束完一個談判會,靠在皮質靠椅上,了太,嗓音格外低沉沙啞。
“辭寶,怎麼了?”
“我剛和姚奚染聊完,估計過不了多久顧家就會有大變了,你注意點,別被誤傷了。”
裴琛太的作一頓,意味深長道:“辭寶,你確定你不是在提醒我什麼?”
南辭聲音無辜道:“我就是在提醒你呀?”
“那行,我心里有數,辛苦夫人了。”裴琛忍不住笑著搖了搖頭,“你現在在哪里?”
“怎麼,你晚上不忙?”
“嗯,下班了陪老婆,有什麼問題嗎?”
“當然沒問題。你的老婆大人等著你的親親抱抱!”南辭忍不住低笑,報了地址后等著裴琛來接自己。
南辭看見裴琛下車,開心的撲在他懷里。
裴琛一手護著的腰,另一只手幫整理頭發。
在南辭還沒反應過來,低頭親吻了一下的紅。
鼻尖頂了頂南辭的額頭,薄落在上面,裴琛的嗓音清潤低沉:“怎麼,沒讓老婆大人久等吧?”
“沒有,你今天很棒嘛。”
南辭環著他的腰撒,“我們今天去哪?”
“先上車再說。”
“行吧。”
裴琛護著南辭上了車。
不遠,有人眼尖掃到黑勞斯萊斯的車牌,忍不住喊道:“大,好像是裴爺的車?”
正在打電話的顧牧詞一頓,隨意掃了一眼。
并沒有看到人影,但那車牌也確實很悉。
裴琛怎麼跑到這麼偏僻的地方來了?
“你剛剛看到什麼了?
特助老實道:“裴爺帶著一個穿著職業裝的人上車了,兩個人又是親又是抱,作很是親昵。”
顧牧詞略顯驚訝的挑了挑眉,“看清楚那人的臉了嗎?會不會是裴夫人?”
特助跟著顧牧詞也見過南辭幾面,有些猶豫的搖頭:“不太像。裴夫人不是一直在裴園待著嗎?沒聽說裴夫人最近在裴氏工作了?而且如果是裴夫人,這兩個人為什麼要約在這里見面?”
總不能是有什麼特殊好吧?
顧牧詞淺笑了一下,笑容里藏著幾分譏諷,“結婚才一年多,裴琛就在外面有人了,也不知道南辭知道了會是什麼反應。”
“能有什麼反應?你這話聽起來怎麼有些幸災樂禍?”嫵的聲慵懶響起,坐在顧牧詞邊的人一個轉,落他的懷中,雙手勾住他的脖子。
涂抹紅的指甲輕輕著他的薄,狹長上挑的狐貍眼勾人攝魂。
人不急不緩的問道:“難不是當初裴家夫人不,心里有些嫉恨?”
顧牧詞一把住人的手,勾起一抹慵懶邪氣的笑,“胡說什麼,有你這麼個絕在我懷里,我嫉恨裴琛做什麼?”
他眼眸深邃,看人時深如海,配上角清冷邪氣的笑,能讓世間九人都淪陷。
人神一恍惚。
下一秒就被著下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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