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南辭不經心的點了點頭,“到時候再看吧,我最近要找工作了,也不知道有沒有時間。”
“找工作?”裴琛驚訝的挑了挑眉,“你準備找什麼工作?”
“不知道,哪個賺錢多就找哪個。”
南辭想起自己欠南家的那些債務,頓時覺得肩膀變重了許多。
最可惡的點在于,這些債務的的得利者正是邊的裴琛。
南辭故作兇狠的瞪了他一眼。
裴琛福至心靈,“這件事我到時候去和二姐商量一下,我會在最快的時間幫你還上。”
他戲謔道:“別人是有福同,我們是有債同當。”
“哼,不行。”南辭略帶苦的扭過頭,很不想看裴琛的臉。
“我這是簽訂了借貸合同的,按照規定,你不能幫我還。”
裴琛遲疑了:“這還有合同?怎麼寫出來的?”
南辭頓時就閉了。
南家愿意借人力力給南辭,是因為看中南辭這個人的價值,相信有創造同等價值的能力,而不是說期待找個有錢的丈夫幫忙還債。
如果南辭真的這樣做了,正好和南家立下這些規則的初心相反了。
可能會面臨著二姐、三姐的譴責。
“反正你知道這筆債務只能靠我打工才能還完就行了。”
裴琛有些不忍心的問:“辭寶,你知道靠打工還完這些債務需要多時間?”
南辭別了他一眼,“你這是嘲諷我不食人間煙火呢?唉,反正我說的打工和你說的不一樣。”
掰著手指頭估著:“努力努力,五年十年的,還是有可能的。”
裴琛聽路南辭的話,頓時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了。
他的辭寶是不是過于自信了?
裴琛下意識的了鼻子,想著轉移話題:“裴氏集團剛和馮氏家族、張氏達合作協議,我最近可能會有些忙,可能不能天天陪你了。”
南辭看傻子一樣看了他一眼。
“我剛剛不是說了我要找工作?等我開始工作了,你去陪誰?”
裴琛被的眼神惹惱:“你這小沒良心的,我提醒一下還不是怕你不適應,你這是什麼眼神?”
南辭的求生占據上風,果斷改口:“我也是在擔心你呀。我這個人做事一向專心,等我工作了可能會冷落你。”
裴琛:“……”
和南辭待久了,裴琛時常會到一些奇異的畫面。
那就是本該他說的話結果都從南辭里蹦出來了,而且還說的有理有據,一本正經。
真是……讓人又又恨。
“對了,你不是去和馮氏家族談合作了,張氏又是從哪里冒出來的?”
“是顧牧詞,他以張家的名義。”
當時還是南辭在中間傳的信呢。
南辭倒是沒問裴琛為什麼會忽然答應和顧牧詞合作,畢竟涉及到公司利益,裴琛不是個不謹慎的人。
只是說到這里,南辭又想起之前問的問題。
原本南辭沒準備多的,只是裴琛要和顧牧詞合作,以后接的就不會,還是把自己疑心的地方說了。
“我剛剛不是問了你為什麼稱顧牧詞為大?那是因為我被綁架那天聽到綁匪是這樣喊他的。當時就有些疑……”
“你說什麼?!”裴琛斂深邃的眉頭微微皺著,顯出幾分驚訝。
“你怎麼不早說?”裴琛垂下眼眸思索了幾秒,腦子里很快將那天的事過了一遍。
很快,他眼里的緒趨于平靜,手了南辭的頭發。
“看來這位顧三比我們想象的還要有算計。”
南辭想著,既然已經說了一點了,再多說一點點也沒關系。
“我第一次見他是在懸壺寺,他當時正巧救了我,但后來我看視頻,覺得他可能以前見過我,可是在懸壺寺的事卻裝作一副不認識的模樣。”
“視頻?!”裴琛敏銳的捕捉到這兩個詞。
南辭拍了拍他,“別吵,別打攪我思路。”
繼續道:“因為顧家人的份有些敏,我心里疑,回去后就讓林然去調查,果然查到我去鎏金的那一次他也在。”
裴琛沉默良久,眼眸深邃漆黑,看不出表。
他不咸不淡的開口:“他這是蓄謀已久的接近你。”
南辭肯定的點頭:“我也是這樣覺得的。所以后來他雖然又救了我幾次,我總是對他不怎麼放心。”
南辭忽然道:“在沈檀的百日宴上,他有些行為表現的過于曖昧,我很不喜歡!”
“曖昧?”裴琛微微瞇了眼睛。
他當時顧著偽裝從醫院混出去,并不清楚百日宴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南辭是個再‘老實’不過的人,說顧牧詞行為過于曖昧,那一定是很過分了。
裴琛的眼里過一危險。
忽然有點后悔當初輕易就答應了他的合作。
裴琛想了這麼多,卻還沒忘記一件事。
“林然,夫人說的那段視頻你手上有嗎?發給我看一看。”
林然下意識的想咨詢南辭的意見,可這時南辭已經專心思索顧牧詞的事了,并沒有意識到危機的到來。
林然了眉頭,選擇聽天由命。
裴琛很快收到視頻,他一只手抱著南辭,另一只手點開手機視頻。
“看樣子他從一開始的目標就是我們。”南辭煞有其事的分析,“所以他幾次出現的這麼巧合,還都是英雄救,是想用勾引我嗎?”
看起來這麼好上鉤嗎?
南辭終于分析清楚了,視線一轉,就發現了裴琛手上的視頻。
十幾秒的時間,裴琛已經看完了,結尾正是顧牧詞公主抱著南辭,兩人隔著虛空對視。
怎麼說呢……
沒事的時候看南辭什麼覺都沒有,現在看……莫名覺得危險又曖昧。
那慢半拍的神經系統終于察覺到了危險……
裴琛幽暗難言的眸子落在南辭發頂,他放下手機。
雙手包裹著南辭的兩只手,嗓音低沉醇厚,“應該是,不過他大概沒想到,辭寶被陸鳴嚇出來厭男癥,看到帥哥的第一反應不是往上撲,而是趕跑?”
“你在聽我說話呀?”
南辭先是疑了一下,隨后不忘掙扎了,“胡說,我才不是被嚇出厭男癥呢,我是純純被惡心的!更何況,我哪里跑了?”
一生要強的南五小姐在任何時候都不能認輸丟臉。
裴琛太了解的子了。
聞言,低下頭,有一下沒一下地輕吻著耳后的。
嗓音低低沉沉的,似故意勾引:“哦,辭寶不想跑呀?看來是被病給耽誤了。”
“也是,英雄救,又正是熱沸騰的年紀,有點好也很容易。”
南辭從裴琛手里掙扎出來,扭了扭脖子,避開裴琛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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