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辭莫名急躁了起來,“三姐,你幫幫我吧,我好不容易談一場,難道你要看我慘遭棒打?”
“你看看你說的這話。就像被裴琛給迷了心竅,怪不得二姐這麼生氣。”南笙沒忍住了一下的額頭。
南辭不閃不躲,還主湊上去,眼睛笑的和月牙一樣彎彎的,賣乖討巧真是一流。
南笙逗逗夠了,才不急不慌的道:“行了,這件事我可以幫你解決,不過需要你的配合……”
見南辭兩眼放,南笙不忘補充一句:“可能會讓裴琛難過一些日子。日久見人心,也許正好可以借這個機會看一看他的‘真心’”
南辭放下筷子,轉蹭到南笙邊坐下,抱著的手臂撒:“最喜歡三姐了。只要能讓二姐的怒氣消散,裴琛吃點苦頭沒什麼的。”
“你側耳過來。”南笙對著南辭招了招手,南辭趕低下頭。
兩人低語了一段時間,南辭開開心心的吃完早餐,又給裴琛打了個電話,讓他配合行。
電話掛斷以后,裴琛滿臉的無奈。
無怪乎南燭很生氣。
他將南辭拖進一池池混水中去,南辭不但不怨,反倒每次都沖在最前面,弄的傷痕累累。
如果南辭是自己的親妹妹,他也不會隨便答應的……
終究是他做的還不夠好。
給裴琛打了這一個電話后,南辭就再也沒有聯系過他了。
大概是的自覺很高,南燭對幾乎是放任的態度,什麼都不管,要做什麼都允許,甚至還大方的給了好幾張黑卡。
如果不想念裴琛的話,南辭在南園的日子簡直不要太舒服。
當然,現在也舒服的。
舒服到要忘記還有個苦守裴園的老公了。
……
“你確定讓辭寶待在南園就能解決一切麻煩?”
南笙站在二樓欄桿邊,遞給了南燭一杯剛煮好的咖啡。
南燭手接過來,向來平靜冷凝的眉眼微微皺著,多了幾分憂愁。
兩人的目都若有若無的從樓下堆雪人的南辭上掃過。
南辭正在給堆好的雪人圍圍巾,看起來無憂無慮的樣子。
拿著勺子,無意識的攪著咖啡,“不然呢?我還能做些什麼?”
“稀奇。”南笙笑意清淺,眸似琉璃通,“自從接手南家后,多大的案子都沒見你皺過眉頭,現在卻因為辭寶談了場煩惱這樣。”
南燭瞥了一眼,“這是談的事嗎?這肆無忌憚的脾氣,都是你縱容的!”
南笙也不急著推,笑意盈盈的反問,“只是我一個人寵出來的?”
南燭頓時就不說話了。
真論起對南辭的縱容,南燭可比南笙多得多。
“現在年紀小,遇到個對自己好的男人就容易陷所謂的‘’中去,只要多見幾個男人,就會知道,這世上的,只不過是見起意,一時興起……”
南燭正冷著臉吐槽著,南笙忽然滿口贊同的開口:“我也是這麼覺得的!”
南燭:“???”
“所以我就找人來幫辭寶一把,讓多見幾個男人,就知道裴琛也沒多好。”
“你這話什麼意思?”南燭有些不安的皺眉。
在裴琛這件事上,南笙一向是支持南辭的,甚至屢次和唱反調。
現在忽然和站在一條戰線,南燭只有不安和懷疑。
“下午你就知道是什麼意思了。”
南笙笑的一臉溫無辜,“雖然我不建議手辭寶的,但這件事本就把你牽扯在其中,你想徹底撒手不管也不可能。既然這樣,還不如直接斷了辭寶的念想,讓的腦子清醒點。”
南燭:“……也不要太狠了,從小就沒過什麼委屈……”
南笙戲謔道:“二姐還怪我縱容。你連看掉兩滴眼淚都舍不得,還想讓和裴琛分開?這件事還是由我來吧。”
南燭頓時沉默了。
好像也沒有說一定要南辭和裴琛分開吧?
把說的像是十惡不赦,非要棒打鴛鴦的狠毒大家長一樣。
下午的時候,南笙是拉著南燭喝下午茶,一直喝到了下午五點。
其名曰:看戲。
這個時候南辭一般要在室泳幾圈。
今天也一如既往的走到游泳館準備熱。
剛做了幾下熱運,水底下忽然鉆出一顆金的腦袋。
南辭本來正在彎腰,被那顆突然冒出來的金腦袋嚇了一跳,想也不想往前走了兩步,一踩。
把那顆腦袋給重新踩水底。
“南辭姐你做什麼?!”
幾分鐘后,重新頭的金暴躁怒吼。
南辭淡淡一掃,他立馬收斂了暴躁。
喬恩了漉漉的頭發,眨著紫羅蘭的眼睛,可憐兮兮的道:“南辭姐,你欺負人。”
南辭要笑不笑的勾了勾角,“誰你從水底下冒出來嚇我的?”
挑了挑眉,“話說喬恩,你怎麼在這里?”
喬恩擼了一把頭發,出一張被造者親吻過的臉頰,笑的又又,“南辭姐,我想你了。”
“呵呵。”南辭睨了他一眼,“不說實話我就讓林然再把你丟進去。”
喬恩被南辭嚇得一個哆嗦,似乎想起了某些不太好的回憶。
癟了癟,老實道:“二小姐說你最近閑的無聊,讓我過來陪你玩。”
“陪我玩?”南辭疑的看著喬恩。
“對呀!”
一說到這個,喬恩就來了神。
他雙手撐著岸邊,一躍就爬了上來。
游泳館恒溫,他也不怕冷,就穿著一件泳。
喬恩是典型的白種人,白的發,雖然有些消瘦,卻很有型,線條格外流暢。
再加上那張致深邃,心雕琢的面孔,很有迷。
他雖然才十八歲,但從外貌上一點也看不出稚的覺,反倒是給人無限朝氣和生機。
男孩澎湃的熱幾乎能將人燃燒。
“南辭姐姐,說好的等我年就娶你,你為什麼嫁人了?”喬恩一臉委屈,他那奇異的紫瞳孔勾人攝魂。
“什麼時候說好了?”南辭淡定的像極了一個不負責任的渣男,“那是你單方面說的話,而且我現在已經結婚了。”
“那你可以離婚呀!”
說到離婚兩個字,喬恩的雙眼都亮了一個度。
“你給我閉!”南辭瞪了他一眼,“誰說我要離婚的?”
“哦,我記錯了。”
南辭的笑容還沒起來,就聽見喬恩激的說:“不是離婚,是要守寡了。他們都在說你的丈夫要病死了,我有機會為你的第二任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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