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臟了的男人我不要。”南辭聲音清冷淡漠,“即便這個人是裴琛,他也不可能是例外。顧二夫人的意思我懂,不過我今天來不是和你探討我男人的。”
“那你想和我探討什麼?”姚奚染看著南辭的眼神像看著一個不懂事的孩子,“你該不會以為我會因為這點事就站在你這邊,幫你對付我的丈夫?”
“當然不是,這些照片只是個引子……林然,把我們‘不小心’發現的東西給顧二夫人看看。”
大家族聯姻,談的就不再是,而是利益共同。
南辭又不傻,姚奚染和顧牧謹已經有了三個孩子,姚家和顧家的糾纏也夠深,怎麼可能因為幾張曖昧照片就反目仇。
打蛇要打七寸,殺人要先誅心。
姚奚染表淡定的從林然手上接過資料。
翻開一頁頁的資料,的表從淡定從容到震驚憤怒,最后近乎抖麻木……
南辭非常心的出去散步,給留下一個安靜的環境。
“夫人,姚小姐對那幾張照片好像并不重視,那為什麼要來赴約呢?”林然皺著眉頭思考,“難道就只是為了來套你的話?風險和結果不正比。”
南辭看著遠清澈的池塘和果園,表淡淡的,“是顧夫人,也是三個孩子的母親。顧牧謹和他大嫂通·,這件事一旦被公布了出去,對顧家的打擊是巨大的。
不為男人,為了孩子,也得來這一趟。”
當初南辭在懸壺寺隨意一瞥,看到的就是顧家二顧牧謹和他的大嫂。
兩人的作過于親,又是在僻靜人的地方。
當時就產生了懷疑。
后面從裴琛口里探到口風,確認這兩個人關系不對勁,就讓林然開始調查。
有些事,一旦開了個口子,就完全制止不住。
越往下查,南辭就越是震驚,沒想到顧牧謹人模狗樣的皮子下,藏著一副畜生不如的面孔。
連都震驚的失語了,更何況一直被蒙在鼓里的姚奚染,這些事,可是正在親經歷著的。
“什麼尊重大哥孀,不過是打著冠冕堂皇的幌子接近自己大嫂罷了。”南辭輕蔑的笑了笑,“真說起來,姚奚染現在的境,還不如那些將人養在外面的呢。起碼外面的無名無分,是見不得的。
徐婭這位大嫂卻和顧牧謹的正牌夫人沒有區別了。”
“也不是……”林然默默的接話。
南辭緩緩抬眼看過去。
“聽說,顧家二一直以來都很尊敬自家大嫂,連帶著讓姚小姐也把大嫂當婆婆尊重。可見顧二夫人在地位上是不如顧大夫人的。”林然低著頭裝老實人。
南辭手挲了下下,“聽說古代有大哥早死,老二肩挑兩房,替大哥傳宗接代的,大概就是顧牧謹這樣?”
林然默然,面無表的夸贊,“夫人學識淵博。”
南辭矜持的點了點頭,“還行還行。”
林然:“……夫人,我們是不是要回去了?”
“行吧,去看看姚奚染的態度吧。”
林然和南辭回去時,姚奚染已經恢復了淡定,除了一雙泛著紅意的眼睛暴出哭過的事實,看不出任何異樣。
看見南辭,開門見山的問,“南小姐準備怎麼幫我?”
說著,勾起一抹嘲諷的笑。
也不知道是在笑南辭的算計還是笑自己被命運捉弄。
南辭不急不緩的開口,“我自然是想雙贏。你不是顧二夫人的話,我們之間不存在任何矛盾,姚小姐覺得呢?”
姚奚染只覺得嗓音干啞無比,著瓣,艱難的開口,“對。但是我希我的孩子還是顧家的繼承人……”
南辭垂眸思索了幾秒,抬眼時,神格外平靜,“這件事,好商量。”
“顧牧謹、徐婭,我要他們為他們做下的事付出代價。”姚奚染雙目通紅,咬牙切齒的開口。
“姚小姐放心,裴氏要贏,那麼顧江集團就必須輸。這段時間你可以先回姚家去看看,千萬不要在關鍵時刻掉鏈子了。”
姚奚染一愣,角染上了苦,“好。”
……
離開東籬小院后,南辭悄無聲息的回到裴園。
看著寂靜空曠的別墅,格外的想念裴琛。
可惜現在他的計劃進了關鍵時刻,南辭已經沒辦法聯系上他了。
看著店家送來的一排Q版裴琛娃娃,的心勉強好了一些。
像皇帝翻牌子一樣,琢磨了好幾分鐘,最后選中最大的那個抱著睡覺。
林然默默的看著那一屋子的‘裴琛’,忽然有點期待裴爺回來時的表了。
第二天一大早,南辭就被林然從床上挖出來了。
“夫人,東大會在九點召開,我們必須八點半前出門……”林然機械的讀著行程安排,抬眼隨意一掃。
南辭兩條細白的長纏繞著玩偶的子,兩條胳膊勒著玩偶的脖子,差點纏繞一個卷子。
睡擺微短,有部分外翻,出一小片細膩的,上面有未散去的印記。
頗有點活生香的意思。
林然很快收回視線,拿著巾就開始‘理’南辭。
一個小時后,車子到達裴氏集團的大樓下。
謝時安安排的人早就急的滿頭大汗。
看見南辭的那一瞬間,眼睛都亮了,趕上前引路。
南辭踩著高跟鞋,帶著遮住半張臉的黑墨鏡,后跟著幾個助手,氣勢高冷漠然的走電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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