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家家主還特意追出了國,結果回來后就傳出要與張家聯姻的消息。
本來這件事到此為止。
誰知道五年后,郁小姐回國,還帶來了一對雙生子,說是顧家的孩子。
當時張家小姐和顧父結婚五年了,一直沒有懷孕的跡象,正逢青梅竹馬回來,還帶來了兩個兒子,兩個人順理章的舊復燃。
這事在當時鬧的可大了,老一輩的人現在提起來還當做笑談。
這一行為完全是踩著張家的臉面。
張家很疼這個獨生,不想兒這個委屈,張小姐也是個烈子,毅然決然的要和顧父離婚。
顧家綜合各種因素,最后還是答應了離婚。
前腳和張小姐離婚,后腳就娶了郁小姐,也就是現在這位顧夫人。
更戲劇的一幕出現了。
張家小姐剛離婚就查出了懷孕三個月。
懷的畢竟是顧家的孩子,還是名正言順的婚生子,對比另外兩個,份可好聽太多了。
張小姐借著張家的勢大鬧了一場。
顧家不想徹底和張家決裂,鬧到最后不知道許諾了什麼,孩子最后了顧家的族譜,隨了顧家這一輩姓,顧牧詞,但一直都養在張家,只有過節偶爾去一趟顧家,據說以后也會直接繼承張家的家業。
南辭捋清楚了顧家上一輩的恩怨,又將目投到了這一輩。
“聽說顧家老大年紀輕輕就遭遇車禍死了?”清澈亮的眼睛里著濃濃的八卦興致。
裴琛覺的子探出去了,忍不住提醒,“別,小心摔下去!”
南辭乖巧的回子,只是視線還是落在左桑上的。
左桑干咳了兩聲,才繼續說,“是,有人懷疑顧家老大的死和張家有關,但查了幾個月,并沒有證據證明,這件事一直梗在兩家人心里,所以自那以后,顧家和張家就不太來往了。
現在的顧家二,也就是顧牧謹順理章的了繼承人,風頭正盛的時候娶了姚家的兒,強強聯合,坐穩了繼承人的位置。”
南辭眼里閃過一抹深思,漫不經心的問道:“這樣說來,這場事故的真正益者應該是顧牧謹,張家做這件事,不是典型的吃力不討好?”
左桑耐心解釋道:“顧家兩兄弟的關系是出了名的好。
老大早早娶妻,還是青梅竹馬的霍家小姐,三個人一起長大,老大夫妻兩對顧牧謹是出了名的照顧,誰知道會天降橫禍……
事故發生了后,老大的一切后事都是顧牧謹親自持,他當時的表現大家都有目共睹。沒人會懷疑他們的兄弟。
結婚后,顧牧謹兩夫妻也對孀居的大嫂格外尊重。
如果是顧二出的手,過后就沒必要這麼做樣子了。
而且當時其實還有件事被暴了出來,原來當年顧家當年為了平息張家的怒火,答應了給還沒出生的顧家老三顧牧詞百分之五的份。”
后面的話,左桑沒說出來,但南辭大概能猜到了。
顧牧詞是名正言順的顧家子,即便謠傳他以后會繼承張家家業,他還是顧家的法定繼承人,擁有顧江集團的合法繼承權。
有張家做后盾,拿到顧江集團的概率還不小。
從他的角度來看,整個顧家都是虧欠了他的,難保不會被張家教的對顧家充滿了怨恨。
而且他手上握著一部分顧江集團的份,他要是貪心的想把百分之五變百分之十五甚至是五十,從而對顧家老大下黑手……也很合理。
老三比老二手的可能要大的多。
所以老二的嫌疑就被自然而然的排除了。
南辭聽了這話,的注意點完全不在這里。
手臂不自覺的了些,低下頭在裴琛耳邊輕聲問,“這樣說來,顧牧謹和顧家大嫂也是一起長大,算得上青梅竹馬了?”
一旁的左桑聽了這句話,表有些尷尬,好心勸誡道:“夫人,這種話不能隨便說的。”
誰知道南辭沒得到裴琛的反應,得寸進尺的問,“顧牧謹和他大嫂關系很好?”
裴琛忽然把南辭放了下來,一臉沉冷淡漠的看著他。
居高臨下的姿勢給人以強大的迫。
也不知道為什麼,所有人都怕裴琛的冷臉,但南辭不怕,不但不怕,還做在老虎上拔的事。
一臉認真的往前走了一步,“你生氣了?”
裴琛靜默的看了兩秒,薄輕啟,“到了,上車!”
以往低沉醇厚的聲音帶上了幾分冷。
南辭一愣,才發現剛剛忙著聽八卦,完全沒注意他們已經到山腳下了。
裴夫人正打開前面一輛車的車門鉆進去,裴琛走向后面那輛車。
南辭沒有猶豫,跟著裴琛上了第二輛車。
車門一關,車的氣瞬間低沉了下去。
“你怎麼不和媽一起坐?”他漫不經心的問。
最近南辭和裴夫人關系很好,裴夫人在家里幾乎舍不得離開半步。
南辭暫時沒心思研究男人的緒,繼續追問,“你還沒回答我剛剛的問題呢。顧牧謹和他大嫂關系很好?”
裴琛眉頭皺著,視線都銳利了幾分,滿臉嚴肅的開口,“南辭,隨便打聽別人家的私不是個好習慣。”
即便再生氣,再看不慣,裴琛還是能耐下子和南辭好好說話,像是在教導一個不懂事的孩子。
這大概也是南辭在他面前特別乖的原因。
“我知道……”南辭安靜的看著他,猝不及防的丟下了一句,“我今天離開紅梅林的時候看見顧牧謹和他大嫂在一起逛,所以就有點好奇。”
真的只是有點好奇,明亮澄清的眼眸一眼就能看到底。
裴琛心里有一的驚訝,但他很快就下了這份緒,一雙漆黑冷漠的眼眸直接和南辭對上。
這麼乖的樣子,他總是無法狠下心來。
裴琛松開了皺著的眉頭,俊逸深沉的眉眼令人沉醉,他手手,輕輕的了南辭的頭,“不要打聽太多,這些事和你沒關系,攪和進來對你不好。”
南辭可的歪歪頭,認真的點頭,“嗯。我聽你的。”
那就沒看錯了。
南辭聲音清潤,淡淡的語調落在裴琛心尖。
他那些復雜的緒在一瞬間被平。
他的語調也不自覺的放輕了許多,清冷的聲線明明是警告,前面的左桑和林然卻是聽出了哄人的味道。
“顧家的事,不許再和任何人說。”
南辭乖巧的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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