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永盛被他問的半天都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這要是在以前,他早就暴跳如雷了。
但是這次他沉默了許久,卻跟陸一鳴道起歉來。
“爸爸錯了,這些年確實委屈了你,你說吧,你想要什麼,只要爸爸能做到的,我都滿足你!”陸永盛終于低頭了。
“你覺得就只有我委屈嗎,那我媽呢,全心全意的對你,你都是怎麼回報的?”
“我跟你媽認過錯了,可是不原諒我。”陸永盛無奈的說。
“你什麼時候把我媽哄高興了,原諒你了,再來談咱們兩個的事。”陸一鳴說完扶著老媽回了房間。
陸永盛強了一輩子,沒想到最后栽在了自己兒子的上,為了公司,他不得不向陸一鳴低頭。
——
另一邊,冷英從南都回去以后,就再也沒有跟張兆年聯系了。
張兆年給打電話也不接,給發短信也不回,張兆年還等著回話呢,一直聯系不上,急的他工作都沒心做了。
在縣城里,他的公司開的風生水起,可是到了南都以后,他發現這里生意是真的難做,到都是競爭對手,像他這種剛起步的小公司,本就競爭不過別人。
正當他為生意的事苦悶的時候,突然發現冷英的婿竟然是柏氏集團的總裁,這要是能跟白氏集團搭上了關系,那他這公司以后的路,那就太好走了。
正當他打算去找冷英的時候,卻自己找上門來了。
于是發生了之前的事,他對冷英那一個殷勤。
結果冷英給他發了一條短信就回去了,這都過去好多天了,一直都聯系不上。
張兆年覺得不能再這樣干等著了,這冷英突然不辭而別,現在又不接自己的電話,這中間難道是出了什麼誤會嗎?
張兆年還指著介紹柏清野跟他認識呢,于是他開著車就回去找冷英去了。
冷英正和幾個好姐們圍在一起打麻將。
“英,你和張哥的事談的怎麼樣了,什麼時候辦事啊?”其中一個姐妹問道。
“對啊對啊,都這麼長時間了,不能再拖下去了。”
“我們都等著喝喜酒呢,你可抓點啊!”
“其實,我和他不合適,已經分手了。”冷英吞吞吐吐的說。
“分手了,為什麼啊,張哥那麼好的條件,以后你上哪去找啊?”
“就是不合適,你們不要再問了!”
其實像張兆年那種條件的男人,確實不太好找,冷英以后恐怕再也遇不到那樣的男人,說實話也不想放棄,但是一想到他要讓去找柏清野,還有和他談合作,他不想放棄也得放棄。
柏清野那是什麼人,那手段,早就見識過了,雖然說柏清野是婿,但卻那是得罪不起的,寧愿得罪張兆年也不好得罪柏清野。
得罪了張兆年,大不了就是一個分手,要是得罪了柏清野,到時候他來要回那五百萬可怎麼辦!
那天張兆年讓去找柏清野的時候,在心里已經做了決定。
“那麼好的男人,怎麼說分就分了,好可惜啊!”
“英,那姓張的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這男人啊,一到了大城市就容易變壞,尤其是像他那樣的有錢人。”
“那可不,就算再好的男人,到了大城市,被那些小狐貍給勾的,恐怕魂都沒了。”
“你們就不要瞎猜了,我和他是真的不合適,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
“英嫂子,你快出來看看誰來了!”一個三十多歲,微胖的人從外面跑進來說道。
“誰啊,看你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冷英頭都沒抬的問道。
“張哥回來了,正找你呢。”
“哪個張哥?”
“還能有哪個張哥,當然是張兆年了。”
“他怎麼回來了?”
“當然是回來找你的唄。”
“英,這老張該不會是找你來復合的吧?”
“我跟他已經沒有可能了,你們告訴他,就說我不在這里。”冷英說著就想找地方躲起來。
剛才進來的微胖人說道:“我剛才已經給他說過你在這里了,他在外面等著呢,你趕出去吧。”
“對啊,對啊,既然人家都主來找你認錯了,你就出去吧。”幾個人說著把冷英從屋子里推了出去。
冷英剛被他們推出去,就看到張兆年在外面的馬路邊上站著。
知道張兆年肯定會來找,但是卻沒想到這麼快。
該來的早晚都要來,既然躲不掉,那就勇敢面對吧。
冷英一咬牙,朝著張兆年走了過去。
“英,我正想進去找你呢,沒想到你就出來了。”張兆年笑了笑說。
“你找我什麼事,就在這說吧?”
“幾天沒見,怎麼變得對我這麼冷淡,我沒有得罪你吧?”
“沒有,你有什麼就快說吧。”
“你就讓我在這大馬路上說啊,這人來人往的,不太合適吧,要不我們找個地方一邊吃飯一邊聊。”
“行,你選地方吧。”
聊就聊唄,反正冷英都打算和他分手了,也沒什麼好怕的,就當吃頓散伙飯吧。
“好,我來選地方,上車吧。”張兆年說著打開了副駕駛的車門。
然而,冷英拉開車子后門,坐在了后面,弄得張兆年好不尷尬。
張兆年選了一家環境比較幽靜的家常菜館,他本來想要個包間的,但是冷英說不用去包間,就在大廳隨便找個位置就行。
最后張兆年找了個角落靠窗的位置。
點完菜,張兆年就步了正題。
“英,你怎麼不接我電話啊,是不是我做了什麼讓你不高興的事,你告訴我,我要是真的做錯了什麼,我向你道歉。”張兆年態度認真的說。
“你沒有做錯什麼,我們兩個不合適,今天這頓就當是散伙飯吧,我來請,咱們就好聚好散。”
“為什麼啊,既然我沒做錯什麼,你干嘛要這樣對我啊?”
“咱們都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了,要是真的不合適,當初你也不可能和我在一起,你是不是還有別的什麼事瞞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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