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雨晴沒想到婆婆在陸永盛面前竟然這麼氣,今天這母子倆看來是要和他剛到底了。
其實,易雨晴不知道向玉淑這些年忍的有多辛苦,還是第一次這樣跟陸永盛說話,反正都不打算跟陸永盛過了,所以也沒有什麼好顧及的了,怎麼著就怎麼著吧,最好能早點跟離婚。
“向玉淑,我再問你一遍,你跟不跟我回去?”陸永盛氣的聲音都有點發抖了。
“要回你自己回唄,我媽是不會跟你走的!”
“我沒問你,你能不能閉?”陸永盛吼道。
陸一鳴對著他翻了個白眼,就你這態度,誰愿意跟你回去!
果不其然,向玉看都沒看他一眼拉著易雨晴往別墅里面走去。
陸一鳴得意的看了一眼陸永盛說道:“看見沒,我媽本就不想搭理你,我勸你以后還是不要再來了,就你干些事,別說是我媽,就算換別的人也不會跟你過下去的。”
“你……”陸永盛被他氣的說不出話來。
陸一鳴扔下他,頭也不回的進了別墅里面。
真的是太解氣了,陸一鳴覺從來沒有這麼暢快過,看到陸永盛吃癟的樣子,他就覺特別過癮。
陸永盛今天本來是想給向玉淑一個臺階,哄哄讓跟自己一起回去的,結果不但不跟他回去,還扔給了他一份離婚協議,而且還要跟他分家產。
這把陸永盛給氣的,差點沒背過氣去。
這人真是瘋了,不但轉移走了名下的所有財產,而且還把他送給的所有值錢的東西也都給帶走了,現在又打起了他家產的主意。
這次他總算是看清楚了,向玉淑嫁給他,就是沒了他的家產,虧他這些年對他那麼好。
現在肯定是嫌棄他老了,不中用了,跟他離婚好帶著他分給的家產去找小白臉,他就是不跟離,就是不讓如愿,拖也要拖死。
不管陸永盛怎麼道歉,向玉都不為所,陸永盛實在是忍無可忍,最后不得不離開。
結果他剛從屋里出來,就看到陸一鳴和易雨晴手拉著手,卿卿我我的從外面走來。
他本來就在氣頭上,看到他們倆這麼恩,就更是氣不打一來。
于是就發生了剛才的一幕。
陸永盛這次是真的沒討到一點好,凈惹了一肚子的氣。
一想到他們一家三口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他自己孤零零的一個人住在陸家老宅,邊連個伺候的人都沒有,陸永盛一腳踢在了旁邊的花壇上。
花壇是用石頭做的,那一個啊,他的腳剛一踢上去,就疼的他直罵娘。
陸永盛捂著自己的腳,半天才緩過來,這個破地方,就算是請他他都不會再來,就連一個破花壇都欺負他,看來這個地方和他不太和。
陸永盛一瘸一拐的離開了陸一鳴的別墅。
陸一鳴從窗戶里面看著狼狽離去的陸永盛,笑的腰都快直不起來了。
真的是太解氣了,陸永盛,你也有今天。
早知道跟他對著干會這麼痛快,陸一鳴才不會忍氣吞聲這麼多年。
現在陸氏集團危機重重,陸永盛的另外兩個兒子都不堪重任,他本來是想把公司給陸一鳴的,沒想到向玉淑竟然和陸一鳴聯起手來對付他。
這糟老頭子,這次他肯定要好好治治他,什麼時候他真正低頭認錯了,他再考慮要不要幫他。
為了他一把,陸一鳴已經想好了對策。
這老頭子,有他后悔的時候。
回到別墅里面,向玉拉著易雨晴的手安道:“那個老頭子的話你別放在心上,他就那德行,他不認我們,我們還不認他呢,你放心,到時候他會求著認你這個兒媳婦的。”
“媽,我沒事。”
“哎,這孩子,我真是越看越喜歡。”向玉淑說著拿出一個紅的盒子遞給了。
盒子拿在手上,還重的,大概有二斤多的樣子,也不知道里面裝的是什麼。
“媽,這是什麼呀?”易雨晴一臉疑的問道。
“傻丫頭,你都我媽了,我當然得給你改口費了。”向玉淑笑著說道。
“媽,這太多了,我不能要。”易雨晴把盒子還給說。
從這個重量來看,估計得有十來萬,這麼多的改口費,易雨晴還真的不太好意思要。
“這沒有多錢,應該的,你快收下。”向玉淑說著又把盒子遞給了易雨晴。
“媽給你,你就收下吧!”陸一鳴在一旁說道。
易雨晴看了一眼陸一鳴,對向玉淑說道:“媽,謝謝您。”
“都是一家人,這麼客氣干嘛!”向玉淑說著又把手上的一個玉鐲取下來,戴在了易雨晴的手上。
“這個是媽最喜歡的一只鐲子,我戴了好多年了,今天就送給你了。”
易雨晴記得老媽有一個類似的鐲子,本就沒辦法和向玉淑的鐲子比,但就還是老媽花了七八萬買的,這只鐲子說也得幾十萬。
“媽,這個太貴重了,我真的不能玩,改口費我就留下了,這個您還是收回去吧。”易雨晴說著就要把手上的鐲子給取下來。
可是了半天,那鐲子就像是焊在了的手腕上,本就取不下來。
“好了,別往下取了,既然取不下來,就說明這只鐲子和你有緣,你就戴著吧。”向玉淑笑的都合不攏了。
向玉淑又和易雨晴聊了一會就對陸一鳴說:“一鳴,你帶雨晴去樓上休息一會吧,等吃完飯了我讓人上去你們。”
“那我們先上去了。”易雨晴站起來說道。
“去吧,去樓上休息一下,別累著了。”
等回到樓上,易雨晴迫不及待的打開了手里的盒子,里面一沓一沓,整整齊齊擺了十沓人民幣,一沓一萬,一共有十萬。
“你媽怎麼給我這麼多錢啊?”易雨晴有點不敢相信地說道。
“這才多啊,連你手上那只鐲子的十分之一都不到。”陸一鳴輕描淡寫的說。
“什麼?”
“我手上這只鐲子要一百多萬?”
我去,上突然戴了一百多萬,易雨晴都快嚇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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