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冷莎喂完孩子,閑著無聊就刷起了手機。
刷著刷著,刷到了一條別人結婚的視頻。
看著新娘穿著潔白的婚紗,挽著父親的手臂緩緩的走向新郎,的眼眶瞬間就了。
一想到自己結婚的時候,孤零零的一個人,拿著手捧花走向自己的新郎,心里說不出來的難。
一輩子就結這一次婚,也好想得到父母親人的祝福,也想挽著爸爸的手臂,讓他親手把自己到柏清野的手里。
可是一想到冷英的那張臉,就害怕了,如果來了,自己的婚禮肯定不會開心。
這麼多年來,林冷莎從沒有在那里得到過一丁點的母,對自己非打即罵,從來連個笑臉都不舍得給。
別人的母親帶給孩子的都是溫暖和,在冷英那里得到的只有冷漠,打罵和利用。
之所以能把自己養大,為的就是把自己賣個好價錢,好給的兒子買車買房。
林冷莎一想到說,如果想結婚,就給五十萬彩禮外加20萬養費,就心如刀絞。
世上怎麼會有這樣的母親,的眼里除了錢,就不能為自己兒的未來考慮考慮嗎。
老媽狠心也就算了,就連那唯一的哥哥也來傷害。
林皓亮那個王八蛋竟然讓拿出兩百萬,買斷和家里的關系。
如果沒有冷英的默許,恐怕林皓亮也不會做出那樣絕的事。
總之,他們兩個的所作所為真的傷了林冷莎的心,說什麼都不會邀請他們兩個來參加自己的婚禮。
就他們那種見錢眼開的人,如果看到自己嫁的那麼好,肯定會三天兩頭的來找自己要錢。
當初柏清野已經給過他們一筆錢了,林冷莎到現在都不知道柏清野給了他們多錢,至今他們都沒來找過自己,甚至連個電話都沒有,看來那個數目一定讓他們很滿意,要不然他們不可能這麼沉得住氣。。
林冷莎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爸爸,冷英一直以來都很強勢,爸爸向來老實,從來不跟計較,忍讓,越是這樣,冷英越變本加厲,說實在的,爸爸和在一起,過的也很憋屈。
林冷莎突然想起,上次爸爸去公司找的時候,說好像在附近干活,這麼長時間沒有聯系,也不知道他回去沒有。
從小到大,爸爸是唯一最疼的的人,林冷莎還是想把自己結婚的事告訴他。
想到這里,拿起手機撥通了林牧新的電話。
電話響了很久,林牧新的聲音才在里面響起。
“爸,您在忙嗎,怎麼這麼久才接電話。”
“小莎,是你啊,我在干活呢,工地上太吵,剛才沒聽到。”
“爸,您最近還好吧?”聽到爸爸在工地上干活,林冷莎鼻子一酸,眼淚掉了下來。
從記事起,爸爸就一直在外面掙錢,很休息,每次他都把掙到的錢全部給冷英,冷英從來不會問他辛不辛苦,只會抱怨錢,罵他沒本事,就掙這一點錢。
自己一分錢不掙,天天就知道打牌,還嫌棄爸爸沒本事。
其實,林牧新掙的錢養活一家人綽綽有余,但是冷英不但不會過日子,還總是打牌輸錢,所以他們家一直過的的。
林牧新在外面干一天活,拖著疲憊的回到家,不但得不到冷英的諒解,還要被指責,聽的嘮叨。
久而久之,他就不想再回去了,他寧愿在工地值夜,也不愿回家。
每個月他會回去幾次,每次回去他都會帶林冷莎出去吃點好吃的。
只有爸爸回去的時候,才是林冷莎最快樂的時間。
林冷莎上了初中就住校了,自從上了初中,冷英就沒有再管過,學校有什麼事,都是林牧新去幫理的,冷英從來沒去學校看過。
住校后,總算逃離了那個令窒息的家,周末寧愿在學校附近的小餐館打工都不愿意回去。
即使周末不回家,冷英也從來沒有過問過,更別說給錢了,的生活費都是爸爸給的。
“我好的,你工作還順利吧?”林牧新問兒道。
“爸,我工作好的,您不用擔心我,我想見見您。”
聽到兒的聲音有點不對,林牧新擔心的說:“小莎,是不是你媽又去找你要錢了?”
“不是的,沒找我。”
“你是不是沒錢用了,一會你把卡號發給我,我給你打過去。”
“爸,我有錢,好長時間沒見您了,我想見見您,正好有些事想要告訴您。”
“這樣吧,下班我去你們公司找你行嗎?”
“我今天沒上班,您在哪里,我去找您吧。”
“我這里有點偏,可能不太好找。”
“沒事,到時候我找個人送我過去就行了。”
“那你來我住的地方吧。”林牧新說完給林冷莎發了個定位。
“爸,您先忙吧,我到了再跟你聯系。”
掛斷電話,林冷莎看了一眼時間,距離有點遠,等到了地方爸爸應該也下班了,于是讓司機開著車把送了過去。
林冷莎通過導航找到了爸爸給發的地址,那是一片偏僻的城中村,那一片全都是自建房,都是一家一戶的。
爸爸應該是在這里租的房子,附近房子實在太多,只能給林牧新打了個電話。
這次電話剛響一聲就被接通了。
“小莎,你到哪了,我出去接你。”
“爸,我到你給我發的這個地址了,我旁邊有一個賣烤鴨的。”
“你在那里等我,我現在去接你。”
沒過一會,就見林牧新從一個條巷子走了出來。
“小莎,這里。”林牧新朝招了招手。
“爸。”
林冷莎讓司機在旁邊等,跟著林牧新去了他的住。
林牧新租的這戶人家房子一共有三層,每層四個房間,林牧新租的是二樓靠右邊的一間。
房間簡單的用隔板隔出了一個小小的衛生間和一個小小的廚房,房間十分簡陋,除了一張床和一張桌子就沒有其他家了。
地方雖然小,但收拾的卻很干凈。
林牧新住的這個地方還不如林冷莎之前租住的地方好呢,林冷莎租的地方起碼還有空調和熱水,他這里什麼都沒有。
“爸,您就住這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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