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清野向來不近,整天一副清心寡的樣子,韓景言有點擔心他那方面不行。
“沒事,你要是不行,我幫你好好調調,這方面我還是很有經驗的。”
柏清野氣的臉都紅了,他拿起一個枕頭,朝韓景言砸去。
韓景言輕輕一躲,枕頭落在了剛剛進門的林冷莎腳下。
林冷莎不知道是什麼況,愣愣的看著病房里的兩個人。
“他腦子被你打壞了,我去幫他開點藥!”韓景言說著走了出去。
林冷莎把手里的東西放在一邊,彎腰撿起地上的枕頭,拍了拍放回到了病床上。
“叔叔,你沒事吧?”小心翼翼的問道。
“我沒事。”柏清野說著又躺回了床上。
“那我去接點熱水回來。”林冷莎說著拿起新買的熱水壺就出去了。
接熱水的時候突然想到,閨從洗手間出來,找不到自己肯定很著急,于是拿出手機準備給易雨晴打個電話。
手機一打開,就看到了幾十個未接來電,全是易雨晴給自己打的。
趕給我易雨晴撥了過去。
電話一接通,易雨晴就在里面著急的問道:“小莎莎,你去哪了,我把整個酒吧都找遍也沒找到你,給你打了幾十個電話,也沒見你接,都快嚇死我了,你沒事吧!”
“我沒事,就是我把別人給打了。”林冷莎難過的說。
“打人,什麼況?我就去了趟廁所,回來就找不到你了,聽他們說你好像跟著一個男人走了。”
林冷莎把酒吧里的事跟講了一下。
“什麼,打錯人了,嚴不嚴重,你現在在哪?”
“我在醫院,醫生說要住院觀察,明天還要做檢查。”
“這麼嚴重,早知道我就不去衛生間了,當時我肚子疼的要死,到家又拉了好幾次,我都快虛了!”易雨晴躺在床上說道。
“你在家好好休息吧,我沒事,不用擔心我。”
“那你呢,你真的要在醫院陪著那個男人?要不你給他放點錢,趕走吧,反正他也不認識你。”
“我答應過他,要對他負責的,等他的傷好了我就不管他了!”
“小莎莎,你怎麼這麼傻,萬一他訛上你怎麼辦?”
“我又沒錢,他訛我什麼啊?”
“可是你長的好看啊,材又那麼好,萬一他纏上你怎麼辦?”
“不可能,是個大叔,雖然冷了點,但看著不像壞人。”
“壞人又不會寫在臉上,小莎莎你太單純了,千萬不要被人給騙了!”
“我又不是傻,你放心吧,我還有事,先掛了。”林冷莎說著匆匆掛了電話。
提著水壺回到了病房。
林冷莎給柏清野買了一個白的陶瓷茶杯,茶杯上是一幅松柏的圖畫,覺這個茶杯和柏清野的姓搭配的,所以就買了回來。
林冷莎拿著茶杯去衛生間清洗干凈,又用開水燙可一下,然后倒了一杯開水放在了床頭柜上。
“叔叔,我給你倒了一杯水,有點燙,涼一會你再喝!
柏清野往床頭柜上看了一眼,雪白的杯上印著一幅松柏圖,很是好看,他的角忍不住彎了彎。
“嗯。”柏清野應了一聲。
林冷莎拿著新買的洗臉盆和巾去了衛生間。
很快端了半盆水來到病床前,把水盆放在另一邊的床頭柜上說:“叔叔,你洗洗手臉吧!”
柏清野手上和臉上還有漬,一看他就是一個很講究的人,西裝上面連一個褶皺都沒有,這樣一個講究的人被打這樣,從頭到尾他都沒有對自己說過一句難聽的話,林冷莎覺更加的愧疚。
柏清野想要從床上坐起來,不小心到頭上的傷口,疼的他悶哼一聲。
林冷莎趕按著他說:“你還是躺著吧,我幫你。”
拿起巾浸在了水里,然后把巾拿出來擰干,“叔叔,我先幫你手。”林冷莎說著拿起柏清野的一只手幫他了起來。
柏清野的手很大,手指修長,他的手上一點繭子都沒有,一看就不是經常干活的人。
林冷莎仔細的幫他掉手上的漬。
柏清野躺在床上,任由孩子那的小手拿起他的手拭起來。
他之前最討厭別的人他,但這次他一點都不反,反而覺還。
干凈雙手之后,林冷莎把巾洗了一下,又準備幫他臉。
“還是我自己來吧!”柏清野說著從床上坐了起來。
“你別,醫生說了傷口不能沾水,還是我來幫你吧!”林冷莎拿著巾輕的在他的臉上。
第一次和孩子這麼近的接,柏清野不由自主的張起來,他的鼻尖滲出了細小的汗珠。
“你怎麼出汗了,是不是傷口又疼了?”林冷莎發現他額頭上都是汗。
這時韓景言從外面走了進來。
“韓醫生,你來的正好,叔叔疼的都出汗了,你快幫他看看傷口。”林冷莎對韓景言說道。
“你剛才他什麼?”韓景言問道。
“叔叔啊!”
柏清野比大12歲,覺得叔叔沒什麼不對。
韓景言聽到林冷莎柏清野叔叔,笑的腰都快直不起來了。
下一秒柏清野利劍一樣的目便朝他了過來,韓景言趕忍住了笑。
看到林冷莎端著水盆去了洗手間,韓景言走到床前,湊近柏清野小聲說道:“人家都把你當叔叔了,你卻想把人家當老婆,這輩分差的有點大啊!”
“閉!”
“我來幫柏總看看,這天也不熱啊,怎麼會出汗呢?”韓景言提高嗓門說道。
“孤男寡,共一室,這干柴烈火的,不出汗才怪!”韓景言又小聲說道。
“沒事趕滾,別耽誤我睡覺!”柏清野下了逐客令。
“睡覺,是我想的那種睡嗎?你頭上還有傷,可不能做劇烈運!”
林冷莎剛從洗手間出來,就聽到韓景言對柏清野說頭上有傷,不能做劇烈運。
趕走上去說:“韓醫生,你放心吧,我一定會照顧好叔叔,不讓他做劇烈運的!”
韓景言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柏清野,轉離開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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