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時微想了想,在理塘已經待夠久了,想去的地方都已經去過了,也是時候去下一站了。
點頭,江見津立馬就說起了之后的安排。
過了十月,山里的天氣就更加變幻莫測了,如果是遇到了霜凍或者下雪,會大大增加行車的危險程度。
反正終點是拉薩,只要到了拉薩以后就算是安全了,所以江見津的建議是他們稍微加快一些進度,在途中的地區停留一陣子。
宋時微對這一路進去的路況本來就沒有那麼了解,聽江見津這麼一說,自然是欣然答應。
第二天兩個人睡到了自然醒,補給好一路上要用的東西以后就出發了。
下一站是塘縣,位于川、滇、藏三省結合部的河谷地帶,也有“高原江南”的稱。
雖然塘被很多人當了一個中轉站,但實際上卻并不是一個旅游資源匱乏的地方。
從理塘出發去塘的近二百公里,一路上就有雪山、湖泊、草原等各種自然景。
最終他們在塘停留了三天,去看了亞索寺、海子山、章德草原、姊妹湖和措普。
尤其是措普,他們去的那天天氣很好,措普位于群山之間,似藍寶石一般,波粼粼,得讓人心醉。
塘縣再過去一百多公里就是芒康縣了,依舊是地川、滇、藏三省的界區,但同樣也是他們從G318一路走過來第一個屬于西藏管轄的地方,自此川藏線的“川”就算是走完了。
不知道是不是宋時微的錯覺,總覺得進西藏以后,連天空的都有些不一樣了。
在芒康縣住了一晚上,第二天去了曲孜卡鎮,先去了天主教堂和溫泉,最后去看了那片上過《國家地理》雜志的古鹽井。
下一站是直接穿過了左貢縣和邦達鎮,翻越怒江72拐后留宿在了八宿縣。
這邊的風景幾乎就是在路上,歇了一晚上后繼續前往了然烏鎮。
然烏湖、米對冰川、古來冰川都在附近,兩天就玩兒得很徹底了。
再往后到達波縣,古鄉湖和波桃花是當地很出名的景點。
在魯朗鎮停留了一天看了魯朗林海后,他們特意拐去了索松村,雅魯藏布大峽谷和南迦瓦峰觀景臺是回想起來就會震撼一次的地方。
再下一站,就是大名鼎鼎的林芝市了。
去了新措、松措和嘎啦桃花村,林芝自然博館還是宋時微后面發現的去。
很喜歡林芝,在這邊也就多待了幾天。
離拉薩只剩最后兩個節點了,兩天的時間,他們穿過工布江達縣和墨竹工卡縣,最終在十月的最后一天到達了拉薩。
毫不夸張地說,在車子駛過寫著“拉薩”界牌的那一刻,一陣難以言說的覺涌上了心頭,宋時微一瞬間就紅了眼眶。
向往的地方最終抵達,滿足蔓延至全,久久無法平復。
車子打著雙閃停在了路邊,江見津很快就過來了。
宋時微打開了車鎖,江見津過來直接坐進了副駕。
只看了一眼,他大概也明白了現在的心。
第一次到拉薩,他也是這樣的反應。
現在雖然已經來過很多次了,但每一次依舊會為這個神圣的地方而慨。
他坐在旁邊,過了好久,一直到宋時微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好了?”
宋時微點頭,聲音有些悶悶地回:“嗯。”
江見津笑著幫捋了捋耳邊的碎發:“沒關系,你想在拉薩待多久我都陪著你。”
宋時微轉過頭去看著他,陪伴,多的詞啊。
可他們都心知肚明,拉薩是這段旅程的最后的一站,也是合約即將終結的信號。
沈黛怡出身京北醫學世家,這年,低調的母親生日突然舉辦宴席,各大名門紛紛前來祝福,她喜提相親。相親那天,下著紛飛小雪。年少時曾喜歡過的人就坐在她相親對象隔壁宛若高山白雪,天上神子的男人,一如當年,矜貴脫俗,高不可攀,叫人不敢染指。沈黛怡想起當年纏著他的英勇事蹟,恨不得扭頭就走。“你這些年性情變化挺大的。”“有沒有可能是我們現在不熟。”宋清衍想起沈黛怡當年追在自己身邊,聲音嬌嗲慣會撒嬌,宛若妖女,勾他纏他。小妖女不告而別,時隔多年再相遇,對他疏離避而不及。不管如何,神子要收妖,豈是她能跑得掉。某天,宋清衍手上多出一枚婚戒,他結婚了。眾人驚呼,詫異不已。他們都以為,宋清衍結婚,不過只是為了家族傳宗接代,那位宋太太,名副其實工具人。直到有人看見,高貴在上的男人摟著一個女人親的難以自控。視頻一發出去,薄情寡欲的神子人設崩了!眾人皆說宋清衍高不可攀,無人能染指,可沈黛怡一笑,便潦倒萬物眾生,引他墜落。誰說神明不入凡塵,在沈黛怡面前,他不過一介凡夫俗 子。
(蓄謀已久 細水流長 甜寵 雙潔 無虐 年齡差五歲左右)(女主醫生,非女強)*【溫婉清麗江南風美人 & 內斂沉著商圈大佬】容煙出身書香門第,自小跟隨外公生活。聽聞外公給她尋了門親事,她原以為聯姻對象是同為醫生的溫二公子,殊不知卻是接管溫家的溫景初。煙雨灰蒙,寺廟裏,容煙瞥見與她擦身而過的男人。上一次見他還是四年前,可他從不信神佛,為何會出現在這裏?朋友生日聚會結束,溫景初送她歸家。車內,容煙壓住心中疑惑,終究沒問出口。*容煙本是溫吞的性子,喜靜,信佛。她自認為婚後的兩人是相敬如賓,搭夥過日子。而他卻步步誘她淪陷。某日,容煙在收拾書房時看到了寺廟的祈福袋,裏麵白色宣紙上寫著她的名字,似乎珍藏了許久。而此時溫景初正接受電視臺采訪,清肅矜貴,沉穩自持,淡定從容與人交談。主持人問,“溫先生,聽聞您並不信神佛,但為何每年都到靈山寺祈願?”容煙手中拿著祈福袋,略帶緊張的等待著他的回答。男人黑眸如墨,思忖片刻,緩緩啟唇,“因為溫太太信佛。”簡單一句話卻擾亂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