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時微打著哈欠指揮著江見津去把剛才帶回來的袋子拿過來,給見見的禮也在里面放著。
江見津拿了過來,卻在準備給見見戴上的時候攔了一下。
“干什麼?”
江見津將臨走之前問老板要的小刻刀拿出來遞給了,“‘宋見見’吧。”
宋時微不解,就聽到他解釋:“小冠以主人的姓氏,取一個有名有姓的完整名字,下輩子就能投胎做人了。”
“真的?”這個說法還是宋時微第一次聽到。
江見津點頭,“真的。”
其實不管是真是假,只是一個名字罷了,如果真的讓他們下輩子投胎做人,那就真的很棒。
“給我。”
宋時微從床上下來,接過刻刀立馬給見見的防丟牌上加字。
見見仿佛是明白這是在給做東西,全程就挨著江見津坐著,也不去打擾宋時微。
很快刻好,宋時微將鏈子掛在了見見的脖子上。
見見很開心,尾又瘋狂搖了起來。
宋時微看著見見,忽然想到:“為什麼要跟我姓?”
“不是你發朋友圈說你是見見的媽媽嗎?”
“那你不是第一天的時候還自稱是見見的爸爸。”
江見津看著笑了起來,“只有夫妻和才會一起自稱是小寵的爸爸和媽媽。”
他一副我懂了的表,“懂了,宋時微你覬覦我,要當我孩子的媽媽。”
宋時微咬牙,一個枕頭就朝他扔了過去。
江見津笑著接過枕頭,宋時微現在臉紅得不像話。
氣哼哼地站了起來,給見見整理窩,看著進去趴好,然后自己又去洗手,隨后躺回了床上。
江見津就看著全程無視他做完了所有事,他無奈地笑了笑,去洗了手后關燈躺回了床上。
宋時微肯定是沒睡著的,不然也不會到他上床以后整個人都僵了起來。
要是按照往常,迷迷糊糊的時候最喜歡往他懷里鉆。
他無聲地勾了勾角,平躺著閉上了眼睛。
過了良久,宋時微悄悄撐著床坐了起來。
往江見津那邊挪了挪,俯聽到了江見津平穩綿長的呼吸聲。
應該是睡著了。
保險起見,看江見津至看了整整一分鐘。
確認沒問題以后,才掀開被子躡手躡腳地下了床。
去桌子上找今天背出去的那個小包,黑在里面找了半晌總算是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又輕手輕腳地走回了床邊,一直坐到心率恢復正常以后才又往江見津那邊挪了挪。
將他蓋在被子下的手臂給拿了出來,索著將東西給他戴上。
但凡不是自己做的沒那麼了解,黑可能十分鐘都戴不好。
黑燈瞎火的,也看不清戴上去到底是什麼效果,但還是條件反地拉起江見津的手看了看。
確實什麼也看不見,但反正是戴上了。
宋時微又放心地躺回了床上,這次心里沒了事,沒過多久困意就席卷而來。
在主往旁邊滾來的時候,江見津就知道是真的睡著了。
又等了一會兒,江見津小心翼翼地拉開的手臂坐了起來。
將枕頭塞進了懷里,他這才輕手輕腳地下了床。
見見的眼睛在黑夜里泛著,看他搖了搖頭,又乖乖地趴下去閉上了眼睛。
江見津拿著手機下了樓,出去以后直奔今天去過的那家銀鋪而去。
老板在路燈下蹲著,看到他來都快哭出聲了,“大兄弟,你可算是來了,再不來蚊子都要把我抬走了。”
江見津哭笑不得,“你怎麼不去店里等我。”
老板瞬間呆滯,對哦,他剛剛咋就沒想到。
江見津他們走了以后,他很快就收到了微信消息,江見津說大概凌晨一點之前會過來繼續做他沒做完的手工。
老板平常八點鐘就下班回家了,很想拒絕說讓他明天再過來,江見津立馬說給他加錢。
天底下大概沒有人會跟錢過不去,他也不矜持了,立馬就答應了。
他先回家吃了個飯洗了個澡,算著時間過來給江見津開門,結果生生多等了快一個小時。
也怪他剛才腦子有點糊,江見津過來,給他也整得的。
明明是自己的店,結果還蹲在外面等人。
江見津現在心好,加上老板也確實等他好久了,大手一揮又道:“抱歉,是我來遲了,額外再加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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